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各個顧問都是嚴肅的看著上方立體呈像,上麵大大小小的紅點閃爍不已。
說明這場侵襲仍在持續發生著,並沒有因為他們這邊應付過去而停止。
這種全球性質的大規模侵襲在過去雖然有,但隻要應付一次,後麵可以保證長時間的安穩。
可現在看起來再不是這樣了,大轟撞沒多少時間就來了,所以侵襲很可能就持續到那個時候,如果是這樣,那攻擊的確有可能隻是一個前奏。
開陽在上麵列出了兩條以時間尺度為橫軸的波折曲線,都是根據目前的國際形勢采集信息的分析,分彆代表著兩個不同的發展趨勢。
其中之一就是當前攻防戰已是位處於對抗的最高位,此後一路向下滑落,然後在大轟撞來臨時再度攀上高峰。
大轟撞那一段是用虛線表示的,因為到時候到底會發生什麼情況誰也說不清楚,詢問天樞也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回應。
另一種就是曲線縱然上下起伏,可依舊是持續向上攀升,直至大轟撞。那麼也很明確,接下來的攻勢非但不會停,反而會持續的加強。
眾顧問相互間討論了幾句,問顧問句:“那位賈先生對於此有什麼判斷麼?”
“對,他不是能夠了解到天外的情況麼?他那裡是怎麼說的?”
戴胥銘說:“我們目前正在催促賈先生儘快了解這方麵的情況。
但需要諸位有一些耐心。賈先生背後與我們合作的群體隻是參與進攻眾多勢力之一,且並非是主要決策者,能交給我們都是已經決定好的消息,並無法給出一些他們尚在參與但還未明確的東西。”
純淨派的高格亮這時發問:“那麼他有什麼提議麼?或者說他背後的群體又是怎麼判斷的?這他應該可以透露一點吧?”
眾顧問看向戴胥銘,其實對賈先生還是不少顧問抱有懷疑態度的,總算這次魯爾汗國的情報準確性,讓他們願意先給這個人少許的信任,但前提也是對方能持續的給出更多的東西。
戴胥銘說:“我已經問過了,他認為目前可能還隻是在兩可之間。”
他頓了下,又加了句,“這是因為妖魔群體的態度也不明朗,根據他給出的情報,那些天外存在很可能是根據我們現有的抵抗力度來調整策略的,目前他們自己也無法完全定下。
所以我們不用寄希望在敵人的退卻和遲疑上,而應當更為積極而主動,讓敵方不得不放棄持續進攻的打算,給我們自己爭取時間。
而另一方麵,我們需要做好這個策略不成功的準備,這一到三個月的時間內,可能是我們壓力最大的時候,煩請諸位稍加堅持。”
眾顧問考慮了下,這個說法沒有問題,局勢這麼嚴峻,謹慎點是必要的。
近階段倒不用擔心本國的守禦,敵方就算進攻源源不絕,重新組織攻勢也要時間,但世界之環是一個整體,不可能隻考慮他們自己。
尤其魯爾汗國的事情,就給他們提了一個醒。
根據開陽的分析,這次對方大批使用了舊神和土著,應該就是想利用原來當地的信眾和留下的神物,內外配合之下,使得裂隙短時間被擴開。
東陸這邊的外藩舊神彼此都是有一定的牽扯和關係的,現在一次性被他們清理掉了這麼多,很難再在他們這裡弄出什麼動靜來了,要有相同的手段,隻有可能選擇在彆的地方。
那麼下一步會是哪裡?
會是聯邦麼?
但是瀛陸初之民當初之所以被約諾人打的潰不成軍,就是因為他們的上層力量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幾乎都消失了,最多僅餘一些退化的自然靈,就連天樞這邊也沒有再見過。
所以這也造成了另一個結果,聯邦那裡不會遭遇到類似的侵襲,唯有強攻這一種方式,如果是這樣,突破點最有可能放在西陸、其他區域國家那邊了。
畢竟自古以來的舊神著實有不少,底下的信眾也多,現在雖然普遍信仰新教,但是舊教的殘餘仍然有不少,交融地中尤其之多。
眾顧問越是分析,越覺得是有可能的,隻是目標暫時還不確定,他們思索了一下,問題集中到在這件事上他們應該做什麼,又該怎麼做?
戴胥銘說:“這正是接下來要討論的議題,我們想要爭取到讓敵方退縮的局麵,那就必須給予他們持續的打擊和挫敗。
要想達成這個目的,就需要對其他國家進行支援,或者提供幫助,當然這也是幫助我們自己。”
他看著底下在座的顧問,他語調高亢,眼神灼灼。
“以往我們做不到,可現在正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在這次的攻防戰中,隻有我們的表現是最好最為成功的,我們也是將情況和得悉的一些情況分享給了世界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