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煙好奇問道：“你……怎麼弄？”
我深深看著她，沒有說話。
但，再次咽了口口水。
明白我什麼意思之後，柳含煙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她在我懷裡輕輕掙紮一下說：“你不嫌臟，但我介意。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彆折騰了，歇一會兒！”
我拖著柳含煙、和我一起躺在船板上，安撫她說：“煙煙姐，你看！頭頂的月亮多美！”
在我的安撫之下，柳含煙的情緒慢慢平複下來。
和我一起，抬頭欣賞著美麗的夜景。
但，夜景雖美，又哪裡比得上身旁的人美！
看著月色下，柳含煙那絕美的側顏，我忍不住再次湊了過去、輕輕親吻她的麵龐。
柳含煙臉上升起一片紅暈，宛若牡丹盛開。
見她沒有拒絕，我隨即一個翻身……
“小遠……”
柳含煙忽然打住我。
我嘴裡喘著粗氣說：“煙煙姐，怎麼了？”
柳含煙咬著嘴唇說：“我……身上太臟了，能不能等回去之後，我先洗一洗，然後我們再……”
“不！”
我看著她的眼睛，狠狠搖頭：“煙煙姐，在我心裡，你就是世界上最乾淨的女孩！”
“暈！”
柳含煙一陣無語：“這種話，你跟多少女孩子說過？”
我一臉認真說：“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柳含煙似是被我感動了。
她忽然歎息一聲說：“要是剛剛、沒有那幾個工人出現就好了。”
“沒事！”
我“嘿嘿”說道：“等回去以後，我們再把那個場景補上！我再為你彈一遍《光明之歌》，你再為我跳一次舞！”
柳含煙：“……”
見她沒有說話，我心中大喜：“煙煙姐，彈琴跳舞的事情，日後再說！現在，我隻想欣賞一下你的女高音！”
“……”
柳含煙還是沒有說話。
但，默默閉上了那一雙美麗的眼睛。
此刻，我既沒有彈琴，柳含煙也沒有為我跳舞。
但，還是有一群潔白的天鵝、聞聲而來。
盤旋在小船的上空，好奇地看著下麵的一切。
我想，或許柳含煙上輩子就是白天鵝吧。
美麗，高貴，純潔。
不可方物。
……
清晨時分。
一艘大船從岸邊開了過來，將我和柳含煙順利解救。
王欣瑜自然也在船上。
見到我之後，她一臉關切地上下打量著我：“張遠，你沒事吧？”
“沒事！”
我說：“一群宵小之輩，我還沒有放在眼裡！”
“少吹牛！”
王欣瑜白了我一眼說：“你這麼厲害，還不是被人趕進湖裡了！”
我看了身旁的柳含煙一眼，沒有狡辯。
王欣瑜這時才注意到一旁的柳含煙。
她看著柳含煙的裙擺，神色一變：“你受傷了？”
“額……沒事。”
柳含煙一陣尷尬，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王欣瑜微微一怔，好像明白了什麼，隨即一臉審視地看向我。
還好，柳含煙主動幫我解圍了：“不是槍傷，那個……我生理期來了。”
聞言，王欣瑜這才沒有追究。
接到我和柳含煙，大船原路返航。
路上，王欣瑜直接給我們做了筆錄，這樣就不用往她單位跑一趟了。
做完筆錄，王欣瑜問我說：“背後下江湖追殺令的人，你查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