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秦虎麵前。
“你……菁菁!”
秦虎原本想拒絕,卻在看清任珠珠臉的瞬間愣住了——那張臉,幾乎和菁菁一模一樣。
“菁菁?”任珠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秦虎領著去見秦淳。他邊走邊說:“菁菁,你怎麼也在這趟火車上?怎麼不提前告訴秦先生?是想給他一個驚喜嗎?”
這一幕讓檢票員徹底懵了,心裡暗罵:“怎麼回事,明明認識還不早說!害我白擔心一場!”
“等等,她是不是還沒付錢!”
他剛想喊出來,卻看見秦虎已經帶著任珠珠走進豪樺車廂,隻好悻悻離開——去那兒討錢,他沒這個膽子。
“秦先生,您看誰來了?”
秦虎推開門,把任珠珠帶了進去。
秦淳抬頭看了一眼,淡淡地說:“阿虎,你先出去。”
“哦。”秦虎有點困惑,但還是聽話地退了出去。關門前,他還在想:秦淳見到菁菁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如果秦淳聽到這話,大概會回答:因為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菁菁。
雖然任珠珠和菁菁相貌相似,但秦淳一眼就看出差彆。
“你是誰?”秦淳依舊神色平靜。不管這女孩來意如何,他都從容不迫。
任珠珠並不害怕,反而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車廂裡的布置,說道:“我叫任珠珠,不是菁菁,你們認錯人了。”
“我知道。不過也難怪阿虎會認錯,你和菁芊確實很像。”秦淳說。
“是嗎?那跟我說說她吧。”
任珠珠主動和秦淳聊了起來,秦淳也無事可做,便陪她說了幾句。
漸漸地,兩人熟絡起來,秦淳也從她口中得知了不少信息。
任珠珠來自桂省的任家鎮,家裡有錢,有個祖父叫任天堂,還在世,平時在外做生意。
她這次坐火車是去看一個叫任翠玲的同學,對方家就在沙河鎮,正好和秦淳同路。
沙河鎮火車站。
秦淳帶著人下了車,往預訂的酒店走去。
任珠珠沒有跟著秦淳走,而是留在火車站等。
她早就和任翠玲約好見麵地點,自然不會跟剛認識的秦淳到處跑。
看著在車站門口張望的任珠珠,秦淳對秦虎說:“阿虎,立刻派人查清楚任珠珠家的情況,同時盯住任天堂。”
秦淳這次真正要找的人不是任珠珠,而是任天堂,或者說,是他背後的那位化學家。
那位化學家研製出的特殊激素,不僅讓原本是行屍的任天堂變成飛屍,還讓他不再怕陽光和水,任何法器道術都對他無效。
這種藥物如此神奇,秦淳自然想深入了解。
也許還能將這種激素與石堅獨創的秘法結合,打造出一支由偽飛屍組成的軍隊。
“遵命,秦先生!”
秦虎恭敬地應聲,記下秦淳的吩咐,隨即打開麵前的車門。
秦淳在沙河鎮的一切安排,早被當地負責人準備好了,這輛車也是特意派來的。
雖然這裡不是秦淳的地盤,但該有的待遇一樣不缺。
秦淳等人上車後,車子啟動,駛向沙河鎮最豪樺的酒店。
站在車站外的群眾看了一眼,就繼續忙自己的事了。
在靠近羊城的沙河鎮,這樣的場麵並不稀奇,他們早已見怪不怪。
酒店最豪樺的套房裡,秦淳坐在沙發上,聽當地負責人的彙報。
“大帥!”
第一次見到秦淳的高甲顯得有些緊張,心裡忐忑。他沒想到,一個董兆匡竟然能驚動秦淳親自來。
一時間,他對董兆匡生出幾分嫉妒,也有些後悔——當年自己為何沒去學那些風水命理。
見高甲身體微微發抖,秦淳開口了,語氣依舊溫和。
“我記得你是叫高甲吧?不用緊張,先坐下,慢慢說。”
“謝……謝謝大帥!”
聽到秦淳溫和的語氣,高甲緊繃的心情稍微放鬆,小心地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說說看,最近董兆匡怎麼樣?還有前兩天我讓你盯著的任濟堂,情況如何?”秦淳隨意地問道。
高甲恭敬地回答:“大帥,董兆匡現在在沙河鎮擺了個算命攤,專門給人測字算命。他的師兄莊天,則在沙河鎮的警局工作。”
“咦?竟然擺了個算命攤子,這倒是新鮮。他生意怎麼樣?憑他龍虎山傳人的名頭,應該不差吧?”
“呃……大帥,董兆匡的攤子冷冷清清,幾乎沒人來。”
“是嗎?那待會兒我們也去看看,正好也想看看這位董先生有沒有本事。”秦淳接過秦虎遞來的茶,抿了一口,接著問:“任濟堂那邊查得怎麼樣了?”
高甲神情嚴肅地說:“大帥,這任濟堂簡直是惡貫滿盈!他在沙河鎮盤踞多年,乾儘壞事。最近我們還發現他勾結川省劉都統,私自販賣。這些罪行,槍斃八次都不為過!”
這兩日,高甲幾乎把任濟堂的底細摸了個遍,越查越覺得此人罪孽深重。若是在秦淳的地盤上,早就該處死了。
秦淳微微皺眉。高甲彙報得很詳細,但還沒說到他真正關心的地方。
“高甲,除了他在沙河鎮的惡行,還查到彆的嗎?比如他的家世、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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