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拔營,班師回朝。
浩蕩的隊伍宛如一條蜿蜒的巨龍,踏上了返回京城的官道。秋日的陽光灑在行軍隊列上,金甲銀槍閃閃發光,戰旗獵獵作響。與來時的倉惶與肅殺不同,歸途中的每一個士兵臉上都洋溢著勝利的喜悅和對未來的憧憬。
斬李賊,平河南,聖天子禦駕親征,戰無不勝。
這樁樁件件的赫赫戰功,足以讓任何一個大明軍人挺直腰杆,熱血沸騰。路邊的百姓紛紛跪拜,高呼萬歲,整個官道都被這股凱旋的氣勢所震撼。
隊伍中央,兩輛外表看似普通,內部卻極儘奢華的馬車,顯得格外引人注目。車廂用上等的楠木打造,內飾絲綢錦緞,連車輪都包了一層軟皮,行進時幾乎聽不到聲音。
其中一輛馬車內。
辛憲英正襟危坐,那身儒雅的青色長裙已經整理得一絲不苟,古樸的銅質眼鏡也重新架在了鼻梁上。她的身材高挑勻稱,肌膚白皙如玉,長發用一根簡單的木簪束起,顯得知性優雅。此刻她似乎又變回了那個運籌帷幄、冷靜睿智的首席軍師。
然而,她手中那卷攤開的竹簡,半個時辰了,卻連一頁都未曾翻動。
她的腦子亂成了一鍋粥。
那些曾經清晰無比的戰場推演、沙盤模型、敵我態勢分析,此刻全都被某些不可描述的、令人麵紅耳赤的畫麵給擠占得一乾二淨。
主公那霸道而又溫柔的眼神,那強壯有力的臂膀,那沙啞的喘息,還有陳圓圓在耳邊那些羞死人的“教學”……
“荒唐!簡直是荒唐至極!”
辛憲英在心中瘋狂呐喊,試圖用理智將這些旖旎的念頭驅逐出去。她可是洞明鏡的首席智囊,是大明未來的“活地圖”,怎麼能沉溺於這種……這種男女之事中?這不是社死現場嗎?
可越是壓抑,那些畫麵就越是清晰。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深處,似乎有一股陌生的熱流在竄動,讓她坐立不安。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既羞恥,又帶著一絲絲……回味。
她下意識地推了推眼鏡,這個習慣性的動作卻讓她觸碰到了自己滾燙的臉頰。
完了,全完了。自己那顆能預判千軍萬馬動向的超級大腦,算是徹底宕機了。
就在這時,車簾被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掀開,朱由檢那張俊朗帥氣的臉探了進來。
“朕的首席軍師,在研究什麼呢?這麼入神?”
辛憲英如同受驚的小鹿,渾身一顫,手中的竹簡“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她的杏眼圓睜,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主……主公……”她慌忙起身行禮,聲音都帶著顫抖,俏臉瞬間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
朱由檢心中暗爽,這就是征服高智商美女的快感啊!輕笑一聲,自顧自地坐到她身邊,馬車內的空間本就不大,他這麼一坐,兩人幾乎是緊挨著,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一股獨屬於他的男子氣息瞬間包裹了辛憲英,讓她的大腦再次陷入一片空白。
“怎麼,還在為昨晚的事情害羞?”朱由檢伸手,很自然地將她攬入懷中,低頭在她耳邊輕語,溫熱的氣息吹得她耳根發癢。
辛憲英的身體瞬間僵硬,她想掙紮,卻發現自己渾身酸軟,提不起一絲力氣。更要命的是,她的內心深處,竟然對這個懷抱生出了一絲貪戀。這算什麼?戀愛腦上線了?
“主公……請……請自重……這是在軍中……”她用儘全身力氣,才擠出這麼一句話,卻軟綿綿的,毫無威懾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嬌。
“自重?”朱由檢笑了,心中得意非凡。這就是他要的效果,讓這個智慧超群的軍師在自己麵前變成小女人。大手不規矩地在她纖細的腰間遊走,“朕的女人,朕想怎麼疼愛就怎麼疼愛,誰敢多言?憲英,你要記住,你不僅是朕的軍師,更是朕的女人。朕既需要你的智慧,也需要你的身體和你的心。”
這番霸道又直接的宣言,像一道驚雷,劈在了辛憲英的心頭。
她感覺自己那套引以為傲的“克己複禮”的價值觀,正在被這個男人一點一點地摧毀,然後重塑成他喜歡的樣子。這就是傳說中的“pua”嗎?可為什麼……她竟然不討厭?
“朕知道你聰明,但有些事,光靠腦子想是想不明白的。”朱由檢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你得用心,用身體去感受。就像昨晚,感覺……不好嗎?”
“我……我不知道……”辛憲英把頭埋進他懷裡,不敢看他那雙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朱由檢心中更加得意,這就是他的魅力!安撫了害羞的軍師一番,他又鑽進了另一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