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死後,你能不能給我多燒點小動物,我沒有它們我會很痛苦的。”
楊逍看著眼前這個文質彬彬的青年,正要點頭時,卻聽到他解釋道:
“屠殺那些動物遠比人輕鬆的多,還不用被那些臭當差的盯上……
忘了給你說聲抱歉,我那晚並不是想著殺你的,而是想殺你養的那兩條狗。
你知道麼,當初你那傻娘來鎮上的時候我就想殺了它們,可是我一直沒有機會。
那兩條狗是我這一輩子見過的極品,我有時候都好奇兩個自己都喂不飽的臭乞丐,怎麼能養出那種極品的狗的。
至於昨晚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些願意殺人的蠢貨當中,那完全是意外。
昨夜我聽著隔壁有人出去,因為讀書實屬枯燥,一時好奇就跟了上去。
跟著他走出鎮後,我就看到好些人戴著頭套。
我看見他們戴著頭套後我也戴了一個。
我原先不知道他們要去哪,以為是要乾什麼大事,可他們都不說話,我也就沒敢出聲問。
我一路懷著激動和忐忑跟著他們,可是走了很久我就有些累了。
正當我想掉頭往回走時,兩道無比雄渾的狗吠從遠處傳來,你知道我當時是多麼興奮嗎?
看著那隻狗向我凶狠跑來時,我比和青樓那些女子雲雨還要快樂。
我心中興奮極了,拿起手裡的棍子就向著朝我奔來的狗頭敲了下去!
那種棍棒和狗頭撞擊的悶響讓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爽快!
可是那隻狗很是邪門,就像是嗓子被毒啞了一樣,就是不願發出令我興奮的慘叫。
我一遍又一遍的用手中的棍子打在它的頭上,它仍是不肯慘叫。
我心中憋悶,隻能一遍一遍的砸,直到那張狗臉被我砸的血肉模糊,可是它仍舊不會慘叫。
你知道我聽見不會慘叫的狗,當時是有多無聊嗎?
看見那隻狗沒有動靜了我才停下。
我想找另一條狗,卻發現它早就被哪個不知道虐殺動物是多麼爽快的蠢貨用鋼叉給串成了稀巴爛,我當初內心彆提有多痛心了!……”
那人說到這兒語氣極為氣憤,似乎十分惋惜。
“小黃豆……臉上的傷是你打的?!”
楊逍聽著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人繪聲繪色的說著,心中的仇恨就像一顆火星扔在草原上,逐漸燃燒起了熊熊大火!
他一想到那隻被眼前這個人渣明明打得半死的小黃豆,卻強忍著疼痛拚命將自己從火裡救出來場景心就鑽心的疼!
“你!罪該萬死!”
這幾個字差不多是從楊逍的嘴裡擠出來的。
一直在楊逍身後懸浮的無鋒劍鞘內,一把接著一把的無鋒劍從裡麵飛出。
在場的眾人看著一把劍鞘內飛出好幾把神采奕奕的寶劍,眼珠都掉到了地上。
七把無鋒劍隨楊逍心意而動,像是在湖底遊來遊去的魚兒一般,它們靈巧的在這個文質彬彬的男人身上遊走。
看著那麼多把劍向著自己疾射而來,文質彬彬男人這時才感覺到了恐懼。
他牙齒打顫,對著楊逍嘶吼:
“我相比他們又不是顯得罪大惡極!
他們殺了你的瘋娘,我僅僅隻打死你養的狗而已,憑什麼用七把劍對付我!”
“一隻狗,而已?”
一想到小黃豆的屍體現在還被扔在寒冷的河邊,楊逍就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