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秋生輕鬆地上前,還未靠近就被九叔厲聲阻止。
“小心!”
秋生本能地躲開,恰好避過一根直飛入道觀的粗木樁。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文才緊張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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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們大師伯的木樁,務必小心!”九叔大聲提醒。
“林九!今天我一定要你們師徒四人死無葬身之地,以祭我兒少堅在天之靈!”
話音剛落,石堅已出現在道觀正堂,雙掌雷光閃爍。
九叔震驚不已。他一直以為石少堅是石堅的徒弟,沒想到竟是他的兒子。但此刻不是追究的時候。
刹那間,兩道狂暴的閃電自石堅手中迸發,將九叔四人全部擊倒。
九叔艱難起身,沉聲道:“大師兄,你已墮入魔道!”
石堅臉色冰冷,雙手凝聚起更強烈的雷光,“林九,這就是你的臨終遺言嗎?”
九叔知道擋不住這一擊,迅速閃到神像後方,取下牆上掛著的八卦鏡,大聲喊道:“快起來!拿起八卦鏡!”
倒在地上的三人聞言,忍痛站起,模仿九叔的動作,各自撿起剩下的八卦鏡碎片。
四人合力,將碎片拚成一麵完整的八卦鏡,高舉在麵前。石堅的致命一擊撞上鏡麵,竟被儘數反彈回去。
暗處觀察的秦淳低聲說道:“這劇情還真是熟悉。”手下卻毫不猶豫,趁著雷電即將反噬石堅的瞬間,施展雷遁術帶石堅迅速退走,看起來就像石堅被雷電轟飛一樣。
秦淳所用的雷遁術來自《五雷玉書》。這部典籍內容豐富,記載雷遁之術也並不奇怪。
“師父,大師伯被打出去了!”阿為興奮地喊道。石堅敗退,他性命無憂,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下。
“彆太高興,去查看清楚!”九叔神色嚴肅。在確認安全之前,他不像徒弟那樣樂觀。
此時,秦淳已帶著石堅逃到林中。九叔不會雷遁,趕過去還需要時間。
“你是何人?為何救我?”恢複氣力的石堅盯著秦淳的背影,聲音低沉。能在生死一線時救他,絕非凡人。
“石堅道長,這可是兩個問題。”秦淳伸出兩指,“救你自然有目的。至於我是誰,之後自會知道。”
說完,他緩緩轉身。
當看清對方麵容,石堅猛地一震——竟是平日看似文弱的秦淳,難怪覺得聲音熟悉。
“秦……秦大帥?”石堅難以置信。
秦淳微笑著點頭,向前走了一步:“猜對了,可惜沒獎賞。”
見他逼近,石堅暗中後退半步,警覺地問:“不知秦大帥想要什麼?”
他心裡清楚,無論財富還是權勢,自己都遠不如秦淳。就連一向引以為傲的修為,恐怕也未必能勝過對方。石堅一直對秦淳心存疑慮。
“放心,這事對你來說輕而易舉。”秦淳一步步靠近。
“閃電奔雷拳!”
兩道電光交擊,秦淳的攻擊明顯更勝一籌。石堅再次被震飛,重重撞在樹上才停下。
“石堅,你確實聰明,可惜毫無用處。”秦淳收拳站立,緩步走向倒在地上的石堅。
靠著樹乾,石堅艱難站起。剛才那一擊讓他傷得不輕。
“你從哪裡學到我茅山不傳之秘?”
“我會的不止這些,想看看更多嗎?”
話音未落,秦淳已化作一道電光瞬移到石堅身後,手掌輕輕按在他頭頂。
“這是雷遁?”石堅難以置信。
“沒錯。”秦淳坦然承認,“若想知道怎麼學會的,告訴你吧,這是天賜。”
係統傳授,自然可稱為天賜。
“不可能!哪有什麼天賜!”石堅激動地反駁,不願相信。
“吵死了。”秦淳輕蔑一笑,“時間不早了,沒空多說。這就送你一場‘結發受長生’的機緣,我也該走了。”
“結發受長生?”石堅還未明白意思,隻見濃重黑氣從秦淳掌心湧出,他隨即神誌模糊。
“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
秦淳迅速奪取了石堅全部記憶,將諸多茅山秘法儘數掌握。
九叔所知的他已精通,九叔未學的他也已參透。
一切完畢後,秦淳再次施展閃電奔雷拳,令石堅形神俱滅。仔細布置好現場後,他施展雷遁術,轉眼消失在夜色之中。
然而後來趕到的九叔等人隻找到一捧灰燼。儘管九叔心中仍有諸多疑問,但有一點確鑿無疑:石堅再也不會來煩擾他們。
事後,九叔將此事上報茅山祖庭,引起眾人震驚。
此事很快傳遍靈幻界,茅山大師兄石堅因心術不正,被二師弟林九清理門戶,整個靈幻界為之震動。
雖然事件仍有許多疑點,但無人再深究。大家隻需知道,石堅死於林九之手便已足夠。
秦淳得知消息後微微一笑,這一切與他無關。
靈幻界依舊平靜,石堅之死並未掀起任何風浪。
昔日的茅山大師兄,如今被逐出師門,成了人們閒談的笑柄。
也許隻有曾經的偶爾還會想起他。
九叔這邊也沒有太大變化,這位曾被稱為茅山第二人的道長,如今道場冷清,門可羅雀。
雖然說是清理門戶,但石堅終究是死在九叔手中,又同門同輩,兄弟相殘的名聲終究不好聽。
隻有四目道長、麻麻地等與九叔交情深厚的同門常來探望。
自然不包括蔗姑,她恨不得天天陪在九叔身邊,卻總被九叔以不便為由拒絕。
但這些瑣事並未讓秦淳分心,他此刻正帶著秦虎和幾個護衛,登上前往沙河鎮的火車。
據探子回報,昨日董兆匡與其師兄已抵達沙河鎮。
原本秦淳打算派兩人將董兆匡請到省城督軍府,但經過情報篩選後,他鎖定的幾個可疑目標中,正好有一個人也在沙河鎮。
綜合考慮,秦淳決定親自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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