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正要往外出溜,被陳鍛雲正好堵住了,陳鍛雲看著他倆趴在地上,說道。
“兩位報個蔓兒報個名兒),盤盤道問問路)啊?”
這倆綹子也傻了,也沒聽說是來碰碼的啊,那個高個子一抱拳說道。
“老哥放心,我倆肯定緊瓢不說話),半點不帶說的。”
陳鍛雲看他倆有點慌,馬上這股子勁兒就上來了,說道。
“招子眼睛)不放亮了,你們怎麼吃這碗飯啊,還緊瓢,你就不怕我柴打)你一頓啊。”
陳鍛雲用的是東北土匪的黑話,這倆人也聽出來了,連忙說道。
“都是裡碼人內行人),行個方便吧。”
陳鍛雲玩心起來了,一腳踩著一旁小山坡說道。
“我讓你倆甩個蔓兒,你倆不甩,咋想甩陽撒尿)了啊?”
這倆人趕緊抱拳,說道。
“跟頭蔓兒。”
陳鍛雲點了點頭,笑了笑說道。
“哦~兩位姓張,怎麼?跟我們一路了,看你倆手裡也沒噴子槍)沒青刀)的,過來盤道的?還是等著人捋管搶劫)我們啊。”
那個矮個子嚇得不輕連忙擺手說道。
“不不不,我們可沒那膽兒,您這可是死窯不敢砸的窯),我們哪兒敢動去,我們就是來打眼偵查看看)的。”
“那你們倆跟我走一趟吧,見見我們堂主。”
陳冠雲也沒搭理這倆綹子願不願意,這倆人真的是一路求饒也沒用,硬生生被拖到了我和言申的麵前。
我蹲下來看著這倆人說道。
“我說兩位,跟著我們這麼長時間了都不扯風,乾嘛呢?我們這兒可都是硬窯難打),你那瓢想搬家啊。”
那矮個子的跪在我麵前連忙說道。
“您行行好,我們就是過來打盤子的,我們就是插千,沒啥用處,把我們放了吧。”
我站起身看向戰場,現在有一些傀儡已經倒下了,是被江臨崖和明哲的秘法乾掉的,這證明這些傀儡並不是無懈可擊的,或者說秘法並不是那麼成熟。
我仔細的看了看這倆人說道。
“你們是綹子呀,還是術士啊。”
這倆人對視一眼,好像不想說實話,我見狀右手九幽碎魂擊連忙蓄力,使得周身狂風大作。
這倆人明顯是沒見過我這樣的,一直磕頭,那高個子不斷說道。
“我們是綹子!但是也是術士,這不是當家的在這兒有個仇人嗎,我們就老在這兒一片活動,這樣,我回去給您拿點黃貨黃金)來,您就當沒看見過我們倆。”
這倆人說著轉身就要跑,言申見狀,鎖魂鏈直接出手,將他二人死死的綁住拉了回來。
這高個子的哭著說道。
“哎喲喂,您是說您這是乾嘛啊。”
我走上前蹲在地上拍了拍他的臉說道。
“敢一直跟著我們,還敢到這兒來,就證明你們嘴裡一定知道什麼東西,不讓你們把這點東西吐出來,我實在是難受,這樣吧。給你們個機會,隻要把你們知道的全都吐出來,我保證你倆全須全尾兒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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