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水皺了皺眉,伸手捏住朱七的臉,再次嘗試掰開他的嘴,但那張嘴又自動合上了。
“怎麼回事?”錢水眉頭更緊,還想再試一次,可朱七的嘴像是被什麼東西封住了一樣,怎麼也打不開。
他不信邪,加了點力道,卻依舊沒有效果。
正準備回頭問師弟們,招財和進寶已經跑了過來。
“師兄,這具的嘴打不開!”
“師兄,我這邊也是!”
“我的也是!”
“我這也一樣!”
錢水愣住了。他處理過這麼多,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你們手上的……嘴全都打不開?”
眾人紛紛搖頭,一臉疑惑地看著錢水,等著他的解釋。
錢水自己也想不通,隻好走到最後三具旁,一一試過。奇怪的是,這三具的嘴同樣緊閉,動都不動。
“真是怪了……這是怎麼回事?”麵對這種情況,他也毫無頭緒。
反複嘗試無果後,錢水決定去找師父錢鎮人幫忙。
“先去找師父吧,這種奇怪的事我從來沒遇過。”他對四個師弟說。
四人看到這詭異的情況,立刻點頭同意。
大師兄都這麼說了,他們自然沒有異議。
五人達成一致,正要朝鐵門走去,卻迎麵撞上了匆匆趕來的監牢負責人。
“錢水小師傅,這麼快就處理完了?不愧是名師出高徒!”負責人誇讚了一句,也順便提了錢鎮人。
沒想到錢水卻搖了搖頭:“還沒完。裡麵詭八仙的有點不對勁,得請師父來看看。”
“不對勁?”負責人一聽,臉色變了,但還是儘力保持冷靜。
“是不是詭魂作祟?那匪首朱七死前大喊‘我恨’,怨氣這麼重,說不定已經變成厲詭了!”
錢水依舊搖頭,“怨氣重變成厲詭並不稀奇,但這需要一個過程,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成精!詭八仙才死了不到兩個時辰,就變成厲詭出來害人,這太不正常了!”
“獄長,你安排人加強戒備,彆讓人靠近詭八仙的,我去找師父,他見多識廣,肯定知道原因。”
見錢水神情嚴肅,負責人點頭答應:“放心,錢水小師傅,這事交給我。”
“那就麻煩獄長了。”
說完,錢水帶著四個師弟前往錢鎮人的道觀。
綠城監牢這邊。
錢水一行人離開後,負責人立即下令關閉鐵門,嚴加看管詭八仙的,禁止任何人靠近,等待他們回來。
就在眾人高度警惕之時,八道若隱若現的身影悄然出現在詭八仙身旁。
這八人皆穿著八仙的裝束,卻渾身充滿陰森詭氣,全無仙家之態。
他們望著詭八仙和周圍的守衛,臉上流露出與他們身份極不相符的怨恨。
此時,扮作漢鐘離的朱七對何仙姑說道:
“小妹,你為何不讓我把他們都殺了?”
一旁的漢鐘離金虎也問:“是,小妹,他們這樣對待我們的同伴,若不是運氣好,我們早就沒命了。”
另外四人也紛紛投來疑問的目光。
他們和朱七、金虎一樣,都想弄清楚玉殘花的意圖。
“你們彆急,我放他們走自有原因。”
扮作何仙姑的玉殘花輕笑一聲,但那笑容毫無仙氣,隻顯得妖媚而令人不適。
“怎麼能不急?那些後輩本事不濟,走了也好,萬一來了更有本事的人,我們就會被發現。我不信每次都能這麼幸運。”
扮作呂洞賓的方大力冷聲說道。他一向不喜歡玉殘花這般故作神秘。
平時有朱七護著她,他不好說什麼。
可如今大家都已死去,化為厲詭,實力相當,甚至方大力還稍占上風,他自然不願再像以前那樣忍讓。
而且,他們現在的處境,也全是因為機緣。
錢水所說沒錯,普通人死後要變成厲詭,總需要一段時間,絕不可能立刻成形。
但詭八仙不同,他們運氣實在太好。
因為他們去世時,仍處於請神附體的狀態,身上還帶著八仙的法力。
正是這一絲八仙的法力,與他們的怨氣交織在一起,才讓他們瞬間變成了厲詭。
更幸運的是,這股八仙的法力在他們成為厲詭後,還賦予了他們一絲八仙的威勢。
不僅外形與八仙相似,就連一些八仙的法術,他們也能施展。
隻不過,真正的八仙使用這些法術時正氣凜然,而到了他們手中,卻隻剩下陰森詭氣。
不管怎樣,他們現在這個樣子,才真正配得上“詭八仙”這個名字。
聽到方大力語氣冰冷,扮作何仙姑的玉殘花用嫵媚的語氣說:“方大哥,何必這麼著急呢?”
方大力冷哼一聲,不再說話,神情冷漠,絲毫不為她的媚態所動。
玉殘花卻沒有覺得尷尬,依舊笑著說道:“方大哥,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你以前叫方大力的時候,對我多好。怎麼現在成了呂洞賓,反倒要殺我這個白牡丹?”
話裡話外,分明是在諷刺方大力一旦得勢,就忘了自己出身。
幾乎已經直接說他“子係中山狼,得誌便猖狂”。
“你剛才說什麼?”方大力怎麼會聽不出她話裡的諷刺,立刻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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