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騰聞言當即快速的回憶起來,過了幾個呼吸後,才震驚的說道:
“嘶......還真沒有聽說!”
“不是沒有聽說,是根本就沒有!”
“要說殺安南人最多的是誰,那驅虜軍當之無愧!”
“縱是如此那胡景元也不至於失去對抗的勇氣吧?”
“能讓胡景元不戰而退且將打下來的三個州拱手相讓給大興皇帝的原因隻有一個!”
“那便是安南國內有失!”
“自交戰以來,安南四大帥來了三個!”
“兩個與陳沛安交手之後下落不明!隻有那胡景元尚且活躍在大燕的土地上!”
“也就是說,安南國內至少還有一個元帥!若是驅虜軍自通幽關向南進攻!光是飛虎關也要打上十天半月的吧!”
“有了這十天半月!胡景元的十萬大軍早就將崔鑄誠的五萬人馬給收拾了!”
“哪裡還需要南撤?”
“以當前的線索來看,唯有海上進攻其京城這一條路!”
聽聞此話的廖雲騰當即問出了最為關鍵性的問題!
“若是其從水路進攻,那安南人的水軍不會袖手旁觀吧!”
聽到此話的鄒玉深當即一拍大腿道:
“詭異的就在此處!”
“自從胡景元向南撤離之後你還有看過安南的艦船嗎?”
“嘶.......”
“對啊!安南的艦船去哪了?”
過了兩個呼吸,廖雲騰當即瞪眼道:
“你的意思是安南的水軍被陳沛安的水軍乾掉了?”
聽聞此話的鄒玉深當即露出一抹深邃的笑容隨後沉聲道:“全部乾掉不敢說!至少是重創!”
“餘下的艦船怕是被陳沛安的水軍牽製住了!”
“要不然根本說不通!原本可以直搗黃龍趁亂攻進大燕京城的!偏偏就在最後一站的時候放棄城池向南撤離了!”
“廖將軍!換做是你你會輕易放棄嗎?”
鄒玉深的這一席話如同醍醐灌頂一般直擊廖雲騰的心靈!
過了半晌廖雲騰才反應過來,隨後一臉驚恐的沉聲道:
“若當真如此!那陳沛安很有可能會成為.......”
後麵的幾個字廖雲騰始終沒有勇氣說出口,隻因他也覺得有些荒誕了些!
“所說投奔驅虜軍,發展前景最大,可如今我等麵臨的是生死存亡的問題,相比之下前景並沒有那麼重要了!”
“眼下要解決的乃是寒禦州如何防禦!”
繞來繞去問題回到了最原點,可繞這一段並不是沒有意義的,至少廖雲騰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軍師!你即刻修書一封,上呈大興皇帝,就說撼寇關守將隻認大興皇帝這一個正統皇帝!”
聽聞此話的鄒玉深當即驚喜道:“我這就去辦!”
就在其剛要離開的時候被廖雲騰喊住了!
鄒玉深還以為其臨時反悔了!剛想開口勸說卻沒想到廖雲騰開口道:
“再寫一封信給郡王殿下!就說我等願意歸順!請郡王殿下想辦法將我等尚留在京中的家眷營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