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一臉疑惑,雖然不明白他的意思,還是老實地回答:“回大帥,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他們以為回答得很穩妥,沒想到話剛說完,秦淳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廢物!”
秦淳丟下這句話,轉身走進了古墓。
原本隻是想輕鬆拿到神燈,現在看來,恐怕要多費些周折了。
守衛的士兵麵麵相覷,不清楚一向溫和的大帥為何發火。但他們知道秦淳從不無緣無故生氣,一定是自己哪裡出了問題,隻能回到崗位上反複琢磨。
躲在草叢中的蝦米看到秦淳進了古墓,不禁為黑玫瑰擔心起來。
她到現在還沒出來。
“但願瑰姐彆碰上大帥……”
蝦米小聲祈禱,希望黑玫瑰能平安回來。
古墓中。
黑玫瑰懷裡揣著含蟬寶珠,滿心歡喜地跑出墓室,急著和在外麵等她的蝦米彙合。
“這次可真是賺到了!”
她正暗自高興,忽然聽到一陣清晰的腳步聲。
這古墓裡……竟然還有人進來!
黑玫瑰反應迅速,一閃身躲進暗處,不想被對方發現。
她雖貪財,但並不傻,這時候敢進墓裡的,除了那些拿槍的士兵,還能有誰?
如果被他們抓住,輕則坐牢,重則性命難保。
腳步聲越來越近。
藏在暗處的黑玫瑰幾乎能聽見對方的呼吸。她屏住氣息,又往陰影裡縮了縮。
可就在這時,通道裡的腳步聲突然停了下來。
“走了嗎?”她聽不到聲音,以為對方已經離開。
誰知剛鬆了一口氣,一個聲音如同驚雷般在她耳邊響起:
“我好像沒允許你進這古墓吧,玫瑰姑娘!”
秦淳來到甘田鎮不久,便已摸清幾個關鍵人物的底細,自然知道黑玫瑰在這裡用的名字。
是那個軍閥!
黑玫瑰嚇了一跳,猛地回頭,隻見秦淳正靜靜地看著她,眼神平靜。
“嘿嘿,”她趕緊擠出笑容,“大帥,真巧,這麼晚您也來這兒轉悠?是不是營裡太熱了?也是,這天氣哪兒都熱,隻有這裡涼快點……”
秦淳沒有理會她的胡扯,直接伸出手,冷冷地說:“交出來。”
他已經察覺到墓中韁屍全都蘇醒,連詭太後也在其中。它們正在聚集,打算明天襲擊甘田鎮,奪回含蟬寶珠。
而這顆寶珠,此刻就在黑玫瑰手裡。
黑玫瑰心裡一緊,暗罵:“該死!他怎麼會知道我拿了寶物?”
臉上卻依舊裝作茫然:“大帥,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呀?”
黑玫瑰顯然打算抵抗到底,不肯交出寶珠。
砰!
熾熱的擦過黑玫瑰耳邊,射入後麵的牆壁。
她驚魂未定,驚恐地望著眼前的秦淳——不知何時,他手中已經多了一把槍。
“我再提醒一次,把含蟬寶珠交出來,就是你從老妖婆那裡拿走的那顆。否則,你隻有兩條路可選!”
“第一條,死在我槍下!”
“第二條,被我扔到後麵喂韁屍!”
秦淳的冷酷讓黑玫瑰感到恐懼。她不相信真有韁屍,但確信秦淳手中的槍不是虛張聲勢。
她明白,如果不照做,就隻有死路一條。
“大帥,求您饒我一命,寶珠……我交!”
黑玫瑰顫抖著從衣袋中取出含蟬寶珠,遞到秦淳手中。
在死亡威脅下,她不敢耍任何花招。
“很好。”秦淳點頭,他已確認寶珠是真品。
一張紙片出現在他手中,他隨手一揚,紙片如有了靈性般飄向黑玫瑰,輕輕落在她頭頂。
瞬間,黑玫瑰如同背負千斤重擔,動彈不得。
“大帥,您這是乾什麼?您答應放過我的!”
她感到生命正在迅速流逝,更驚訝於秦淳竟能施展這種邪術。
秦淳冷笑:“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放你?”
“大帥,您……”
聽到他叫出自己的名字,黑玫瑰心中一震——身份已經暴露。
“自田鎮外第一次見麵,我就知道你的底細。當時看在蝦米的麵子上,本想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可惜你不珍惜。既然如此,我隻能按規矩處理。”
“你身為大盜,依律至少要監禁幾年。等我回來,就押你入獄!”
秦淳邁步走向後麵的墓室,但很快又停了下來。
一群韁屍擋住了他的去路。
原來,在秦淳動手的那一刻,墓室裡的那個人已經聽到了動靜。
她立刻認出那是洋槍的聲音——又有盜墓的人來了。她頓時怒火中燒。
第一個盜墓的陳軍長,她看在是複活計劃的一環,暫時不計較。
第二個盜墓的黑玫瑰,因為她剛變成韁屍,修為不穩,就先放過,等明天再算賬。
但麵對第三個盜墓者,她忍無可忍。
她畢竟是晚清最有權勢的女人,怎能容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於是她下令,讓護陵韁屍將盜墓者當場處決,以儆效尤。
“吼!”
通道中,領頭的將軍韁屍一聞到秦淳和黑玫瑰的氣息,便發出一聲怒吼,帶著屍群朝兩人撲來。
秦淳神色不變,微微後退幾步,拉開距離,準備放出幾具偽飛屍對付這些韁屍。
畢竟如果每件事都親自出手,那煉製這些偽飛屍還有什麼用?
就在秦淳抬手準備放出偽飛屍時,身後的黑玫瑰卻大聲喊道:
“大帥,您千萬彆丟下我!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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