第64章 市宴風波_禁欲守門人為我破戒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64章 市宴風波(1 / 1)

絲絨禮服的裙擺掃過宴會廳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麵,冰涼的觸感順著腳踝往上爬。鐘晚端著香檳杯,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杯壁的鑽石裝飾,塵念在皮膚下泛起細微的灼熱——不是危險預警,是被數十道打探、嫉妒、算計的目光包裹的刺痛,像置身於爬滿毒蛇的溫室。

“鐘小姐居然敢來?”嬌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甜膩的香水味,是蘇婉兒慣用的“反轉巴黎”。鐘晚轉身時,故意讓裙擺劃出優雅的弧線,目光掃過對方手腕上的金屬戒指——嵌著黑色寶石,與回溯影像裡助理戴的那款紋路幾乎一致,隻是更大更精致,邊緣泛著極淡的陰氣。

“蘇小姐都敢來,我為什麼不敢?”鐘晚唇角勾起虛偽的笑,香檳的氣泡在舌尖炸開,混著蘇婉兒身上若有若無的恐懼情緒,“畢竟,我可沒做過半夜往彆人口袋裡塞東西的事。”

蘇婉兒的臉色瞬間白了半分,端著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緊,指甲掐進掌心。鐘晚的情緒鏡像精準捕捉到她的慌亂:“她知道了?玄清大師的術法怎麼沒起作用?”還有更深層的恐懼,像被無形的線牽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被迫的僵硬——她果然被玄清控製了。

“鐘小姐說笑了。”蘇婉兒很快恢複鎮定,抬手撥了撥卷發,鑽石耳墜晃出刺眼的光,“倒是聽說歸塵閣最近不太安生,張先生…還能護著你嗎?”她刻意加重“張先生”三個字,眼底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畢竟,靠山總有倒的那天。”

鐘晚心裡冷笑,麵上卻不動聲色:“托蘇小姐的福,張先生好得很。倒是你,”她目光落在蘇婉兒的戒指上,語氣帶著刻意的好奇,“這戒指真彆致,上次見你助理也戴了個類似的,是情侶款嗎?”

蘇婉兒的眼神猛地一縮,下意識捂住戒指,指尖的顫抖藏都藏不住。塵念傳來她的驚惶:“她看到戒指了!玄清大師說過,這是控心符的媒介,絕對不能被發現!”還有一絲絕望的掙紮,“再幫玄清做事,女兒會不會有危險?”

【原來戒指是控心符媒介,還牽扯到她女兒?】鐘晚心頭一動,剛要追問,掌心突然泛起清涼的觸感——是張深之前給的清心符在發燙,一股極淡的術法能量順著指尖蔓延,悄無聲息地擋開了蘇婉兒戒指散發出的陰寒。

餘光瞥見宴會廳角落的落地窗外,站著道熟悉的身影。張深穿著黑色西裝,融入夜色,隻有清冽的氣息透過玻璃傳來,像根無形的線牽著她的心神。剛才那道術法,肯定是他化解的——蘇婉兒果然在暗中動手腳,想用控心符的餘威乾擾她。

“不過是普通飾品罷了。”蘇婉兒強裝鎮定地移開話題,目光掃過鐘晚的禮服,“鐘小姐這身禮服倒是漂亮,可惜…馬上就要成壓箱底的舊款了。”她湊近半步,聲音壓得極低,帶著威脅,“玄清大師說了,識相的就乖乖交出塵念,不然…張深護不住你。”

鐘晚的指尖猛地攥緊酒杯,塵念泛起尖銳的冰寒——蘇婉兒提到玄清時,情緒裡的恐懼幾乎要溢出來,卻又帶著不得不從的被迫。這不是單純的合作,是被脅迫的傀儡。“玄清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連女兒都不顧了?”她突然開口,聲音帶著精準的穿透力。

蘇婉兒的臉色瞬間慘白,踉蹌著後退半步,撞在身後的侍者身上,香檳灑了一地。周圍的賓客紛紛側目,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鐘晚能感知到她的情緒徹底崩潰:“她怎麼知道我女兒?玄清大師騙我!他說隻要辦好這件事,就放過我女兒!”

