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亦還沒開口,那兩名發現曹少璘的護衛搶先質問。
他們誤以為這三人是曹軍的人。
同時,他們也想借此機會在曹少璘麵前表現一番,看能否取代張亦的地位。
“我是秦淳。”
秦淳目光緊鎖著眼前的張亦、楊克難以及手中的曹少璘,語氣平靜地回答。
這就是劇情中的幾位主要人物,隻是似乎少了馬鋒。
秦淳心中默默想著。
“什麼秦淳?根本沒聽說過!敢在我們麵前這麼說話,活得不耐煩了吧?”
這兩名護院雖然聽說過鎮南軍的名聲,但因為長期跟隨曹少璘,他們並不知道秦淳就是鎮南軍的最高統帥。
而此時,不遠處的張亦、劉老板和楊克難等人早已認出了秦淳。
張亦心中暗自思忖。
鎮南軍來了,看來事情不好辦了。
他知道曹少璘的身份已經暴露,秦淳絕不會放過他們,尤其是在鎮南軍與曹軍交戰的關鍵時刻。
劉老板心裡懊悔不已,早知這個惹事的是曹瑛的兒子,他當時就該催促楊克難立刻放人,跟曹瑛結個好緣。
如今秦淳來了,曹少璘肯定跑不掉了。一旦鎮南軍和曹軍開戰,不管誰贏,他都不會有好下場。
如果秦淳贏了,他的財產和田地恐怕保不住,如果不配合,說不定連命都難保。
如果曹瑛贏了,肯定會為兒子,到時候整個普城都難逃一劫,更不用說他了。
而在場這些人中,唯一心情還好的就是楊克難了。雖然秦淳也是軍閥,但他的名聲比曹瑛好得多。
儘管有傳言說他喜歡搶奪田地,但總的來說,總比嗜殺成性的曹瑛強不少。
至於曹少璘,他並沒有什麼特彆的感覺。
在他看來,秦淳根本不是他父親的對手,為了自保,肯定會乖乖把他交給張亦,放他們離開。
說不定還會討好他,讓他在曹瑛麵前多說幾句好話。
秦淳此刻雖然懂得法術,卻還沒有掌握讀心之術,自然不知道在場眾人內心的波動。
他繼續從容說道:“既然我敢在諸位麵前直言不諱,自然有所倚仗——他們便是我的底氣。”
話音剛落,一群手持衝鋒槍的士兵迅速衝入,立刻用槍口控製住曹軍士兵,利落地卸下了他們的武器。
變故來得太快,曹軍士兵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莫名其妙地被繳了械。
看到這群裝束與曹軍截然不同的士兵,兩名護院頓時慌了神。來人顯然不是曹軍的人,分明是衝著他們來的。
“你到底是誰?”兩人顫抖著指著秦淳質問。
“大膽!”秦淳眼神一冷,“好好招待他們,讓他們記住我的身份。”
“遵命!師長!”張大膽立刻摩拳擦掌地朝護院走去。
其他護衛紛紛退開,生怕被牽連進去。眼下局勢已經明朗,這些人已經掌控了場麵,連曹軍都被繳了械,他們拿著樸刀又能有什麼作為?
“鎮南軍的秦大帥,何必跟這種小人物計較。”
眼看張大膽的拳頭就要落下,張亦急忙開口。雖然跟這兩人沒什麼交情,但同屬曹瑛手下,他不得不替他們周旋。
“鎮南軍的秦大帥?怎麼又來了個大帥?”張亦這話再次引起圍觀百姓的動。
“張亦,你認得我。”秦淳語氣堅定。他早已認出眼前的人——根據情報,此人是曹瑛手下少有的能人,雖為上校卻未被重用,雖得曹瑛賞識卻無實權,隻是曹少璘的護衛隊長。
“鎮南軍秦大帥威名遠播,誰人不識?”張亦答道。
“虛名罷了,不足掛齒。”秦淳輕擺手。
“既然秦大帥來了,咱們就直說吧——今天我必須帶走少帥。”
“還望秦大帥念在曹大帥的麵上,給個方便。”
張亦指向身後被掐住脖子的曹少璘。
他知道秦淳一旦現身,普城必然已被控製。強行突圍已不可能,隻能寄希望於秦淳對曹瑛有所顧忌,放他們一條生路。
可惜秦淳沒有答應。
他輕輕搖頭。
“張上校說笑了。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能讓少帥走?”
“剛才少帥自己說過,犯法就要伏法,依法當誅。”
這句話一出,張亦臉色驟變。
身後的楊克難卻露出一絲笑容。
他明白,秦淳也想殺掉曹少璘。
被掐住喉嚨的曹少璘竟發出癲狂的笑聲,斷斷續續地說:
“秦淳……你是鎮南軍統帥……我跟你賭一局……賭你明天一定會親手放我……”
張亦再次開口,語氣中帶著威脅。曹瑛雖然不是好人,但對他有知遇之恩,他必須保護曹家唯一的兒子。
“請秦大帥收回剛才的話。”
“曹大帥明天就會率軍趕到,城外還有三千先鋒部隊。如果不放人,等明天大軍壓境,普城和鎮南軍將寸草不留!”
張亦盯著秦淳,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一絲慌亂,卻隻看到對方嘴角的譏諷。
“曹瑛?我有什麼好怕的。”
“我既然來了普城,就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今天來取他性命,他兒子的命就當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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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三千先鋒軍,我看也差不多了。”
秦淳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裡掏出懷表,低頭看了眼時間。
“什麼意思?”
張亦心頭一緊,莫名感到一陣不安。
“時間到了。”
秦淳抬起頭,懷表指針正好指向他與秦虎、秦山約定的進攻時刻。
轟!轟!轟!
幾聲炮響劃破寂靜,如驚雷般炸裂天空。
緊接著,城外槍聲大作,排槍不斷,偶爾夾雜著幾聲。
槍聲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張亦臉色鐵青。槍聲停了,意味著戰局已經決定。
看著秦淳從容不迫的樣子,張亦明白,他的三千先鋒恐怕已經覆滅。
但在親眼看到結果之前,他仍抱有一絲僥幸——也許贏的是自己人。
然而秦虎的到來,徹底摧毀了他的希望。
“報告師長,經過一個小時激戰,我們已經全殲曹軍三千先鋒,一個都沒漏。”
張亦麵如死灰。三千將士,就這樣沒了。
秦淳見他如此,心中生出一絲惋惜。
“張上校,大勢已去,投降吧。”
“曹瑛已經是強弩之末,而我正如朝陽升起。如果你願意歸順,我必給你比在曹瑛手下更光明的前途。”
張亦神情堅定。
“秦大帥的好意,張某心領了。但曹帥對我有知遇之恩,恕我不能答應。”
“可惜了。”秦淳輕歎一聲,“那就請張上校一路走好,有這麼多人陪著,黃泉路上應該不孤單。”
“全部處決。”
秦淳下令處決所有曹軍。
他一貫認為:不能為我所用,就該徹底清除。
槍聲再次響起。
剛才還站著的曹軍與曹少璘的親衛,轉眼間都倒在血泊中。
秦淳從容地跨過倒在地上的張亦,走到曹少璘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