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沛安來到這個世界雖然已經有幾個月了,但他實在沒興趣去了解他們這裡的古詩詞,前世學過那麼多經典的古詩詞,他不認為大燕國還有人能超越那些人?
同桌的其他賓客也紛紛附和,眼神中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陳沛安心中頓時有些不悅,但他也明白,這種場合下,他不能輕易被激怒。
他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淡淡地說道:
“夏公子,李先生,詩詞歌賦非我所長,我今日來,隻是為公主殿下慶賀生辰,若是要我勉強作詩,隻怕會壞了這雅興!”
此時慕容舒月剛想站起身幫陳沛安解圍時卻被齊王慕容景伸手攔住,他也想看看陳沛安麵對這種情況會怎麼解決,也可以順便看看陳沛安的能力!
夏文軒冷笑一聲:
“陳公子,您這話可就不對了。今日是公主殿下的生辰,眾人都獻上了自己的才情,您若是連一首詩都作不出來,豈不是顯得您對公主殿下不夠尊重?”
“就是就是,陳公子,寫不出來就背一首吧,不丟人的,哈哈哈哈。”
一旁的李青山仿佛是看熱鬨不嫌事大,還在挑唆著陳沛安。
陳沛安心中暗自冷笑,這兩人顯然是想讓他難堪。但他也知道,這種場合下,他不能輕易退縮。
他微微一笑,隨即放下手中的酒杯,緩緩起身,目光掃過全場,朗聲說道:
“既然諸位如此盛情,那在下便獻醜了。”
全場的賓客都安靜了下來,目光齊刷刷地看向陳沛安。
夏文軒和李青山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陳沛安寫不出詩來遭到眾人嘲笑的畫麵!
陳沛安微微一笑,暗道:
“想看我的笑話?也得看我給不給你這個機會。”
他準備拿出詩仙李白的清平調其中的一首來打打這幫文人的臉。
隨即便朗聲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
會向瑤台月下逢!”
此詩一出,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賓客們麵麵相覷,眼中滿是震驚!世間當真有如此驚豔的詩?
夏文軒和李青山在聽到陳沛安將這首詩念出來的時候,也是一臉震驚,隨即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望向陳沛安
“這...這...這首詩是你寫的?”
而陳沛安沒有絲毫臉紅的點了點頭,反正也沒人知道這是李白的詩。
“好詩!”
齊王率先鼓掌,臉上露出讚賞的笑容。
“陳公子,這首詩真是絕妙,縱觀整個大燕,怕是也沒有人能寫出如此驚豔之詩。
陳沛安當即謙虛的擺了擺手
“殿下太抬舉在下了,大燕人才濟濟,擅長作詩者如過江之鯽,沛安不過一鄉野村夫實在擔當不起啊!”
在齊王麵前還是要低調點,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
況且齊王說這句話會使自己與文人之間拉仇恨,到時候傳出去,那自己不就成了眾矢之地啦!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點道理還是懂得。
況且這首詩也不是陳沛安自己寫的,所以低調點還是要安全些。
果然在聽到陳沛安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在場的諸多文人因齊王那句話而異常難看的臉色,瞬間便緩和了不少。
一旁的長月公主也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嘴裡又將那首詩輕輕的念了一遍,越念眼睛越亮,內心的那股異樣的情感瞬間又多了幾分。
她輕輕拍手,眼中對陳沛安的欣賞都快溢出來了,
“陳公子,這首詩當真驚豔無比,可以將這首詩送給我嗎?”
陳沛安朝慕容舒月拱了拱手,
“今日是公主殿下生辰,這首詩也是為公主殿下而作。因此這首詩原本就是公主的。”
聽到陳沛安這麼說,慕容舒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仿佛要將這個身影牢牢地刻在自己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