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穹衛,是六扇門核心中樞,古時候直屬皇帝或刑部最高指揮,負責重大國案、監管四脈、製定法典。
具體象征就是,獬豸踏北鬥,北鬥主掌生死律法,獬豸鎮守天綱。
成員皆佩“玄穹鐵令”,形象為黑玉嵌獬豸獨角,可調動天下府衙資源,行事如天穹籠罩,無跡可尋。
陳鍛雲說完,拿出一個令牌,上麵正是獬豸獨角的形象,背麵刻著一個“雲”字。
武穆也掏出了一塊令牌,說道。
“我也是。”
我仔細看完他倆手裡的令牌說道。
“你倆這是玩啥呢?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你倆一個東北地區負責人,一個行動處處長,閒的沒事不乾活,玩啥呢?”
陳鍛雲說道。
“當年組織把我招進來,讓我進神調司臥底,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不可控的事情,後麵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聽完看向武穆,說道。
“您這是....?”
武穆笑了笑,說道。
“等著老陳發信號,也就是馮清陽上門,因為他知道,隻要你們介入,不管啥情況,隻要跟你有關,或者人找到了那個山神廟,那麼這件事就差不多完成了三分之一了。”
我手裡拿著那根兒羽毛,轉著它漫不經心的說。
“三分之一?這話怎麼說?”
陳鍛雲見我這樣,嚼著瓜子仁說道。
“你小子就是不愛動腦子是吧?你想想,三分之一是找到老武,三分之二是啥?”
我從他手裡拿過幾個瓜子,一邊嗑瓜子一邊說道。
“嗯....殺了擎天?神調司舊部覆滅,弟馬重新執掌神調司,恢複東北地區秩序?”
陳鍛雲聽完,笑了笑說道。
“說恢複東北地區秩序,為時尚早,魂狩這個家夥不除,上麵真是不放心啊。”
我想了想,看著天上皎白的月光說道。
“我師父和幾位師叔....是不是也是你們同事啊。”
武穆和陳鍛雲聽到我說這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陳鍛雲說道。
“你小子還算不傻,王竹和幾位大人都是各方麵的高層了,我們這微末職位不算什麼,說實話,要不是你小子太瘋,我真想把你們拉進來,可惜王大人他們不同意啊。”
我看著天上的星空,說道。
“京城看不見星空,還是這裡好,能看見這北鬥七星。”
武穆聽完說道。
“這不是沒什麼汙染嗎,國家治理的好。”
我的父親從小是在東北長大的,因為我的爺爺,十幾歲到的北京,他和我大伯跟我說過,他們倆最喜歡看東北的星空,因為小時候沒什麼娛樂,隻能看著空中的星辰發呆。
後來也是因為到了北京,才跟我媽結婚生下了我。
這麼多年,我才回老家一次,那還是在我十幾歲吧,算起來之後好像我一直沒怎麼回過。
陳鍛雲看著天空中的星辰,說道。
“小風子,突破玄煞境的感覺怎麼樣。”
我活動了一下身體,說道。
“沒什麼吧...就是感覺運功沒那麼難了,還有就是....很奇怪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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