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周雲生驀然出手,雙拳直接左右開弓,正中二人胸口,胸口這位置若是被重拳猛力襲擊,就能起到造成短暫岔氣的效果,可謂是想要‘傷敵不殺敵’的最佳攻擊部位之一。
“呃!”
這兩名大漢也就是體魄比常人強健了一些,根本算不得武者,被周雲生如此沒有預兆的偷襲。
頓時胸口沉悶、眼前一花,金星閃閃,當場就一屁股栽倒在了地上。
惡人值+1
循環事件‘橫行霸道’完成
周雲生上前便是兩腳,直接將這二人踹暈過去,隨即走進屋中,打算看看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賭坊標誌性的賭桌上滿是被刀劈砍出來的裂痕,一灘灘糞水灑落在賭坊各處,搞的整個屋內臭氣熏天,更難以找到乾淨合適的落腳之處。
“彆砸了,彆砸了。”
“老頭,之前叫你棄了那鐵刀堂的廢物,轉投我們‘黑風五虎’你不同意,現在鐵雄心那個家夥被彆人給打成了殘廢,以後誰來保你?你靠誰撐著在這條永安街立足?嗯?!”
“鐵堂主他,不可能。”
“不見棺材不掉淚,老頭我再說一次,隻要你以後把保護費交給我,以後這條街上,‘黑風五虎’就會罩著你,反之以後我看哪個不長眼的敢到你這來做生意。”
開心賭坊裡的一批打手全都被打倒在糞泊當中,捂著胳膊大腿爬不起來。
周雲生就見一名穿著挺富貴的老者被一名光頭壯漢硬生生提起,雙腳離地足有數寸,想必此人應該就是這家賭坊的掌櫃了。
“沒想到鐵刀堂才出事不久,就已經有人盯上他們的地盤了。”周雲生捂著口鼻,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倒黴辦法,竟然往彆人店裡潑糞,當真是不把人放在眼裡,瞧不起人了。
按照周雲生的想法,擔保下這家已經失去了保護傘的賭坊,是他創建自己幫派的第一步,河陽城內幫派眾多,底層的小幫派大多都是靠收保護費為主要收入。
周雲生初來乍到,自然是要從這方麵開始下手。
“我……”看著眼前這個光頭大漢,老者臉色耷拉著,像他們這種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與幫派為敵,你永遠想象不到與你有仇的混混們會用什麼惡心的手段來乾擾你做生意。
若是平常,老者在如此威逼之下早就選擇妥協了,抱誰的大腿不是抱呢。可一想到對方剛剛跟自己說每月保護費要收月盈利三成,老者的心裡可謂是隱隱作痛。
之前鐵刀堂也不過才要每月五十兩銀子,這什麼‘黑風五虎’直接一來就是獅子大張口啊,這誰能答應。
“這位爺,要不你再讓我考慮幾天?”老者猶豫的問道。
那光頭頓時就直接往他臉上甩了一個大嘴巴子,罵道“你他娘的當我傻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去找彆的幫派問問看,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答應,我讓你這賭坊今年都開不了張
到時候彆說是一成盈利,你一兩銀子都賺不到。”
“大哥,有人進來了,在外麵攔的弟兄好像沒守住。”就在這時,站在光頭旁邊的一名小弟突然說道。
光頭聽到這話,立馬回身望去,便見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了賭坊,其中還有一人正在看著自己。
光頭平日裡明顯是蠻橫慣了,見狀直接下意識吼道“看什麼看,不想挨揍趕緊給我滾出去。”
周雲生淡淡說道“我來找汪掌櫃。”
“老子叫你滾,你耳聾沒聽到啊?”
周雲生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我說,我來找汪掌櫃。”
“我草。”大漢一把將老者丟到地上,氣急而笑“你是真他娘的找死啊,老子讓你滾你不滾,非逼老子打你是吧。”
言罷,此人直接大步朝著周雲生走來,同時將雙手攥的哢哢作響,一副蓄勢待發的架勢。
與他相比,周雲生卻是顯得勢弱了很多。
當光頭抬手準備一巴掌對著周雲生臉麵扇下去時,一直捂著口鼻的周雲生也動了。
單手一抓對方手腕,周雲生用力一掰,五百多斤的氣力瞬間爆發,當場將此人手臂掰折。
然而這並不是結束,就見周雲生猛地一拽,光頭大漢頓時一個身形控製不住,立馬便一頭趴倒在了地上,直接與那些糞泊來了個親密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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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你與我作對就是與黑風五虎作對,以後這條街你彆想再混了。”
周雲生一腳踩住此人臉龐,將他跟地麵貼的更為緊密一些“看你這個身份應該還有點用,先留你一命;夜鶯,斷他一隻手,教他學會怎麼閉嘴。”
這後半句,卻是對那黑袍人說的。
拋下此人不再理會,周雲生立即向著汪掌櫃走去,就在他離開的瞬間,黑袍人直接從黑袍底下拿出代周雲生保管的黑刀,對著光頭大漢的左手就砍了下去。
血花飛濺,一條斷臂已是無意識的在地上抽搐,五指神經還在秉承著大腦最後的命令微微抖動。
“啊!!!!”
那些跟隨著光頭過來的小弟們全部都已經看呆了,很明顯周雲生這個人是有功夫在身的,一般人根本沒法對付他,更彆提他還有一個神秘的同伴。
“不想像你們那位大哥一樣,現在就統統去角落抱頭蹲著,彆想著逃,不然讓我抓回來我保準你們下場不會比他好到哪裡去。”周雲生和善的笑道。
頓時所有人紛紛跑到了賭坊角落,按照周雲生所說的老老實實抱頭蹲了下來。
“汪掌櫃,你沒事吧。”看著坐在地上的老者,周雲生俯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