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都沒有。
那麼，你說，這《水果硬糖》誰特麼能複製成功？
彆忘記了，當初《我是餘歡水》開播結束之後，很多人都認為這部劇的成功是導演孫黑的功勞，甚至認為《我是餘歡水》的成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上，我也行。
極度膨脹的孫黑上了，然後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大家《我是餘歡水》的成功隻是因為編劇餘小樹，和他這個導演關係不大。
如果說，《我是餘歡水》大家還有所質疑的話。
那麼，接下來《無證之罪》和《傳聞中的陳芊芊》則將沒有任何的質疑。
這兩部劇的導演都是張毅，張毅在此之前就是一個撲街的導演，很多人覺得他壓根就沒有任何能力。
結果呢？
張毅在餘小樹的兩部劇裡擔當導演，而且大獲成功。
“很多人說我是工具人，但我想說當工具人怎麼了？？”
張毅在接受采訪的時候表示：“工具人的快樂你們想象不到。”
其實何止張毅。
在慶功宴的結束尾聲，就有記者詢問陳芳。
“陳導，你好，據我所知你剛剛大學畢業，那麼你當《水果硬糖》的導演是不是如外界所說的是工具人？？”
有一名記者朝著陳芳問道：“你身為學院派的導演就如此自甘墮落的當工具人嗎？？”
“謝謝你這個問題的提問，首先我確實是一名新人，而且我沒有想到餘老師會如此的信任我，讓我來執導《水果硬糖》，在拍攝期間我也學了很多東西。”
陳芳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道：“如果說一直能夠和餘老師合作，那麼當工具人怎麼了？工具人的快樂你們是想象不到的。”
彆的不說，陳芳的一些同學現在都還在劇組搬磚呢。
休說獨立執導了，就是當副導演都不夠格。
但是她陳芳卻已經邁出了巨大的一步，這一步，連她一些曾經崇拜的學長都邁不出去。
結果現在記者竟然問她自甘墮落當工具人？
開什麼玩笑？？
如果說這叫工具人。
那麼陳芳還真的願意一直當工具人呢。
畢竟是新人導演，這采訪環節結束之後，陳芳是有一個三分鐘的專訪的。
話題除了‘工具人’之外，就是一些可有可無的采訪了。
最後，陳芳則是期待的說道：“我希望可以繼續的和餘老師合作，而且我已經準備好了長期當工具人的準備了。”
MMP。
當這篇報道出來之後，張毅感覺到了極大的壓力。
沒錯。
在自己家中觀看完《水果硬糖》直播之後的張毅又看了一些後續的報道。
他沒有想到這個陳芳看起來挺內向的，但是竟然如此的能舔。
最關鍵的是把自己的話都給學了過去。
太無恥了。
你是一個女孩子啊。
你怎麼能夠這麼舔餘老師？？？
張毅已經連續的拍攝了《無證之罪》和《傳聞中的陳芊芊》兩部網劇了。
但是這對於他來講是遠遠不夠的。
他知道自己真的離了餘老師那什麼都不是。
想要更進一步，那麼就必須牢牢的舔好餘老師，當好舔狗，做餘老師合格的工具人。
但是現在百芊傳媒可是越來越大。
據說公司還會簽幾位導演。
那麼，到時候他張毅還有機會嗎？？
“不行，明天我必須要去找餘老師聊一下。”
張毅自己喃喃自語道：“我才應該是餘老師最合格的工具人。”
誰也彆想和我搶。
當舔狗。
我是專業的。
……
不提張毅的心理描寫，慶功宴在結束之後就是聚餐環節了，餘小樹則搶先一步離開了。
因為她頭大。
左邊是婁梓。
右邊是鮑楠。
還有周小梔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望著自己。
你說。
算了。
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餘小樹雖然佩服原主有這麼多前任，但是他卻也覺得頭大。
年輕人，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有這個時間，把心思用到工作上不好嗎？
於是，餘小樹直接尿遁了。
慶功宴現場。
婁梓望著鮑楠淡淡的說道：“我說鮑楠你能不能稍稍注意一下，你這麼天天和我掐，你隻會讓小樹為難。”
鮑楠卻嗤笑道：“我倒覺得是你讓小樹為難，一會說什麼小樹是你的，一會說什麼小樹不愛我，你可真是綠茶。”
“你綠，你綠，你才綠。”
婁梓三連懟。
這一桌，除了餘小樹、鮑楠、婁梓、周小梔之外，還有導演陳芳。
有道是三個女人一台戲。
這都4個女人了。
不過陳芳假裝自己在吃東西，什麼都沒有聽到。
這可都是餘老師的前任啊。
她哪個都得罪不起。
周小梔則道：“楠姐，梓姐，你們彆吵了。”
“小梔，你彆說話。”
鮑楠和婁梓兩人齊聲說道。
在餘小樹的諸多前任中，其它人都是並不怎麼相熟、相識，隻是知道，像周小梔與鮑楠、婁梓就是如此。
但鮑楠和婁梓兩人並不是這樣。
她們曾經就是情敵。
互相認為自己被三了。
如此一來，怎麼可能不掐？
“好的，我知道了。”
陳芳這個時候接到電話後說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後朝著幾人說道：“餘老師說有事先回去了。”
“你看看。”
婁梓一攤手：“鮑楠，都是因為你讓小樹生氣了。”
“果然不虧是綠茶，這倒打一耙可真熟練啊。”
鮑楠說著站了起來：“陳導，我還有事，我也走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