“蘇小姐沒事吧?”鐘晚故作關切地伸手想去扶,指尖剛要碰到她的胳膊,就被一股陰寒彈開——是玄清留在戒指上的防護術法。她趁機用情緒鏡像掃過蘇婉兒的內心,捕捉到關鍵碎片:“靜心會所地下室…女兒被關在那裡…控心符發作時會心口疼…”

“不用你假好心!”蘇婉兒猛地推開她,轉身踩著高跟鞋狼狽地往休息室跑,背影透著倉皇。鐘晚看著她的背影,心裡的疑惑越來越重——玄清抓蘇婉兒的女兒當人質,顯然不止是要她當陣眼,還有更深的目的。

“鐘小姐,沒想到你和蘇婉兒關係這麼‘好’。”陳經紀的聲音在身邊響起,帶著無奈,“剛才的動靜被記者拍下來了,明天又要上熱搜。”

“上就上,正好幫我打廣告。”鐘晚聳聳肩,將杯中的香檳一飲而儘,“對了,李董來了嗎?我找他有點事。”她故意提高聲音,目光掃過宴會廳中央,塵念在人群中搜索李董的氣息——卻隻捕捉到他的貪婪與恐懼,還有一絲對玄清的諂媚。

“李董在那邊和投資人談話。”陳經紀指了指角落,“不過他最近很奇怪,總是神出鬼沒的,聽說還和玄清派走得很近。”

鐘晚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李董正端著酒杯和幾個老板談笑風生,臉上堆著虛偽的笑,眼底卻藏著不安。他的左手腕上也戴著個黑色手鏈,和蘇婉兒的戒指一樣,泛著極淡的陰氣——看來他也被玄清控製了。

【兩個被控製的傀儡,玄清這是想把星途變成他的據點?】鐘晚正思索著,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是條陌生號碼的短信:“想知道蘇婉兒女兒的下落?午夜十二點,城西廢棄工廠,單獨來。——李董”

塵念瞬間炸起,不是恐懼,是李董情緒的倒影——他發這條短信時,心裡充滿了被迫與絕望,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求救。顯然,這是玄清逼他發的,想引她單獨赴約。

“怎麼了?”陳經紀注意到她的臉色變化,關切地問。

“沒事,遇到點私事。”鐘晚收起手機,臉上恢複鎮定,“陳哥,你先幫我應付下記者,我去趟洗手間。”

穿過宴會廳的走廊,鐘晚快步走向安全出口,掌心的清心符還在發燙,張深的氣息越來越近。剛推開門,就看見他靠在牆上,黑色西裝上沾著點夜露,清冽的氣息裹著她,驅散了宴會廳的浮華與虛偽。

“他給你發消息了?”張深的聲音低沉,目光落在她的手機上,“玄清想引你單獨赴約,趁機奪塵念。”

“我知道是陷阱。”鐘晚點頭,將短信給他看,“但李董的情緒裡有求救信號,而且…他提到了蘇婉兒的女兒。玄清抓著孩子當人質,我們不能不管。”

張深的眉峰皺起,指尖在手機屏幕上輕輕劃過,術法能量注入的瞬間,短信末尾浮現出極淡的字跡:“聚陰陣眼在…靜心會所…三層…”顯然是李董趁玄清不注意,用術法隱藏的信息。

“他在給我們傳遞聚陰陣的位置。”張深的眼神銳利起來,“廢棄工廠是幌子,玄清的真正目標是讓我們分心,趁機完成祭祀準備。”他頓了頓,補充道,“但蘇婉兒的女兒不能不救,青禾可以去救人,我們去靜心會所毀陣。”

鐘晚鬆了口氣,她就知道張深不會不管孩子。塵念泛起溫熱的悸動,是與他心意相通的共鳴。“那我現在回去繼續穩住他們,晚上按計劃行動。”

“小心點。”張深伸手幫她理了理淩亂的發絲,指尖劃過她的臉頰,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玄清可能會讓蘇婉兒再試探你,彆硬碰硬。”他的指尖在她掌心寫了個“隱”字,“遇到危險就捏碎清心符,我會立刻出現。”

鐘晚的心跳漏了一拍,臉頰有些發燙,攥緊掌心的“隱”字,點頭道:“知道了,你也小心。”

回到宴會廳,鐘晚剛走到吧台,就看見蘇婉兒從休息室出來,臉色好了些,卻依舊帶著不安。她看見鐘晚,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聲音壓得極低:“鐘晚,彆去赴約…玄清是瘋子,他想殺了你奪取塵念…”

鐘晚的心頭一動,塵念感知到她的情緒——是真心的警告,還有對女兒的牽掛。“你怎麼知道我收到了消息?”

