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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無法逃脫,玉殘花乾脆放棄抵抗,任由鎖鏈束縛自己,隨即跪倒在黃巾力士麵前,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秦大帥,奴家知錯了,求您饒過這一次吧!”玉殘花試圖擠出眼淚,但作為厲詭早已無淚可流。
見秦淳沒有反應,她又哀聲說道:“大帥若肯寬恕,奴家願終身侍奉大帥……不,是永世做您的詭仆!”
她並非虛言,看到四個女詭攔路,她就知道秦淳在收養詭物。
如果不是這樣,守衛森嚴的督軍府怎會容許詭物存在?
就連他們詭八仙,也是靠著八仙法力才能潛入督軍府。
尋常詭物早就被兵士的煞氣衝散,不可能在此立足。
玉殘花暗自思索,秦淳既然已經收服了四個容貌秀麗的女詭,再多她一個也不算什麼。
也許他真有這種癖好,喜歡收留女詭。
若此刻投靠他,將來若能博得他歡心,說不定還能憑借他的權勢繼續為非作歹。
想到這裡,玉殘花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她對自己的這副何仙姑麵容,還是很有把握的。
她身後楚人美、小紅等女詭看著她這副樣子,心中無不暗罵:
“小!”
雖然心裡不服氣,但她們臉上沒有顯露出來,畢竟秦淳還沒開口。她們隻能把怒氣撒在另一邊的方大力身上,揮舞著哭喪棒狠狠打去。
幾下下來,本就傷痕累累的方大力頓時魂飛魄散。
“有點意思。”秦淳推開擋在他麵前的黃巾力士,走到玉殘花麵前。
“大帥!”玉殘花見秦淳靠近,還拋了個媚眼。
她覺得秦淳沒立刻下令殺她,說明自己還有機會。
“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秦淳蹲下身,平視著玉殘花。
“嗯。”玉殘花裝作羞澀地點了點頭。
她那刻意做作的樣子,讓楚人美忍不住想吐。
“老娘當年跟他時,可沒你這麼假惺惺的!”
秦淳卻毫無反應,隻是伸出右手,輕輕撫過玉殘花的臉。
這讓玉殘花心中一安,以為自己又賭對了。然而,秦淳接下來的話徹底擊碎了她的幻想。
“很可惜,你答錯了。”
熾熱的火焰從秦淳掌心噴出,迅速蔓延至玉殘花全身。
“!”
烈火中,玉殘花發出淒厲的慘叫,很快聲音便戛然而止。連一點灰燼都沒留下。
“我還以為你會收了她呢。”楚人美看著玉殘花在火中消失,語氣裡帶著一絲嫉妒。
“我可沒那麼饑不擇食,什麼詭都收。這種事,看的是緣分。”秦淳平靜地說著,伸手示意楚人美等女詭變回紙人。
“你們快點回到我的袖子裡去吧,馬上就有士兵聽到動靜趕來,若是嚇到他們就不好了。”
“明白,我們這就回去!”
話音剛落,四張不同顏色的紙人便飛回了秦淳袖中。
秦淳此時也沒閒著,伸手一抓,將所有黃巾力士都收回,修煉室頓時空了許多。
他剛收拾完畢,外麵便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督軍府的守衛聽到動靜,紛紛趕來查看。
“大帥,您沒事吧?我們剛才聽到這邊有動靜!”
士兵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秦淳沒多說什麼,直接推門而出,“我沒事兒,都散了吧。”
“是,大帥!”眾士兵應聲離去,各自回到崗位。
等士兵走遠,經曆過詭八仙事件的秦淳也無心繼續打坐,施展雷遁離開了督軍府。
他想取出那件尋人魈的法器,試試效果,看看還有哪些地方需要改進。
與此同時,錢水和招財進寶走在前往綠城監牢的路上,後麵跟著一大群人。
不僅有異人隊的人,就連門的人也混在其中。
幸好是深夜,路上除了巡邏的士兵,幾乎沒什麼人。否則被人看見,怕是要以為出了什麼大妖怪。
眾人匆匆趕到綠城監牢門口。
“錢水,你說那個詭異的在哪?”錢鎮人喘著氣問道,一路跑得他筋疲力儘。
錢水一回道觀,就將他在綠城監牢遇到的怪事告訴了他,當時錢鎮人也愣住了。
這種詭異的事,連錢鎮人也沒見過。
事情反常必有詭!
錢鎮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腦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怕的畫麵,差點嚇出冷汗,急忙帶著異人隊的人趕了過來。
半路上,他還是心神不寧,又派人請來了門的人——萬一事情鬨大了,好歹有人幫忙。
錢水趕緊回答:“師父,那還在裡麵呢!我一發現不對勁,就讓人嚴加看守,誰也不許碰!”
說實話,錢鎮人這次的陣仗把錢水嚇得不輕,他還以為遇到了什麼厲害的邪祟,得靠這麼多人才能鎮住。
“這事肯定不簡單,幸好有師父在!”
錢水仰望著站在人群前麵的錢鎮人,眼中滿是敬重。這一刻,他覺得平時貪財的師父格外高大。
錢鎮人卻不知道徒弟的想法。他深吸一口氣,接過旁邊遞來的火把,盯著那扇已經卸下鎖鏈的鐵門,一把推開,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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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的注視下,他把裝著公雞血的器皿靠近朱七的嘴邊。
能灌進去嗎?
雞血竟然順利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