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清楚,既然一開始沒能抓住秦淳,就已經失去了機會。
朱七反應最快,手中猛地擲出,趁士兵視線受阻,用力撞向身後牆壁,轟然破開一個大洞。
其餘七人立刻跟上,紛紛從洞中逃出,轉瞬便消失在客棧中。
秦虎見刺客逃跑,問道:“大帥,要不要追?”
“追!把他們的帶回來見我!”秦淳冷聲命令。
詭八仙剛才的行為,已被他列入必殺名單。
“是,大帥!”秦虎領命,率先帶兵衝了出去。
“大帥,我也去幫忙!”
周三元看到詭八仙逃走,不願錯過立功的機會,放下宋子隆便跟著秦虎追了出去。
他們還沒跑到破口處,就聽到外麵傳來詭八仙淒厲的慘叫。
秦虎抬頭一看,隻見詭八仙在地上翻滾,一道身穿淡藍長袍的身影靜靜站在一旁。
“毛師傅!”
周三元驚呼出聲。
他不敢相信毛小方竟然出現在這裡,還再次擒住了詭八仙。
隨著毛小方現身,詭八仙被當場製服。
但這一次,他們沒有被交給甘田鎮治安隊,而是由秦淳的手下直接押送至綠城監獄。
等第二天確認身份後,便會執行槍決。
說來也是他們倒黴。若早幾天出現,秦淳或許還會查驗他們是否是人魈,進行實驗,說不定還能多活幾天。
但現在秦淳的實驗已經初見成效,那件法器也即將完成。
因此,送至綠城的死囚是否為人魈已不再重要。
秦淳自然不會給他們留活路,直接槍決已是他的最後寬容。
城郊的動蕩並未波及綠城,城裡依舊歌舞升平。
在綠城接待處,宋子隆一行人被秦淳安排在此。
雖然押送詭八仙的過程一波三折,最後還出現了意外,但這畢竟是秦淳布置的任務。
秦淳並未過多責怪他們,反而因為有人受傷,特意讓秦虎安排住處讓他們休息。
至於毛小方,秦淳已經察覺到他就是自己之前感應到的那個人,也明白他隻是跟隨徒弟而來,並非為了調查麻麻地。
所以秦淳並未過多關注。眼下他全心投入法器的煉製,至於那些所謂的得道高人,日後自然會有機會接觸,不必急於一時。
在接待處的房間裡。
宋子隆靠在床頭,剛剛醒來。毛小方坐在床邊,正在為他把脈。
在郊外旅店時,他被朱七一拳打飛,之後便昏迷不醒,還是周三元把他背到這裡來的。
看到毛小方把完脈,周三元急忙問:“毛師傅,我們隊長怎麼樣?沒事吧?”
小海和鬱達初也一起問道:“師父,宋隊長情況如何?”
“子隆沒什麼大問題,隻是受了點輕傷,吃點藥就好了。”毛小方說道。他不僅道法高深,醫術也十分高明。
“那就好!”眾人聽了這話,都鬆了口氣。
剛才的事情已經讓兩人喪命,誰都不希望再有人出事。
“小海、阿初,跟我來,我寫個藥方,你們去抓藥。”
“是,師父。”
毛小方起身離開床邊,鬱達初和小海跟了上去。
三人一走,周三元就來到床前:“隊長,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真的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他哭得十分傷心,眼神真誠,確實擔心宋子隆在綠城出事。
這不僅關係到他的前途,更影響著他能否回到甘田鎮。
“三元,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麼?”
宋子隆虛弱地說著,心裡有些感動。沒想到平時大大咧咧的周三元,對自己竟有這麼深的感情。
“看來以後要多重用三元了。”宋子隆心裡想著。
周三元完全沒想到,自己這番話竟然在宋子隆心中留下了這麼好的印象,仍然自顧自地哭著。
見他還一直哭,宋子隆開口道:“三元,彆哭了,我還有些事要問你。”
聽隊長這麼說,周三元趕緊擦掉眼淚,紅著眼眶問:“隊長,你想問什麼?”
宋子隆問道:“三元,這件事大帥那邊怎麼說?我們治安隊傷亡情況如何?”
詭八仙這次作亂,雖然最後被毛小方製服,但也是在秦淳麵前發生的。
萬一秦淳生氣,不僅宋子隆難辭其咎,連他父親宋學良也會受到牽連。
周三元彙報說:“大帥沒多說什麼,隻說任務已經完成。至於傷亡……我們失去了兩位兄弟。”
他的語氣很沉重,尤其是提到犧牲時——他們都是從同一個鎮子出來的兄弟,周三元心裡非常難過。
聽到有兩人犧牲,宋子隆痛苦地說:“這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一時疏忽,那兩位兄弟絕不會死。都是我的錯!”
當初看到店小二出事時,宋子隆就已經推測:肯定是詭八仙趁他們不注意時暗中搗詭。
“隊長彆自責了,這不是您的責任。誰能想到詭八仙會這麼狡猾,在綠城外麵就設下陷阱?”
周三元不斷勸慰,但效果不大。宋子隆依然沉浸在痛苦和自責中。
與此同時,在綠城的監獄裡。
這裡的牢房比甘田鎮的更大,戒備也更森嚴。就連四座普通的了望台上,也都架著馬克沁重機槍。任何想越獄的囚犯,都會被密集的打得粉碎。
關押詭八仙的牢房前,一名獄卒正在給八人送飯。這頓飯格外豐盛,有葷有素,甚至還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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