“玄清讓我盯著你,他說…隻要你死了,就放了我女兒。”蘇婉兒的聲音帶著哭腔,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我不想再幫他害人了…我女兒才五歲,她不能沒有媽媽…”

看著她崩潰的樣子,鐘晚心裡的複雜越來越重。蘇婉兒雖然陷害過她,卻也是個被逼到絕境的母親。“你放心,我們會救你女兒的。”她壓低聲音,“你隻要幫我們拖延時間,彆讓玄清起疑心就行。”

蘇婉兒猛地抬頭,眼裡閃過一絲希望,用力點頭:“我知道了…玄清讓我明天在記者會上汙蔑你和玄門勾結,我會想辦法拖延。”

鐘晚剛要說話,突然聽見宴會廳中央傳來一陣騷動。李董舉著酒杯站在台上,清了清嗓子:“各位來賓,感謝大家今晚蒞臨…接下來,我有個重要消息要宣布——”他的目光掃過鐘晚,帶著被迫的狠戾,“鐘晚涉嫌與玄門邪術勾結,警方已經在調查她了!”

全場嘩然,記者們紛紛舉起相機,閃光燈像暴雨般砸向鐘晚。塵念感知到李董的情緒——是玄清在通過手鏈控製他,強行逼他說這些話。蘇婉兒的臉色瞬間慘白,下意識看向鐘晚,眼裡滿是愧疚。

【玄清這是想在輿論上搞臭我,讓我自顧不暇。】鐘晚深吸一口氣,臉上卻揚起從容的笑,舉起話筒:“李董說我勾結邪術?不知有什麼證據?倒是李董和蘇小姐,最近都戴著奇怪的飾品,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纏上了?”她故意看向兩人的手腕和手指,“比如…能控製人心的邪術飾品?”

記者們的目光立刻轉向李董和蘇婉兒,兩人下意識捂住飾品,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李董想再說什麼,卻突然劇烈咳嗽起來,顯然是玄清的控製術法起了反噬。

“看來李董身體不太舒服,不如先去休息?”鐘晚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遍宴會廳,帶著恰到好處的嘲諷,“至於我勾結邪術的事,明天上午十點,我會召開新聞發布會,拿出證據,讓大家看看誰才是真正勾結邪術的人。”

說完,她放下話筒,在閃光燈的追逐下,從容地走出宴會廳。身後傳來李董的怒吼和記者的追問,鐘晚卻絲毫不在意——輿論戰她早就玩熟了,玄清想靠這個打垮她,簡直太天真。

走到門口,張深的車已經等在那裡。坐進車裡,清冽的氣息裹著她,驅散了滿身的疲憊與浮華。“做得好。”張深遞給她一杯溫水,眼神裡帶著讚許,“玄清的輿論戰沒成功,肯定會加快祭祀準備。”

鐘晚接過水杯,暖意順著喉嚨流進心裡。她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手機還放在兜裡,李董的短信靜靜躺著。午夜的廢棄工廠是陷阱,但靜心會所的聚陰陣是關鍵,蘇婉兒的女兒是軟肋。

這場博弈,玄清以為他掌控了一切,卻沒想到他的傀儡們早已心生反意。而她和張深,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給玄清致命一擊。

隻是她沒想到,當車駛過城西的街道時,塵念突然泛起劇烈的冰寒——不是來自廢棄工廠,也不是來自靜心會所,而是來自市中心的方向,一股熟悉的、帶著毀滅氣息的陰氣正在快速凝聚,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強烈。

“不好!”張深突然踩下刹車,臉色大變,“玄清根本沒等午夜,他現在就在靜心會所啟動聚陰陣!”

鐘晚的心臟瞬間攥緊。窗外的天空突然暗了下來,黑色的霧氣從地底滲出,順著街道蔓延,所過之處,路燈紛紛熄滅,連手機信號都消失了。

塵念傳來蘇婉兒絕望的哭喊:“他們抓走了我女兒!玄清要提前祭祀了!”

張深沒有猶豫,立刻掉轉車頭,朝著靜心會所的方向疾馳而去。鐘晚攥緊手裡的水杯,指尖冰涼,心裡清楚——玄清已經不再掩飾,終極決戰,提前打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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