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它們相對較為矮小的身材,使得滇馬並不適合成為馳騁沙場的戰馬。
畢竟,在戰場上,戰馬需要具備一定的高度和力量來承載騎手,並應對各種複雜多變的戰鬥場景。
相比之下,滇馬更適合承擔馱運貨物這樣的工作任務。
然而,當我們將目光轉向蒙古馬時,情況便有所不同了。
儘管蒙古馬同樣並非那種體型格外高大威猛的馬匹,但它們卻擁有著超乎尋常的強壯體魄。
並且,如果將蒙古馬與滇馬相比較的話,可以發現前者在身高上仍具有一定優勢,整體顯得更為高大一些。
話說吳三桂當時身在雲南一帶,他對於獲取優質的戰馬資源可謂煞費苦心。
鑒於當地所產的滇馬無法滿足他對戰馬的要求,所以他隻得把目光投向遠方的蒙古戰馬。
可是問題來了,蒙古位於遙遠的北方,與地處南方邊陲的雲南遙相對望。
一個在天南,一個在地北,兩地之間相隔甚遠,要想順利地完成這筆戰馬交易,其難度可想而知。
不僅如此,還有諸多限製因素存在。
例如,這次交易絕對不能經由山西、陝西乃至直隸等地進行,因為一旦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麵對重重困難,吳三桂絞儘腦汁終於想出了一條迂回曲折的辦法——繞道西藏。
他深知西藏地區對於茶葉、糧食等生活物資有著較大的需求,於是便打起了這個主意。
吳三桂開始向朝廷索要大量的糧食以及珍貴的茶葉,然後將這些物品作為禮物送去西藏,以此換取對方的支持和協助。
就這樣,吳三桂通過與西藏的暗中往來,成功地開辟出了一條獲取蒙古戰馬的特殊通道。
不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種行為已經不僅僅是簡單的貿易往來,而是一種私底下的勾結行徑。
吳三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緩緩說道:
“玄初啊,你即刻去給那察哈爾王布爾尼修書一封。信中的條件嘛,隻需讓他每年向本王進獻五千匹良駒即可。當然啦,如果他還有其他需求,比如所需的各類兵器、弓箭,甚至是那威力強大的火銃和火炮,咱們也都能滿足於他。”
聽到這話,劉玄初不禁皺起眉頭,稍作遲疑後才開口道:
“王爺,依屬下之見,普通的兵器以及生鐵倒是可以給予布爾尼,但這火銃和大炮……恐怕有所不妥吧。畢竟這些都是我軍作戰時的利器,若輕易交予他人,恐對我軍不利呀。”
話未說完,便止住不語,隻是靜靜地凝視著吳三桂,等待著他的進一步指示。
此時的吳三桂伸手輕輕摩挲著自己的鼻子,似乎在沉思片刻之後方才回應道:
“嗯,你說得不無道理。這火銃和大炮確實乃是我軍之重器,如今雲南所擁有的數量也並非十分充裕。既然如此,那便速速下令召集工匠,加班加點地趕製一批新的出來。本王定要將這雲貴之地的防守打造成銅牆鐵壁般堅固,任誰也休想攻破!”
說到此處,吳三桂頓了一頓,緊接著目光轉向劉玄初,繼續言道:
“不過呢,玄初啊,你剛才提到的另一個問題也不容忽視。今年朝廷應撥發的軍餉至今尚未送達,再加上糧草儲備亦是嚴重不足。
照目前的情形來看,當務之急還是得設法催促朝廷儘快將軍餉送來才行呐!隻有這樣,咱們才有足夠的財力去維持軍隊的日常開銷,並持續購入所需物資裝備。”
劉玄初作為吳三桂身邊的重要謀士,對於整個雲南地區的局勢狀況自然是了然於心。
實際上,吳三桂心裡對此也是一清二楚。
他深知隻要能夠順利討要來今年的全部軍餉,那麼後續的一係列采購計劃便能得以有序推進。
這日日夜夜、輾轉反側地思量過後,吳三桂心中已有定計。
一方麵,他奮筆疾書,寫下一封封言辭懇切的折子,催促朝廷儘快發放糧草與銀錢;另一方麵,則緊鑼密鼓地繼續招募兵員、購置馬匹兵器,不斷擴充自己麾下軍隊的規模與實力。
而此時遠在廣東的平南王府內,眾人亦是人心惶惶。
眼見著吳三桂的勢力如滾雪球般日益膨脹壯大,身為廣東藩王的尚可喜不禁有些焦躁難安起來。
其子尚之信雖已被剝奪了世子之位,但手中仍掌控著部分軍權,擔任著提督一職。
隻見他憤憤不平地叫嚷道:“父親大人,您瞧瞧,這小皇帝簡直就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啊!今天能收走您手上的政權,明天說不定就會打主意要收掉咱們的兵權呢!”
麵對兒子的衝動言語,尚可喜隻是微微一笑,輕斥道:“你呀,遇事如此沉不住氣,怎能成大器?”
原來,自從康熙成功收回雲南的政權,並迫使吳三桂將地方政務交還予總督和巡撫管理後,便馬不停蹄地開始籌謀對福建和廣東兩地政權的回收事宜。
如今,皇帝的聖旨已然傳至廣東,尚可喜深知胳膊擰不過大腿,二話不說便乖乖地將政權交還給了當地的總督和巡撫。
要說這尚可喜,當真是個久經官場、老謀深算之人,活脫脫一隻狡猾的老狐狸。
其實早在康熙初露鋒芒之時,他便已洞悉其真實意圖——這位年輕的皇帝一心想要削弱各地藩王的勢力,以鞏固中央集權統治。
然而,尚可喜深諳處世之道,明白何為明哲保身。
畢竟他飽讀詩書史籍,知曉曆史上那些因權勢過大而遭致滅頂之災的案例比比皆是。
故而,在這場風起雲湧的權力鬥爭中,他選擇暫時隱忍退讓,以求自保。
自順治十年伊始,三藩之一的尚可喜便接二連三地向朝廷遞交奏折,懇請能回歸遼東安享晚年。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的這些懇切請求無一例外地遭到了朝廷的回絕,朝廷執意要求他堅守廣東,不得擅離。
世子尚之孝神色匆匆地來到尚可喜跟前,壓低聲音說道:“父王,兒方才聽聞一個驚人的消息,那吳三桂近些日子竟然再度購入了多達四千匹蒙古戰馬,更為關鍵的是,這匹駿馬乃是出自察哈爾親王布爾尼之手!”
“什麼?竟是布爾尼的戰馬?”尚可喜聞聽此言,不禁大驚失色,滿臉驚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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