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裡除了齊心妍和鄺偉雄便沒有彆的人。
“鄺伯父。”齊心妍笑著跟鄺偉雄打招呼。
鄺偉雄冷冷地看了齊心妍一眼,“想不到你的心思挺多的。”
齊心妍笑了笑,“不敢,什麼心思在鄺伯父麵前也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
鄺偉雄冷哼了一聲,“你知道就好。”
他緊緊地盯著齊心妍看,仿佛這麼做就能從齊心妍那裡知道些什麼。
不過可惜的是,他什麼也沒看出來。
無奈之下隻好又一次開口,“說吧,當年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當年的事對這些人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不管是淩乘風和鄺偉雄都十分緊張這件事。
她不過是在紙條上寫上了當年出事故的時間和地點罷了,鄺偉雄就立即把她叫了進來。
“看來伯父你很緊張以前的事嘛。”
齊心妍說得倒是輕鬆,一副可說可不說的模樣。
鄺偉雄看了齊心妍一眼,臉上漸漸浮起了怒意。
“彆廢話,趕緊說。”
“伯父你突然這麼凶,我有些害怕,都忘了我要說什麼了。”齊心妍故意沒臉沒皮地說道。
這些技巧她是在張璟森的身上學來的。
有句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她在國內什麼都沒有也沒什麼好失去,但是鄺偉雄就不一樣了。他的根在這裡,他的名譽和錢財都在這裡,他在意的東西太多反而受到限製,還不如她來的灑脫。
鄺偉雄也拿她沒辦法,隻能強忍著把怒氣吞下。
“你到底想怎麼樣?”
“鄺伯父,求人總得要有個求人的樣子。你現在這個樣子,我還以為你在命令我做事呢,讓我好生害怕。”
鄺偉雄冷哼了一聲,平常的脾氣在齊心妍這裡卻發不起來了。
因為他實在好奇齊心妍到底知道些什麼,當年的真相到底是如何他真的很想知道。
本以為他要帶著這個遺憾進棺材了,現在有人送上門說她知道當年的事,他又豈能放過。
但是他的性子又容不得他向齊心妍低頭。
“你愛說不說,要是不想說的話就請回頭左轉,門口就在那裡,請自便。”
“你……”
齊心妍怔了征,不可置信地看著鄺偉雄。
他和淩乘風真的是兩父子嗎?反應也差太遠了。
淩乘風知道她有當年的證據就整個人挪不動腿了,鄺偉雄倒是可以,見她不說就直接趕人了。
可是她今天的任務就是來跟鄺偉雄說這件事的,她又豈能沒達成任務就離開呢。
“好奇是一回事,但是也不急於一定要現在知道。”鄺偉雄反倒笑了,“你都能知道的事,我相信以我的能力也能自尋找到答案的。”
鄺偉雄果然非比常人。
但是他也是有這個能力才敢這麼說,不過齊心妍也不怕他,因為這個秘密除了死去的莊景華也隻有她才知道了。
不管鄺偉雄怎麼查也查不到的。
“伯父,隻怕你查也查不到。不然阿風他也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