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還要練多久啊。。。”
李風說道。
“不夠,遠遠不夠。”
“這石頭擺一排讓我聽哪個掉下來,太無聊了。”
“要是這天下武學都有趣,乾脆改成興趣班得了,以後就靠興趣班教的行走江湖。”
王竹冷臉道。
我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繼續認真聽著。
我的雙眼被蒙住,隻能聽聲音來分辨方向和具體位置,從逐漸的五米十米,一直到五十,六十米。
我也不知道我訓練了多久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好了,接下來教你用暗器。”
“暗器?”
“對。”
……
三天之後的上午,師父讓我出了山洞重新回到陽光之下。言申看我出來急忙跑到洞口迎接。
“咋樣,你接受到傳承了嗎?”
言申問道。
“嗯,算是吧,師父讓我去取兵器。”
我回答道。
“好好好,走我跟你一塊去這兩天快憋死我了,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練功,還特累。”
我們雙方並不知道對方修習的武功是什麼,都以為對方跟自己學的是一樣的。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久。。。
六年後,我與言申武功基本大成,功臻先天。
這其中回家次數少之又少,師父在將我二人踢出堂口的時,扔給我倆兵器,還說了一句話。
“倆小b崽子彆給我們倆丟人!”
扔下這句話師父師叔就將山門緊閉,留下我二人原地懵逼。
“風子,那咱倆回家?”
“可以。”
我觀望四處無人,直接運起真氣向山下飛快奔去。
不多時便飛奔到了一處路邊。
言申也趕到了我的身旁。
“這塊應該有車打了吧?”
“不知道,碰碰運氣吧。”
隨後我的手機竟然破天荒的響了起來,在山中六年,除了父母家人發信息問問怎麼樣以外,基本沒人給我打電話。
我看了一眼備注‘季白’接起了電話。
“風哥,你和言哥學成了?”
“你算出來的啊”
“對,算出來的,今天正好知道你倆下山,站原地彆動,給我發個位置,我開車過去接你倆。”
“行,辛苦了。”
“沒事兒咱倆誰跟誰。”
掛了電話,言申說道。
“哎呦~季白親自給你打的電話啊,看來關係真是不一般啊。”
我白了他一眼。
“又想對練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