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野狼團’的?”矮胖玩家突然罵道,“上次搶我們營地的就是你們!”
劉靜動作一頓——他們從沒碰過野狼團的人。謝洛科夫的鋼索突然繃緊,往西邊敲了敲通訊器,劉靜立刻懂了:他聽見那邊有腳步聲。
“誤會,我們是‘綠洲’的。”劉靜拽了把謝洛科夫的鋼索,示意他鬆人,“拿錯徽記了,還給你們。”
話沒說完,三個穿黑甲的玩家已經出現在卡車後,為首的臉上有道疤——正是白猿李說的禿鷲老大。“果然是你們搶了我們的人!”疤臉舉著霰彈槍,“把徽記交出來,不然拆了你們營地!”
謝洛科夫的鋼索突然纏上劉靜的腰,往東邊連敲三下。劉靜會意,拽著白猿李往樹林裡跑,利維坦的機械臂同時放出煙霧,遮住追兵的視線。
跑出樹林時,劉靜發現謝洛科夫的鋼索上沾著血——剛才鬆繩時,被禿鷲的匕首劃到了。她掏出繃帶,笨拙地往他義體接口處纏,指尖被鋼索卷住,輕輕蹭了蹭。
“彆硬來,”她低聲說,“我們的目標是徽記,不是打架。”
鋼索在她手心裡敲了兩下,是“好”的意思。白猿李突然從樹上跳下來,手裡舉著個望遠鏡:“禿鷲往南走了,那邊好像有個大部隊,估計是去搶高階玩家。”他指了指西邊的采石場,“那邊剛刷了個精英怪,肯定有玩家去撿掉落物,咱們去蹲點。”
三、精英怪的漁翁利
采石場的岩壁下,精英感染體的嘶吼震得人耳膜疼。五個玩家正圍著它砍殺,地上已經躺了兩個,剩下的人也氣喘籲籲,背包都扔在一旁。
劉靜躲在巨石後,數著他們腰間的徽記:三個銀色,一個金色——金色徽記能換五根金條,是最高級的那種。
“等他們兩敗俱傷。”她對著通訊器說,謝洛科夫的鋼索已經悄悄繞過岩石,末端對準那堆被丟棄的背包。
白猿李搭箭上弦,瞄準離背包最近的玩家:“我射他膝蓋,老謝卷背包,利維坦準備電磁脈衝,彆讓他們用通訊器求救。”
利維坦的光學鏡頭亮起紅光:“脈衝準備就緒,持續時間1分27秒。”
感染體發出最後一聲哀嚎倒下時,五個玩家隻剩兩個站著,互相攙扶著喘氣。白猿李的箭應聲射出,正中矮個玩家的膝蓋,謝洛科夫的鋼索如閃電般卷過背包堆,利維坦的電磁脈衝同時炸開——兩個玩家的通訊器瞬間失靈,槍也成了廢鐵。
“又是你們!”高個玩家認出了謝洛科夫的鋼索,“綠洲營地的!”
劉靜拎著背包從巨石後走出,掂量著裡麵的重量,笑了:“借你們的徽記用用,回頭讓你們團長來贖。”她掏出金色徽記晃了晃,“這個不錯,夠換半車水泥了。”
謝洛科夫的鋼索突然往她身後敲了三下,劉靜猛地回頭,看見疤臉帶著禿鷲團的人站在山脊上,手裡的霰彈槍正對著他們。
“跑!”劉靜把背包甩給利維坦,謝洛科夫的鋼索立刻纏上她的腰,往東邊的密林中拽。白猿李的信號箭射向天空,綠色的煙火在暮色中格外醒目——那是他們約定的撤退信號。
利維坦的機械臂托著背包狂奔,金屬關節在石子路上磕出火星。劉靜被鋼索拖著跑,耳邊是禿鷲的怒罵和子彈呼嘯的聲音,卻莫名覺得踏實——至少此刻,他們四個在一起。
跑出很遠後,謝洛科夫的鋼索突然停下,往她口袋裡塞了樣東西。劉靜掏出來一看,是顆用銅徽記磨成的小鈴鐺,上麵還纏著圈細鋼索。
白猿李湊過來看了眼,吹了聲口哨:“老謝可以啊,還會做手工了?”
鋼索往他腿上抽了下,劉靜卻把鈴鐺握緊了,指尖傳來細微的震動,像有人在輕輕敲她的掌心。她抬頭看向漸暗的天色,采石場的方向還在打槍,而他們的背包裡,已經躺著七枚徽記,足夠換半張防禦藍圖了。
“今晚歇采石場東邊的山洞,”她對著通訊器說,“利維坦,清點下資源,明天我們去中轉站蹲點——聽說那裡的玩家喜歡帶圖紙。”
謝洛科夫的鋼索在她掌心敲了兩下,輕快得像在哼歌。劉靜笑了笑,把鈴鐺掛在背包拉鏈上,叮當作響的聲音裡,仿佛能聽見營地倉庫被金條堆滿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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