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苛問:「任大哥,這是———?
任嘯天知道這情況應該就是有儀式被啟動了,這要立刻通知後方了,因為焦山上麵發送電報總是會受到莫名乾擾,所以他現在需要立刻回到車上做這件事,他說:「我們馬上走。」
而另一邊,隨著秘藏逐漸開啟,中年男子正要想進入其中的時候,忽然感覺哪裡有些不對,皺眉傾聽了片刻,就從袖子裡取了一個金絲小籠球出來。
他令這東西自然垂下,等了一會兒,這東西竟然自行旋轉了起來。
他頓時眼神一厲,說:「有人在窺測密儀。」
周圍的人都是一驚。
中年男子說:「共鳴現在剛剛出現,所以窺測之人一定就在焦山,你等立刻出去把人找到。
「少府,焦山這麼大,我們到哪裡去找?」
中年男子冷笑一聲,「焦山這裡傳訊不易,便有人探查到了消息,也不會留在原處,現在天方初明,這個時候往外走的人,一定就是正主,你們速速去山道出入口,凡是出外之人,一個不許放過!」
聽他這麼一說,便有兩人以最快速度衝出了坑道,並以最快速度來到了焦山外的山道。
等了好一會兒後,果然看到有兩個身影正在快速往山外去。
見到之後,其中一個就拿出一杆遠程步槍,稍作瞄準,片刻後扣動扳機,砰地一聲,後方一人瞬間倒地,前麵一人看到後似乎一驚,愣了一會兒,才又重新加快腳步往外跑,可是已經遲了,又一聲槍響,同樣被擊斃在了路上。
而在後方某一處山石後麵,任嘯天和陸苛兩個躲在那裡,陸苛看著外麵,剛才他們明明準備走了,任嘯天卻是找了兩個人給了錢,讓他們往焦山外跑,這要是他們出去,被擊斃的可能就是他們了。
「任大哥,你怎麼知道有人會對付我們?」
任嘯天說:「小心點總不會錯。」
陸苛點頭,他一點也不可惜這兩個人,村子裡淩虐村民最狠的就是這兩個人了,可以說死有餘辜。
他說:「那我們現在走嗎?」
任嘯天說:「不走,再等等。」
「那我們怎麼把消息傳回去?」
任嘯天看了看外麵,說:「繞路。」
下山的路不止這麼一條,但是從彆的地方走,那就要多繞一些路,可能要多耽擱一天半天,但總比被堵在這裡好,敵人情況不明,最好不要與他們直接起衝突。
而此刻焦山之外,一名處理觀察員迅速來到了何奮麵前,敬禮說:「局長,有情況。」
何奮聽了回報後,根據觀察員的指引,用望遠鏡看到了倒斃在了那裡兩個人。
他想了想,上麵之前通知他,有兩個人進入了焦山查探情況,那會不會是這兩個人?
他思考了下,說:「去兩個人,到那兩人身上搜一下,查一下他們的身份,小心一點。」
「是。」
當下兩名處理局成員快速跑出去,到了那兩具尺體邊上,快人仔細的搜索了一下,很快就又跑了回來,隨後將搜出來的東西遞交給了何奮。
「局長,那是兩個焦山的村民,不過他們身上有兩張萬盛財行的金票。」
何奮接過來看了下,金票上的名字是「任嘯天」,這與他事先知道的人員名字相符,心中頓時有了判斷。
他迅速抬頭,關照說:「向後麵發報,就說先期探查人員發現焦山上有人啟動了密教儀式。」
他身邊的副官一驚,提醒說:「局長,不需要再確認一遍嗎?」
僅憑一張金票和名字就確認這件事,這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萬一這隻是兩個偷拿了金票人跑出來的人呢?
這可不是好玩的,現在這件事中心城那麼多眼睛盯著,並且用的都是秘密交流渠道,想想就知道很重要,要是傳遞出錯的信息,那局長的官帽子可是不保。
何奮卻是說:「不需要確認。這兩張金票就是對麵有人嘗試著向我們傳遞消息。楊副官,我今天教你一課。」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帽子,一「戴這個帽子是要擔風險的,擔不了風險就彆戴這個帽子,在這個事上,我寧可是我判斷錯了,也不能因為顧慮而什麼都不做,你懂嗎?」
「是!」
楊副官肅然敬了一禮,然後迅速離開,到了後方,關照電報員立刻向外傳遞這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