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心回頭一看,是一個紮著發髻,眉下有痣,戴著眼鏡,嘴唇紅潤,下巴立體,胸脯高聳,玉腿圓潤有肉感,身高1.72米,一身白大褂的女子。
前麵幾個排隊的聽到了聲音,都回頭笑著喊了一句:“張醫生早啊~”
仿佛連鎖反應,前方向更遠處,一段段的都有人回頭,無一例外,都會笑著叫一聲早。
這個白大褂女子腋下夾著一本書,兩隻手上各自提著一個袋子,挺著背,快步走向前去。
臉雖然並沒有看向排隊的這些人,而是望向正前方,但還是每往前走一段,就會回一句:“早!”
等那個張醫生進入了實驗研究院內,古心才小聲問阿莎他爸:“怎麼大家都認識那個白大褂?”
這個精壯男子一笑:“必須認得啊,她就是管抽血的。
這裡和水星上的醫院可不一樣,沒護士打下手,抽血的全套操作,都是那個張醫生來做。”
古心看著麵前6層高的正方體建築,又好奇問了一句:“如果隻有那一個張醫生管抽血,那應該就一個房間負責抽血、體檢吧。
這裡看起來有很多房間,都是乾啥的?”
阿莎他爸撓撓頭:“說起來,我也挺好奇的,這麼多年,每次來這,總共隻去過兩個房間。
一個就是張醫生那裡,還有一個是藥房,都在一樓。
有一次我特意溜達了一下,發現連去二樓的樓梯在哪都找不到,而一樓的其他房間都關著門。”
要不是古心謹慎,不想用黑白神識,瞬間就能把這裡看的清清楚楚。
既然是實驗研究院,沒準背井村的很多秘密都藏在這。
張醫生進去後沒多久,隊伍就開始慢慢往前蠕動了。
一開始每隔5分鐘,就會有個人伸直胳膊,把肘窩中部按著走出來,看起來是剛剛采完血。
過了一會,會一下子出來三、四個人,隊伍前進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30多分鐘後,離鄉村的4人一起進入了立方體建築,進門左拐就是體檢室的科室門口。
正前麵是過道,往前大概10米的位置就是藥房,往右邊望去,有2個小科室,但此時都關著門,門口隻有一個代號標記,看不出是乾啥的。
後麵還跟著人呢,古心沒有磨蹭,進入了體檢室。
室內最顯眼的就是,一麵把房間分成兩半的大玻璃了。
張醫生在玻璃的裡麵貼著玻璃忙碌,她身後有一張桌子,上麵有一個個血包和各種實驗儀器,窗台邊還有兩個盆栽。
所有排隊的人則在玻璃外麵,分成了5個采血窗口,每有一個人采血結束,張醫生會簡單做一下止血措施,然後換下一個人上。
也難怪張醫生一直在忙碌,她是一對多,而且是那種不停歇的。
古心正對著的窗口空出了位子,他立馬補了上去,剛坐下,張醫生就急匆匆出現在麵前。
估計是裡麵的座位高一些,古心坐在那直視前方,看到的竟然不是張醫生的臉,而是她胸前的高聳,要抬頭才能看到那精致的下巴,和認真擺弄采血設備時,無意識嘟起來的紅唇。
看著自己的血液進入血袋,古心突然想到,之前那些野獸吸了他的血後,會出現自燃的情況,猶豫要不要告訴這張醫生。
結果,還不待他開口,這個白大褂就風塵仆仆跑到旁邊的窗口去幫阿莎他爸采血了。
“算了,他們不是說研究嘛,總不能有神人喝這些血液吧。”古心打消了提醒的建議。
不一會,離鄉村的四人采血完畢,大家都領取了一個小票,有說有笑來到立方體建築外麵,找到躺在草地上睡覺的大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