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狼狽?她潑的?”
戚彥珩沒吱聲,
戚如眉將花籃收拾好,抖了抖雨靴上的積雪,
“也不知道老爺怎麼想的,你跟岑梔寧的關係這麼惡劣,他還想著讓你去接她,還真以為能修複兄妹關係,癡人做夢。”
說著戚如眉眼神刻薄了起來,
“好了,這下你也該死心了,你們兩個不合適,她恨你,你們一輩子都不可能了。你現在應該明白你的目標不能是女人,而是岑家的家產。”
戚彥珩這才有了表情,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戚如眉,
“她恨我的原因是什麼,你不清楚嗎?”
戚如眉被他的眼神嚇到了,終是忍不住,聲音尖銳,
“你還念著她?你能不能彆在她身上浪費精力,隻要拿下家產,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趁著他們父女分心,是你趁機拿下海外部分核心資產最好的機會,你為什麼還要找她回來?她一輩子不回來更好。”
戚彥珩斜睨了她一眼,嘴角掛著諷刺的笑,
“家產?”
他仿佛想到了極其可笑的笑話,
“您還惦記著那點微不足道的東西?”
戚如眉一愣,
“你什麼意思?那可不是一點!那是……”
“那是什麼?”
戚彥珩打斷她,慢條斯理看著自己的姨媽,周身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是那年年需要輸血續命的集團?還是那個早已被新技術淘汰、估值虛高百分之七十的夕陽產業?或者,是岑伯伯書房保險櫃裡,那幾份毫無價值的遺囑和股權書?”
戚如眉的臉色一點點變得蒼白,瞳孔因震驚而放大,
“你什麼意思?”
戚彥珩低笑一聲,
“姨媽,您難道從來沒想過,為什麼這三年,岑家產業看似擴張,擠進京北十強,但是核心利潤卻逐年下滑?”
“為什麼岑伯伯最倚重的幾位老臣,會紛紛倒戈支持我進集團?”
“為什麼銀行那邊,對岑伯伯的貸款審批越來越嚴格,而對我名下的空殼公司卻大開綠燈?”
他每說一句,戚如眉的臉色就白一分,身體控製不住地微微發抖。
戚彥珩俯下身,幾乎貼著她的耳朵,用最輕柔的聲音,說著最恐怖的話,
“這個家,早就從裡麵被我蛀空了,您心心念念的岑家家產……”
他直起身,攤開手,做了一個“砰”的爆炸的手勢,
“其實隻需要我動動手指,一夜之間,它就可以變成一堆負資產和數不清的債務。”
戚如眉猛地後退一步,像是第一次真正認識自己的外甥,她看著眼前這個她親手培養出來的優雅又恐怖的怪物,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你···你···把岑家架空了?!”
“架空?”
戚彥珩挑眉,似乎覺得這個詞很有趣,
“不,我隻是覺得無聊,看著你們像小醜一樣,圍著一堆早已被我掌控、甚至隨時可以摧毀的東西爭鬥,很有趣。”
他的目光掠過姨媽驚恐萬分的臉,望向這棟中式複古彆墅,眼神驟然變得深邃而偏執,語氣裡帶上了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溫柔,
“不然你以為這段時間岑伯伯為什麼這麼器重我,為什麼把公司的決策權交給我,因為隻有我才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戚如眉不明白自己外甥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跟窩裡鬥有什麼區彆,
“你為什麼這麼做?”
戚彥珩臉上帶著陰森的笑意,
“你說呢?在三年前你們把寧寧逼走的時候,我就開始不日不夜的布局了,你不應該動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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