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省城方向的公路邊,一輛接一輛的車停下。
大多是載人的大巴,可車裡的“乘客”全是渾身彪悍的年輕漢子。
旁邊還停著不少豪車,車門打開,下來不少人,最顯眼的是兩個滿臉帶笑、一身英氣的青年。
從那氣勢就看得出,他們是這群人的頭兒。
“好兄弟!”兩人對視一眼,大笑著上前緊緊擁抱。
他倆擁抱時,前麵一個在路邊看風景的精壯青年轉過身:“龍哥,虎哥,等你們兩位大駕可真不容易啊。”
“營哥等等是應該的,誰讓你地盤離省城最近呢。”
趙虎咧嘴一笑,突然衝上去一記淩空旋轉踢。
“好家夥,這麼久沒見,見麵禮是這個?”
陸營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腳,淡淡一笑,雙手一撐,硬碰硬迎了上去。
“砰!”一聲悶響。
“你本事是我教的,還想贏師父?”
陸營蹬蹬連退好幾步,臉上沒表情,眼裡卻閃過一絲詫異,背在身後的手微微發抖。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趙虎隨意活動了下腳踝,嘿嘿笑,“營哥,雖然我很多本事是你教的,可你老啦。”
“滾蛋。”
陸營調侃,“不過我猜,你小子最近肯定沒碰女人,在拚命練童子功吧?不然怎麼進步這麼快。”
張龍笑著走上來:“營哥猜對一半。這小子在他地盤上夜夜笙歌,不知多少良家婦女遭殃。可一夜七次郎之後,白天照樣練功。這點還是值得表揚。”
陸營嘴角一揚,“恍然大悟”:“怪不得三少說過,隻要小虎哥功夫沒丟、沒敗壞漕川會名聲,愛怎麼玩隨他,三少懶得管。”
“你倆一見麵就合夥欺負我是吧?”趙虎晃晃拳頭,“問過我的拳頭沒有?”
“你還是這麼暴力,一點沒變。”
張龍扔給他們倆一人一根煙,嗤笑,“怪不得你泡的妞都沒大嫂那種極品,實在是你太粗俗,動不動就動手,一點沒有三少那種文雅氣。這就是檔次和品味的差距。”
“去你的,三少是我這種粗人能比的嗎?”趙虎臉上堆起誇張又惡心的“崇拜”表情。
“哈哈……”陸營和張龍同時大笑。
陸營湊著趙虎手裡的火點煙,看了看路邊一眼望不到頭的大巴和車上的兄弟,仰頭望天:
“漕川會成立才幾個月,擴張快得像奇跡一樣,可我還是覺得像過了很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