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淳放下筆,活動了一下身體,朝門外喊道:“來人!”
“大帥!”一名士兵應聲而入。
秦淳立刻吩咐:“去把秦虎叫來。”
“是,大帥!”衛兵領命而去。
不久後,秦虎匆匆趕到書房。
“大帥!”秦虎恭敬地行禮。
秦淳示意他坐下。
等秦虎坐定後,秦淳問道:“阿虎,上次我們從沙河鎮帶回來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處理完積壓一個月的公務後,秦淳打算就在今晚完成第四步計劃。
“大帥,那人一直關在地牢裡,每日三餐都有供應。隻是……”秦虎聲音逐漸低下去。
“怎麼了?”秦淳問,語氣平靜。
“沒什麼,就是這老頭剛關進來時不太老實,整天吵鬨不停。看守的人看他不順眼,就打了他幾下。”
秦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覺得自己沒有照顧好秦淳交代的犯人。
秦淳卻不在意,隻問:“人沒死吧?”
“沒有,”秦虎趕緊搖頭,“隻是用槍托打了幾下。”
“沒死就好。今晚帶他來我練功房。”
秦淳語氣淡然,他隻在意任濟堂必須死在他手裡,至於對方是否受傷,他並不在意。
“是,大帥,屬下明白!”秦虎起身答應。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我沒打擾你們吧?”
吳丹端著托盤站在門口,神情有些不安,像是怕打斷他們的談話。
“沒事,我和阿虎已經說完了。”秦淳對她笑了笑,又對秦虎說:“阿虎,你先去忙吧,晚上的事彆忘了。”
“是,大帥!”
秦虎看了吳丹一眼,識趣地退了出去。
吳丹等秦虎走後,端著盤子走進來:“這是我給你泡的參茶,記得喝。”
“知道了,這種事讓下人來做就行,何必親自來一趟。”
秦淳接過茶杯,一口喝光。
看著他喝下參茶,吳丹眼中滿是愛慕。她越來越覺得眼前的男人優秀。
誰能想到,幾年前還是文崇鎮一個小鄉紳的秦淳,如今竟成了兩廣巡閱使這樣的大人物。
深夜。
督軍府地牢中。
任濟堂坐在地上。
他餓了。
他記不清自己被抓多久了,隻記得從箱子裡出來後,就被關在這裡。
每天三餐都有人送來。
起初,他還會發怒、叫嚷,可每次咒罵抓他的人,總會換來一頓毒打。
漸漸地,他也慫了,明白這裡的人是真動得手的。
那幾下槍托又重又疼,差點把他打暈過去。
混跡江湖多年的他,從第一天就察覺這些人不簡單,和以前打交道的完全不一樣。
於是他學會了低頭。摸索兩天後,他明白隻要自己不惹事,那些人一般不會為難他,不過是關著罷了。
坐牢而已,沒什麼大不了,他年輕時在老家也蹲過。
想通之後,這一個月他吃睡為主,加上夥食不錯,人竟慢慢胖了些。
可今天很奇怪,飯點都過了,沒人送飯來。
“喂!有人嗎?再不來我就餓死了!”
任濟堂拍著鐵欄杆,想引起外麵注意。
可不管他拍得多響,始終沒人回應。
十幾分鐘後,他拍累了,隻好放棄,重新坐回地上。
望著昏暗的油燈,他忽然有些困,打了個哈欠,靠牆合上眼,竟然睡著了。
但他睡得並不踏實,額頭滲出冷汗。
他做了噩夢。
夢中,他聽見外麵有腳步聲靠近。
一睜眼,竟看見幾個背槍的士兵站在麵前,領頭的是個從未見過的。
常給他送飯的人,正彎著腰陪在那人身邊。
任濟堂沒覺得不對勁,還對送飯的人說:“我晚飯呢?怎麼還沒送來?餓壞了!”
送飯的人沒理他,依舊恭敬地對說:“虎爺,犯人在這兒,您今天要帶他走嗎?”
秦虎點頭,示意他快開門。
那人咧嘴一笑,迅速從腰間掏出鑰匙,三兩下就打開了任濟堂的牢門。
任濟堂對他的舉動感到疑惑時,對方開口道:
“任濟堂,今晚沒飯了,你跟虎爺走!”
此時他神情傲慢,全然沒了剛才對秦虎的討好模樣。
話音剛落,兩個士兵直接走進牢房,左右架起任濟堂就往外拖。
“你們要乾什麼?你們要乾什麼!”
瞬間,強烈的恐懼抓住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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