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連忙點頭,“剛才有個怪物,一蹦一跳的,渾身臭味,差點嚇死我!”
“就是它!你知道它往哪兒去了嗎?”
聽說樵夫見過行屍的蹤跡,錢鎮人大喜,趕緊追問。
“它往那邊去了!”樵夫指著一個方向說道。雖然當時很害怕,但他還是注意到了這一點。
畢竟那韁屍走的方向,正是他平時砍柴的地方,關係到生計,他記得特彆清楚。
錢鎮人順著樵夫指的方向望去,隻見一片高大的樹林,枝葉茂密,足以遮住陽光,非常適合韁屍藏身。
“很好!”
錢鎮人大喜。雖然那片區域不小,但有目標總比瞎找強。
這時,剛離開不久的張排長也帶來了好消息。
“錢鎮人,我手下弟兄在路邊的草堆裡找到了這個!”
張排長拿著一張破損的鎮屍符,走到錢鎮人身邊。
“鎮屍符!”錢鎮人一把接過黃符,這破損的符紙上的紋路他再熟悉不過——小時候在師父嚴格監督下,不知畫過多少遍。
“哈哈哈哈!”他攥著符紙仰頭大笑。既然有此物出現,說明那作祟的行屍道行不深,隻需帶人進山焚毀便可解決。
張排長見他突然發笑,不禁疑惑:“錢鎮人為什麼笑?”眼下禍事未平,實在不該是高興的時候。
錢鎮人輕咳兩聲,壓下笑意:“沒事,我已經想好了辦法。”
“請快說!”張排長急忙追問,“早除掉韁屍,百姓才能安心!”
“簡單!”錢鎮人揮袖指向遠處山林,“立刻進山搜捕,找到後燒掉就行!”
“好!我這就帶弟兄們進山!”張排長轉身要召集士兵,卻被錢鎮人伸手攔住。
“錢鎮人這是什麼意思?”張排長皺眉。既然已經定下計劃,為何還要拖延?
“還有兩件事沒辦。”錢鎮人指著地上的貨郎,“此人中了屍毒,若不火化,必定會變成屍怪。”
張排長臉上露出一絲羞愧:“是我太急躁了。”立刻命令士兵撿柴火準備焚燒。
“第二件事是通知任家鎮的治安隊。”錢鎮人望向山腳下的鎮子,“如今鎮上主要做旅遊,但獵戶和樵夫仍常進山,必須暫時禁止百姓靠近。”
張排長點頭道:“既然如此,錢鎮人,我們分頭行動吧。我帶人把進山的各個路口守住,你帶人去任家鎮通知治安隊,讓他們三天內禁止居民進山。”
“另外,讓治安隊也派人協助封鎖。這山太大,我們人手不夠,萬一漏掉幾個入口就麻煩了。”
“好,我這就去。等我從任家鎮回來,我們就馬上進山。”錢鎮人答道。
兩人隨即分開行動。錢鎮人坐車帶著那個驚魂未定的樵夫趕往任家鎮,其餘隊員則留下協助張排長封鎖山林。
大約一小時後,九叔、麻麻地和阿強也出現在山路上。
阿豪整夜沒回來,天還沒亮,幾人就決定動身去任家鎮查看情況。
三人沿著山路前行。
走在前麵的九叔察覺到異常,停下腳步。
“林九,怎麼不走了?”後麵跟來的麻麻地不解地問。不是說好儘快趕到任家鎮嗎?這樣走走停停,太耽誤時間。
阿強眼尖,一眼看到前方不對勁,大喊:“師父,前麵好像出事了!”
隻見路邊停著一輛卡車,幾名士兵正在警戒。不遠處,還有兩名士兵似乎在焚燒什麼東西,看起來像是。
九叔快步上前,心中泛起不安。還沒等他靠近,張排長就帶人攔住了他。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前麵已經劃為,三天內誰都不準進山!”張排長語氣嚴厲。
他並不認識九叔和麻麻地,隻當他們是普通路人。
九叔拱手問道:“這位軍爺,我們是過路的,要去任家鎮。不知這裡出了什麼事?”
出於謹慎,九叔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身份。
聽他們隻是要去任家鎮,並不要進山,張排長便沒多想,解釋道:“是這樣的,昨天夜裡有一具行屍失控,發生了屍變。”
“那具行屍還咬死了個過路的商人,現在逃進了後麵的山林。為了防止再有人受害,我們已經派人把山圍起來了,正準備進山搜捕。”
“等消滅了行屍,封鎖自然會解除。”
“行屍失控?還咬死了商人?”
九叔回頭看了麻麻地一眼。他記得清楚,麻麻地之前說過徒弟阿豪正趕著一具行屍去任家鎮——難道就是這具?
“是行屍失控了。不知是誰不長眼,把扔在路旁。要是讓我查出來是誰,我非把他乾掉不可!”
張排長氣憤地說道。要不是那個不負責任的趕屍人,商人怎麼會無辜送命?
這種間接害人的做法,在他看來,槍斃八次都不為過。
聽張排長這麼說,九叔看向麻麻地的眼神越發意味深長,像是在說:看你徒弟阿豪乾的好事。
麵對九叔的目光,麻麻地心裡不痛快,雖然已經猜到大概,還是強辯道:“軍爺怎麼就斷定是趕屍人的行屍作亂?說不定是山裡竄出來的韁屍咬人後引發屍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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