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屹寒諷刺的笑了笑,
“也對,連狗都知道乞憐搖尾,而你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不吃了,餓死算了。”
“嗬,你還氣上了?我說錯了嗎?”
岑梔寧眼睛紅了紅不說話,他居然罵她是白眼狼,她吸了吸鼻子,一頭紮進枕頭裡準備裝死。
晉屹寒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她鬨脾氣,沒有再多費口舌,直接俯身,一手穿過她的膝彎,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背,稍稍用力,將她整個人從大床上拎了起來,
然後自己坐在床沿,將她安置在自己膝蓋上。
岑梔寧坐在晉屹寒緊繃的大腿上,驚呼了一聲,掙紮著想下來,
“你乾什麼!”
“彆動!”
晉屹寒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隻手輕鬆的圈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在金絲欄杆邊緣的按鈕按了一下,
“哢噠”一聲輕響,手腕上的金鐲子應聲鬆動,
她心中一喜,以為獲得自由,剛一動,就聽到鏈條滑動的清脆聲響,
低頭一看,金鐲子又合上了,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另一端鏈接的金鏈子延長了足足好幾米,長度足夠她在房間裡自由活動。
岑梔寧一頓,這算什麼?
從床上活動範圍,擴大到整個臥室?
看著長長的金鏈子,隻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這男人到底從什麼時候就開始設計這玩意的,居然還做這麼大的機關,
“晉屹寒,你有病啊,什麼時候設計的這麼惡心的玩意?”
晉屹寒麵色坦然,
“在茶餐廳跟你見麵後就設計了,最有名的黃金珠寶設計師鍛造的,很美對不對?”
岑梔寧一陣惡寒,
“你那麼早就想著關我了?”
晉屹寒抬手輕撫著她的臉,眼裡全是病態偏執,
“我給過你機會的,你這個女人口蜜腹劍,冷心冷肺,隻有這樣你才不會跑路。”
岑梔寧拍開他的手,咬牙切齒,
“你到底什麼時候放我走?”
晉屹寒沒說話一手撐著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臀部站起來,懸空的感覺,嚇得她連忙拽住他的肩膀,
“你乾什麼!”
晉屹寒抱著她在餐桌前坐下,
“吃飯,不然你想乾什麼?”
岑梔寧掙紮了幾下,
“放我下來,我自己坐。”
晉屹寒像是沒聽到似的,將她往懷裡按了按,
無視她憤怒的表情,直接拿著勺子,舀了一勺清淡的鬆茸粥,遞到她的嘴邊。
岑梔寧扭開頭,伸手去搶勺子,
“我自己吃!”
晉屹寒手腕一轉,避開她的手,勺子依舊穩穩的停在她的唇邊,語氣平淡,帶著壓力,
“你有選擇權嗎?乖順點,”
岑梔寧氣的胸口劇烈起伏,看著近在咫尺的飯菜,她猛地抬手,想要掀翻了麵前的小餐桌。
剛有動作,晉屹寒比她更快,一把摁住她的手,力道很大,她根本沒法動彈。
移動的小餐桌隻是晃了晃,
晉屹寒低頭,薄唇幾乎貼著她的耳廓,聲音低沉,風輕雲淡,
“想掀桌子?可以,外麵多的是傭人,不介意多做幾桌子菜。”
岑梔寧氣的牙癢癢,
“我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