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兆年大搖其頭:“三少調教有方啊,董事長這麼溫順,難得難得。”
“彆用你那蹩腳的激將法了。”
李明俊扔給他一根煙,“能抽就抽,不能抽也給我拿著。說說,你們那邊什麼情況?”
郭兆年覺得丟人,不想開口,最後隻好讓旁邊笑眯眯的陸大堂主代勞。
說白了就是兩人約著去喝花酒,要不是陸寂在旁邊,傷的就不止是肩膀,怕是命都沒了……
郭兆年皺眉:“我剛才一直在想最近得罪了誰,想來想去,最可疑的就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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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俊眯眼:“那個小日子汽車集團的全權代表,川口冶史?”
郭兆年點頭:“對。”
那晚郭兆年先讓他喝飽了蘇杭的海水,又附贈了“南宮絕套餐”。
胡佳卉插話道:“如果是他,那今晚合夥設計部江經理偷圖紙的事,估計也和他有關。”
“但要說這事和川口有關,時間上好像又對不上。”
郭兆年皺眉,“我今天中午才放他走,他哪這麼快找來幫手?”
李明俊輕撫著還在反胃的蕭婉婷的後背,淡淡道:“為什麼不能?”
“哦?”陸寂和郭兆年見蕭婉婷一直想吐,眼神曖昧地看向兩人。
李明俊哪會不懂他們那點心思,“如果川口冶史來玥銘集團考察之前,就憋著偷圖紙的壞心思呢?”
郭兆年驚訝:“你是說這混蛋早就國內備好了人手,來考察根本就是幌子?”
“八成是。郭總你不過是正好得罪了他,他找不到我這個讓他跪地又扔海裡的主謀,就順手把你這個大幫凶做掉解恨。”
李明俊冷笑:“既然川口跑了,也沒什麼好說。總之從此往後,除非是我們去考察彆人、挑彆人毛病,否則絕不跟小日子人合作。”
“本來還以為天上掉餡餅,誰想到是坨狗屎。”郭兆年摸著左肩的傷,一臉後悔。
在眾人好笑的目光中,郭兆年歎著氣走了。
這時,王功勁走過來報信:“三少,查清楚了,這批人確實是山口組的。”
李明俊眯起眼,眸中寒光一閃:“阿寂,看來不能再放任不管,什麼事都不做了。”
陸寂難得深深皺眉:“可青幫這塊大石頭還擋在前麵,我們現在實力不夠……”
李明俊擺手:“上次讓你挑的人,選好了嗎?”
“三少交代的事我哪敢怠慢,一直在秘密訓練。但你真決定現在動手?”
陸寂鄭重問完,又忽然笑了,“不過也確實該準備了,未雨綢繆嘛,未必非要等漕川會有實力了再行動。”
李明俊摸著下巴沉聲道:“按時間分段安排,我要一個一個單獨會見。”
……
城中某高檔小區。
趙清怡喘著氣,滿身是汗,眼睛卻死死盯著門口,喃喃道:“堵成這樣了,那個說話不算數的淫賊就算真有萬能鑰匙,也不可能再進來了吧?不可能……”
門後一片狼藉,堆滿了各種東西。
一把閃著寒光的菜刀還在砧板上晃悠,看那刀口,砧板顯然遭了不少罪……
一扇門後被她堵得嚴嚴實實!
趙清怡強忍著快直不起的腰,又搬來幾樣能挪動的東西加固,仿佛這樣就能安心點,仿佛門後這堆東西能擋住某個無恥之徒溜進來偷香竊玉。
“哼……無恥之徒,我看你怎麼進來……”
趙清怡又自言自語,更像自我安慰。
但不自我安慰還能怎樣?難道報警或找家人求助?
求助什麼?說自己被一夜情對象破門而入強行摟抱又猥褻了?渾身每個地方都被他摸遍了?
無論如何,她身為堂堂蘇杭副市長,絕不可能把這種羞憤事對任何人提起,哪怕家人或最好朋友也不行。
趙清怡又盯著門後看了好久,最終長舒一口氣,步履蹣跚地走向浴室。
當然,進浴室前,她沒忘拎上一把水果刀放在邊上。
不管怎樣,這把刀能給她洗澡時多一點安全感。
脫去衣服,鏡子裡頓時映出一具凹凸有致的完美身體。
成熟的女人味在浴室裡彌漫開來,連骨子裡都透著一股媚態。
站在花灑下的趙清怡雖已三十多歲,但沒人能否認這身材的魅力。
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曲線分明,不比年輕女孩遜色。
打開花灑,趙清怡感受著冷水帶來的清爽,眉頭卻緊蹙著……
“明明擦過藥了,怎麼還這麼疼?”
她滿臉憤恨,銀牙咬得咯吱響,“李明俊,你這個混蛋……”
“砰!”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東西落地的聲音,門也仿佛被推了一下,吱呀作響。
趙清怡身子一僵,趕緊關掉水龍頭。
眼睛雖瞄向洗手台上的水果刀,俏臉卻已嚇得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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