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沛安見其異常自信當即開口道: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說罷便走出了鑄造工坊!
剛出了鑄造工坊,便有一名侍衛來報:“稟寨主!朝廷來人了!”
陳沛安聞言當即一愣,隨後便想到前段時間與周博賢寫信向上邊要錢的事!
“禦史在哪?”
侍衛聞言當即拱手道:“楊知府怕軍器坊泄露,便命周先生將其安頓在州府中!”
聽聞此言的陳沛安當即點了點頭!隨後當即翻身上馬,悠閒的朝著州府去了!
等到了州府後,陳沛安進門便給送信的禦史拱了拱手:“見過兩位禦史!”
兩位禦史見狀也是朝著陳沛安拱了拱手,隨後不鹹不淡的說道:
“陳元帥可叫我們好等!”
陳沛安前世本就是一個善於察言觀色的人,見狀陳沛安先是心裡咯噔一下!隨後瞥了一眼禦史!也還不鹹不淡的說道:
“兩位禦史來此地有何貴乾?”
“你....”
其中一位禦史聽到這話後當即便要起身與陳沛安理論!
可剛起身到一半便被另一位禦史給拉了下去!
那名攔人的禦史便站起身朝著陳沛安拱手道:“陳元帥!我二人前是奉吾皇之命,前來給陳元帥帶一句口諭!”
“口諭?”
沛安聞言當即疑惑不已!
“沒錯!是口諭!”
陳沛安聞言當即開口道,皇上說什麼?
那位先前頗有微詞的禦史見狀當即站起身指著陳沛安道:
“你這廝好不懂禮數!聖上口語,你竟敢如此怠慢!”
這位禦史剛將話說完,陳沛安身後的周瑩霜便將腰間的佩劍拔出,可拔到一邊便被陳沛安身後按住!
隨後又將其推入道劍鞘當中!可縱是如此,周瑩霜依舊麵若寒霜的看向兩人!
州府內外站著十多名男女女侍衛皆將手按在腰間的佩刀或佩劍上!且一臉寒霜的看著大殿中的兩人!
那位禦史見狀當即就要發作,可先站起身的禦史連忙伸手將其攔住!
隨後將其按到座位上,在轉身之前還朝著他使了一個眼色!
那名禦史這會兒才反應過來,轉頭看向門口的侍衛!
見所有侍衛皆麵若寒霜的死死盯著他,那眼神恨不得立馬將其抓出來斬首!
看清楚局勢後,那名禦史當即便泄了氣,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嗬嗬嗬嗬......我二人一路舟車勞頓,疲憊異常!陳元帥請見諒!”
陳沛安聞言隻是一臉嚴肅的看了他一眼,隨後便說道:“禦史請說聖上口諭吧!”
說罷當即退後一步,單膝跪下,拱手在禦史身前!
堂內的一眾侍衛也單膝跪地,可手始終沒有離開腰間的佩刀與佩劍!
這一切都被兩位禦史看的清清楚楚!也正因為如此,那位善於察言觀色的禦史才製止了他輕舉妄動的同伴!
“聖上口諭,驅虜大元帥陳沛安接旨!”
陳沛安見狀當即昂首挺胸道:“臣,陳沛安接旨!”
“安南入侵大燕已半年有餘!大燕百姓也深受戰火荼毒!”
“望陳元帥以國事為重,即刻出兵南下!將金石城以南的疆域收複!”
“朕在京城等候愛卿的好消息!望愛卿儘早凱旋,你我君臣好一起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