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寧宮內,幾十根龍涎香蠟燭把整個殿堂照得通明,火光在金碧輝煌的牆壁上跳躍。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讓人心跳加速的緊張感,隻剩下衣帶被緩緩解開時,摩擦發出的“沙沙”聲,就像是某種曖昧的信號。
朱由檢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女人,目光如炬。
他得承認,剛才的決定確實有點衝動,有點想要征服這個冰山美人的衝動。畢竟哪個男人不想馴服一頭小野貓呢?
但他更清楚,這絕不僅僅是下半身思考。
這是帝王心術啊兄弟!
張春華這種類型的女人,就像一把剛出爐的神兵利器。鋒利是鋒利,但也危險得要命。
係統雖然保證了她100的忠誠度,但那隻是個冰冷的數據。朱由檢要的,是一個活生生能被他徹底拿捏的女人,而不是一台隻會“是,主公”的人形機器。
他要把她身上那些可能不聽話的小脾氣全部磨平。
他要讓她明白,老子才是她的天,才是她活著的全部意義!
而最深刻的印記,莫過於此刻即將發生的事情。
深色的勁裝從她那清瘦得讓人心疼的香肩緩緩滑落,露出了裡麵雪白的內衣。朱由檢的呼吸瞬間重了幾分。
她的身材確實沒有貂蟬那種讓人血脈噴張的火辣,也沒有蔡文姬那種剛剛好的完美比例。
她很瘦,瘦得鎖骨都清晰可見,帶著一種我見猶憐的脆弱美感。
但朱由檢心裡門兒清,這具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身體裡,藏著多麼恐怖的爆發力。這就是傳說中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
張春華從頭到尾都沒看朱由檢一眼,那雙漂亮的眼睛平視著前方,就像在參加什麼與她無關的儀式一樣。那張蒼白得像瓷娃娃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沒有小女生的羞澀,沒有期待,沒有抗拒,什麼情緒都沒有。
這種冷靜,反而讓朱由檢心中的火焰“噌”地一下燒得更旺了。
臥槽,這女人也太能裝了吧?
他一個箭步上前,伸手捏住了她那光滑如玉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與自己四目相對。
“看著朕。”他的聲音低沉。
張春華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那雙原本毫無波瀾的美眸,終於聚焦在了朱由檢那張英俊的臉上。
“告訴朕,你是誰的?”朱由檢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冰涼得像寒玉的肌膚,一字一句地問道。
“…屬下,是主公的。”
她的聲音輕得像羽毛,但每個字都清晰得要命。
“很好。”
朱由檢滿意地笑了。
他不再墨跡,猛地將她攔腰抱起。
張春華發出一聲輕得幾乎聽不見的驚呼,身體本能地繃緊了。
她下意識地伸出手臂想要找個支撐點,最後卻隻能乖乖地環住朱由檢的脖頸。
這個動作,讓她第一次與朱由檢有了如此近距離的親密接觸。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傳來與自己截然相反的熾熱體溫,以及那股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朱由檢抱著她,大步流星地走向那張足足能睡下十個人的龍床。
金絲帷幔緩緩落下,遮蔽了滿室即將上演的好戲。
……
與此同時,貂蟬和蔡文姬並沒有走遠,就在坤寧宮外的雕梁畫棟回廊下乾等著。
“文姬姐姐,你說陛下單獨留下那個"冰塊臉",該不會是要搞什麼特殊任務吧?”貂蟬靠在那根雕著遊龍的漢白玉廊柱上,百無聊賴地擺弄著自己塗著丹蔻的纖纖玉指。
她對那個叫張春華的女人,可是相當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