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俊站起來扶住韓韻,輕聲問道:“怎麼了?”
“我剛從洗手間出來,”韓韻心有餘悸地說,“旁邊男廁所突然出來個男的,張口就說我是他要找的小姐,滿嘴臟話,還要我去他們包廂陪酒!幸好小欣把他推倒了,我們才跑回來。”
被人當成陪酒小姐的羞憤讓她原本就紅潤的臉更紅了。
她捂著心口,看著楚楚可憐,格外惹人憐愛。
李明俊摟著她的腰,安慰道:“彆怕,有我在。”
李明俊心裡清楚,隻要韓韻沒遇到真正的危險,那兩個暗中保護她的鳳舞隊員就不會輕易現身暴露。
其實隊員是打算出手的,隻是被跟著韓韻的小欣搶先解了圍。
感受著男人身上那股讓人安心的沉穩,韓韻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噔噔噔!”
包廂外響起一陣急促沉重的腳步聲。
眨眼間,一個矮個子青年和一個中年男人,在四個保鏢的簇擁下,氣勢洶洶地闖進了昏暗的包廂。
按常理,該是李明俊這個“受害者”男友先開口,斥責對方沒道德、猥瑣。
可惜,對方壓根沒有道德。
那青年操著生硬的中文,醉醺醺地盯著靠在李明俊身邊的韓韻,猥瑣地說:“本少爺知道這極品妞是你叫來的。不過,不好意思,今晚我石川翔看上她了。”
“石川翔?”李明俊愣了一下,心裡吐槽:這幫小日子做人惡心,連名字都這麼猥瑣?
華夏五千年文化,跟他們真不是一個檔次。
李明俊眼神更冷了,臉上卻笑得燦爛。
沒想到是個小日子,還敢把他的女人當陪酒小姐?
他嘴角掛著淡淡的笑,說:“行啊,翔先生,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你是翔了了。”
旁邊的幾個主持人忍不住大笑,連還有些醉意的韓韻都聽懂了李明俊話裡的諷刺,笑的嬌軀微顫。
石川翔可能是喝醉了,也可能是身邊沒人敢告訴他“翔”在中文裡的意思。
他非但不羞愧,反而一臉得意地大聲說:“我覺得這名字很有意義,很有內涵!而且……”
李明俊可沒空聽他囉嗦這些破事,關我屁事。
他看了一眼身邊的韓韻,強勢地打斷對方的口水:“今天我心情還行,彆來惹我。從哪兒滾來的,就滾回哪兒去!”
石川翔一臉憤怒。
從來沒人敢在他講述自己名字“光榮史”的時候打斷他!
在他眼裡,華夏人都是奴顏婢膝的貨色,隻要小日子亮出投資商身份,他們就會像哈巴狗一樣搖尾巴討吃的。
“石川先生,這小妞可比您昨晚玩的那個嫩多了!您看她那臉蛋,那身材,真是極品啊!想不到您去趟洗手間都能發現這樣的美人,眼光真毒!”
旁邊那個一直沒說話、中文流利的中年男人諂媚地開口了。
“昨晚剛嘗了鮮,今晚就有這種氣質美女送上門,石川先生您豔福不淺呐!”
石川翔被這麼一捧,立刻嘿嘿淫笑起來。
李明俊臉上還掛著優雅的笑,手輕輕安撫著因為羞憤而發抖的韓韻。
不把他這個手上沾過血的人放在眼裡也就算了,還敢當著他的麵,對他的女人說這種臟話?
也許他們不知道女人是他的逆鱗。
但不管知不知道,有些事做了就得付出代價。
上學時老師沒教過他們“禍從口出”嗎?
那中年男人轉過身,臉上的諂媚瞬間消失,趾高氣揚地喝道:“小子,我勸你彆逞強。不管她是你女朋友還是陪酒小姐,識相點讓她去陪石川先生喝幾杯。我這是為你好。”
李明俊斜眼瞥著這個疑似華夏人的中年男人,反問:“我很好奇,你怎麼不讓你老婆去陪翔先生呢?”
中年男人無恥地說:“不是沒想過,問題是石川先生看不上我家黃臉婆。”
“行,”李明俊摸著鼻梁,“意思就是,要是翔先生看上你媽,你也乖乖把你媽獻上去?”
他語氣轉冷,“我也勸你一句,當走狗想討主子歡心也得有個度,彆把華夏人的臉丟儘了,也給自己留點尊嚴。”
李明俊不是那種喊打喊殺滅小日子的憤青,他覺得實際行動比嘴炮更有意義。
但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的嘴臉,實在讓他怒火中燒。
能把他這種修養好的人氣成這樣,這人也算“本事”。
“尊嚴?”中年男人無所謂地聳聳肩,“誰能給我更多權和錢,誰就給我尊嚴。彆說老婆老媽,靈魂我都能賣!”
李明俊心裡的殺意又重了一分。
這人,今晚不能留。
石川翔中文雖然生硬,但意思聽懂了。
他知道這青年是鐵了心要跟他作對。
這還了得?
以前他搶彆人身邊的美女,誰敢反抗,他的保鏢可不是吃素的。
石川翔還色眯眯地盯著韓韻,他身邊的幾個保鏢卻已經露出了殘忍的笑。
顯然,乾這種事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
還沒等保鏢動手,突然,一個壯漢領著十幾個小青年從過道衝了進來,把石川翔一夥人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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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漢偷偷瞄了李明俊一眼,眼神裡閃過一絲崇拜,隨即冷著臉盯向石川翔:“誰他媽敢在酒吧鬨事?”
這位白銀級頭目沒跟李明俊打招呼。
漕川會裡早有傳言,三少泡妞時不喜歡被人點破身份。。
石川翔斜眼看了看壯漢和他帶來的人,不屑地撇撇嘴,根本沒放在眼裡。
在他心裡,小日子的山口組才是真正的黑幫,華夏這些不過是小混混。
更何況,他這四個保鏢足夠收拾他們了。
石川翔眯著色眼,今晚這極品妞他要定了!
他退後一步,瀟灑地一揮手。
瞬間,包廂裡就打成了一團。
韓韻緊緊靠著男人,有些吃驚地看著包廂裡十幾個人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