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弄完沐臣川,岑梔寧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隻覺得心底空落落的,算了,想想自己卡上的餘額,瞬間有了安心的睡意。
沐臣川這邊狀態實在不好,他平躺在床上,一閉眼腦子自動循環岑梔寧穿著浴袍的樣子,
水滴睡著鎖骨滑落,還有她那句魔音灌耳的話,
"想知道我浴袍裡麵穿的是什麼嗎?"
然後畫麵一轉,又跳了馬術課上,江靖冕躺在地上,蒼白著臉期期艾艾說
"我不像你,我隻有她了"
以及他自己說過,他認輸,他會消失一周。
兩股力量在腦子裡瘋狂撕扯,他翻來覆去,備受煎熬。
後半夜好不容易睡著,卻陷入更深的夢境,
夢裡岑梔寧當真緩緩扯開了浴袍帶子,而江靖冕就站在不遠處,用那種失望又支離破碎的眼神看著他,要跟他絕交。
他活生生的被嚇醒,額頭上全是冷汗,心臟狂跳不止。
窗外天已經蒙蒙亮,
他頂著兩個濃重的黑眼圈,煩躁的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他必須跟岑梔寧說清楚,
趁著沒有越陷越深,要快刀斬亂麻,
深吸了好幾口氣,做足心理建設,他這才起身去了客房門口,
抬起手又放下,反反複複兩三次,他才篤定自己的想法,
“叩叩···”
裡麵沒有回應。
他清了清嗓子,
“岑梔寧,你醒了嗎?我···有話跟你說。”
裡麵依舊寂靜,
他皺了皺眉,提高了音量,
“我想了一下,我們之前沒有感情,婚約早晚要退的,我就當你昨天在開玩笑,我不可能跟我兄弟爭女人,總之,我們以後還是要保持一下距離······”
說完一大通,他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又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心底難受死了,
深吸一口氣,門突然吱嘎一下敞開了,
他眨了眨眼睛,房間裡空空如也,床鋪也鋪的很整潔,仿佛從未有人睡過,
如果不是空氣中殘留著一絲極淡的梔子花香氣,他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
沐臣川僵在門口,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所有準備好的,硬邦邦的劃清界限的話,全部卡在喉嚨,
失落過後,突然還有一絲絲慶幸,
而後又變成了惱怒,他被撩撥的心神不寧,徹夜難眠,
她倒好,跟俱樂部倉庫那晚一樣,就這麼走了?
一大早岑梔寧去體育用品店挑了一根手感沉實的金屬棒球棍,揮動一下,挺順手的,
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直接殺到了岑家公司總部大樓。
她現在心情不好,醫院的那一耳光,再加上被送到晉屹寒的床上,
這口惡氣怎麼也咽不下去,總要為自己找點公道。
她拎著棒球棍,沒搭理試圖阻攔她的保安,在秘書的驚恐目光下,踹開了總裁辦公室厚重的實木門,
岑振國正在辦公室跟海外合作商會麵,洽談的差不多了,就準備簽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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