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山裂隙被發現後第三日,這一處裂隙才被完全封禁。
這一次執政府做足了工夫,效率也很高,這種能自行存在的裂隙因為遭受對麵力量的長久侵染,已經能夠和中心城的場域生物對抗了。
過去在變動期這類縫隙往往會成為對麵世界存在進入此世的門戶,直至冷寂期再是消退。
現在冷寂期已經不存在了,如果不是世界之環的存在,恐怕世間到處有此類東西的肆虐了。
原始教派其實在周圍布置了大量的儀式用以約束的,但是「傲慢」卻是將之放開了,隻是他後來沒有填回去的機會,導致聯邦發現的時候,情況比預估的還要惡劣許多,這很是刺激了聯邦政府內部許多人。
畢竟他們需要為自己的安全著想,即便可以利用對麵的東西,也絕不允許其危害到自身。
哪怕與對麵有合作的人,他們也隻是想著自己是握有主動權的一方,而不想看到對麵的東西過來找他們。
裂隙的存在距離聯邦首府實在太近了,除了首府,這裡還有圍繞崔克蘭大內湖的其他數個中心城,這裡是聯邦的絕對精華地帶,牽涉的利益和敏感度極高。
所以事發之後不僅在聯邦內部引發一場巨大風波,在國際上同樣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牽動看各方高度關注。
陳傳那一份報告之中,還指名道姓提到了原始教派,現在裂隙已經被證明為真,那麼原始教派想要完全擺脫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在處理裂隙期間,也自然展開了對原始教派清查。
中心城北端,大梯神廟,大石廳之內。
七名蒙著金絲罩衣的人依舊在這裡彙聚,除了他們之外,旁邊還零零散散站了幾十個人,顯然都是原始教派的高級成員。
不過今天場中的氣氛卻較為沉悶。
他們這次的損失很大。不僅少了一個裂隙,而且還損失了格鬥家「傲慢」,但這還不是最主要的。
他們在政府裡麵的確很深的影響力,可並不是一家獨大,也遠還未到左右整個聯邦執政府的程度。
這一次西岸黨立刻利用這個借口攻擊東岸黨,就連東岸黨內部有一些精英也因此產生不滿。
執政府則順著這股風潮,用成立的審核小組,推動了對一些政務部門的整頓,
而相對獨立的戰略事務部那是早就盯上他們了,原始教派的各種產業和事務在此影響下都是開始急劇收縮,原本與聯邦政府的諸多合作和聯係被切割大多數。
這還隻是開始,未來的打擊勢必更為猛烈,
好在原始教派不完全是寄生在聯邦政府身上的,是有著自身的核心力量的,隻要這些還在,許多東西他們即便現在拋卻,也不意味著未來不能拿回來,
座上有一個人身體寬胖的人用譏諷的話語說:「彆這麼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給誰看呢?我今天來這裡是為了解決問題,而不是聽你們抱怨的,快點說正題。」
其他人相互看了看,其中一個開口說:「我們都覺得,要暫停對那位的行動。」
餘下人沒聲,但顯然同意這個意見。
陳傳對他們的反擊的確起到了應有的效果,想到那些損失他們感受到了心痛,在沒有真正的把握之前,在座很多人都不想再去招惹他了。
寬胖那人發出一聲輕蔑的冷笑,回頭對著下方某一個站著的人問:「那個測試最後不是成功了嗎?雖然人被抓住了,可信息不是傳回來了嗎?現在結果出來了嗎?」
底下那人說:「我們照著儀式的提取信息又做了數次測斷,結果無論哪個方麵都並不接近‘黃金特性’的標準。」
「所以他並不是黃金之子?」寬胖那人言語中帶了一些失望。
「未必是這樣,那天的情況,那位是事先有準備,現場的人雖然都被抓獲起來了,但他們應該也知道儀式信息未必能當場截斷。」
「所以那天測判的未必代表著他身體的真實情況?」
「我們認為,是這樣。」
那人又說:「並且我們認為,以這位在螺山的表現,他應該就是黃金之子,否則他不可能是
傲慢」先生的對手。」
寬旁身形那人嗬了一聲,「那有什麼用?」他朝外揮了下手,「結果是什麼樣子的,我們也知道了。」
底下那人馬上低下頭,不過上麵緊跟著又說:「黃金之子啊,我們的確很難放棄掉他,好了,
你們有什麼建議嗎?我想聽聽。」
那人雖然披著罩衣,裹住了頭臉,但聽了這話顯得較為振奮,他看上麵說:「諸位女士先生們,我們認為,或許可以拿起之前的那個計劃了。」
之前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