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過來點餐。
楊密點了烤雞胸和奶油蘑菇湯。
王軒點了煎三文魚和檸檬氣泡水。
等服務員離開之後，她才認真看著王軒：“學長，今天試鏡……我表現得一般吧？”
王軒很誠實：“嗯，還行吧。”
楊密竟笑起來，“學長你說的真委婉。我覺得自己表現的不太行。中午回學校的路上，我就在想，該怎麼才能讓您覺得我不普通。”
王軒看著楊密真誠的眼神，心想這應該不是什麼暗示性話語，大蜜蜜可能真的是誠心發問。
王軒之所以有此想法，主要是因為王軒是個內心臟的，看誰都臟。
王軒看著大蜜蜜：“你已經不普通了，你才大一就能參與《神雕》，已經算發展不錯了。”
“這得看和誰比了，劉學姐可是比我還小，現在都已經全國知名了。”
“還有，我是個主動的人，我今天找您，就是因為我不想被動等彆人通知我結果。”
她直直看著王軒，“我更想……主動爭取。”
她把“爭取”兩個字說得不媚不膩，那是年輕人特有的、掩不住的野心。
還是娛樂圈養人了啊，好好的女孩子一進圈，上進心就有了。
王軒心中一動，難道要重演張麗舊事乎，就是這個包廂私密性不太行。
當然，這也可能是王軒想多了。
王軒饒有興致地問：“你應該是知道我的緋聞一大堆的，你就不怕自己成為其中之一嗎？”
楊密輕輕吸了一口氣，抬頭迎著王軒的視線。
“那學長，你覺得我可以成為其中之一嗎？”
王軒被問住了。
楊密又補了一句：“我不是隨便的人，但我也不會裝矜持。”
她說得坦坦蕩蕩，還眼神堅定，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加入布爾什維克呢。
服務員端上了湯。
打斷了大蜜蜜的節奏。
話題也回到了角色本身。
楊密拿起勺子，小口地喝了一口，像是在給自己一點時間思考。
喝到一半，她突然抬眼：“學長，您能告訴我……夏冰這個角色，您想要什麼樣的嗎？”
“直率中帶點俏皮。”王軒說。
楊密皺眉：“這不就是現實生活中的我嗎？”
“你還真不客氣，你的表演直率有餘而俏皮不足。”
聽到這種評價，大蜜蜜就表示不服了，立馬捏著嗓子，一臉嬌羞地看著王軒：“學長，你看我現在俏皮嗎？”
王軒也忍不住笑：“讓你俏皮不是讓你演太監。”
“學長，你信我，我能做到的。”
她立刻接話，眼裡亮亮的，“今天第一次試鏡，我確實有點瑕疵……但，學長，請給我個機會。”
王軒放下餐刀：“你知道你現在這種語氣，會讓人覺得你在撒嬌嗎。”
“可我沒有撒嬌。”
她眨眼，“我隻是實話實說。”
王軒凝視了她幾秒。
女孩的眼睛很亮，還透著一絲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