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他膽敢冒犯自己的最嚴厲懲罰。
至於秦淳為何如此清楚梁東與任翠玲的過去,一部分來自董兆匡透露的信息,另一部分則源於他對原本劇情的記憶。
董兆匡雖然表麵上與梁東斷絕了師徒關係,但私下一直在暗中打探他的下落。
直到兩年前梁東在沙河鎮徹底消失,多方尋找無果後,董兆匡才終於放棄了追尋。
“不……不是這樣的!是因為——”
梁東聲音裡滿是痛苦,還想辯解,但秦淳沒有給他機會。
“因為她根本不喜歡你,你不過是她平淡生活裡的一個短暫陪伴,一切都是你自作多情!可憐蟲!”
“不——!”
這句話徹底撕裂了梁東強撐的偽裝,他情緒劇烈波動,連書房中的霧氣都隨之震蕩。
“我要殺了你……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梁東怒吼著,放棄了用迷霧偷襲的打算,直接撲向秦淳。
秦淳摧毀了他精心維護的尊嚴,
告訴他自己所謂的深情,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幻夢。
這徹底擊碎了他的美好幻想,也點燃了他最後的瘋狂。
此刻他心中隻剩下一個念頭——
殺了秦淳!
“你覺得……可能嗎?”
秦淳側身躲過攻擊,反手一掌重擊,將梁東狠狠擊倒在地。
這場戰鬥並不公平,
更像是一場早已注定的碾壓。
“你怎麼會這麼強!”
梁東艱難地站起身,眼中滿是震驚和不甘。
他原本以為化為攝青詭就能無敵天下,卻在秦淳麵前屢次失敗,幾乎被打得魂飛魄散。
此時他的狀態極差,真切感受到死亡正在逼近。
隻是他不知道,人死後成為詭,若再死一次,自己又會變成什麼。
秦淳法力深厚,再加上雷霆本就克製陰邪。
看似隨意的幾拳,卻讓無數細碎雷光在他體內遊走,撕裂他的魂魄,消耗他的陰氣。
“抱歉,我沒興趣回答你的問題。對你這種冒犯我的人,能讓你說完遺言已是最後的仁慈。”
秦淳緩緩抬起右手,掌心再次凝聚出雷光。
“還有什麼要說的?”秦淳冷冷問道。
“她……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梁東痛苦地開口,每說一個字都承受著雷電灼燒的痛苦。
秦淳神情冷漠,對梁東沒有一絲憐憫。
“這就是你的遺言?我想沒有,你不過是個可悲的陪襯。”
雷光落下!迷霧消散!
綠城醫院。
“保護大帥!”
一聲驚叫中,秦虎在充滿消毒水味道的房間裡醒來。
“這是哪裡?”
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不在督軍府書房,而是身處陌生的地方。
秦虎正想掙紮起身,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阿虎,這裡是醫院病房,你安心躺著,彆多想。”
隻見秦淳推開房門,帶著幾位醫生走了進來。
“大帥!我不是在做夢吧?您沒事!”秦虎震驚不已。他怎麼也沒想到,麵對那般可怕的厲詭,秦淳竟能安然無恙。
“小事而已,都解決了!”秦淳輕描淡寫地說著,轉頭看向身後的醫生,“大夫,去看看阿虎的傷。”
“遵命,大帥!”
幾位醫生應聲上前,拿著各種器械為秦虎檢查。
不久後,一名醫生麵帶笑容走到秦淳麵前:“大帥,秦副官隻是皮肉傷,沒有大礙。”
秦淳點頭:“很好,你們先退下,我跟阿虎說幾句話。”
“是,大帥!”
醫生們安靜地退出病房,順手將房門輕輕關上。
等醫生離開後,秦虎急忙問道:“大帥您還好嗎?那厲詭現在在哪?要不要我立刻請高人來收服?”
秦淳聞言輕笑:“不用麻煩高人,那厲詭已經被我徹底消滅。”
說著他打了個響指,指尖躍動著一道耀眼的電光。
“形神俱滅。”
“太好了!”
見秦淳神色從容,秦虎鬆了口氣,心中隻有慶幸。
他忽然想起什麼,又問道:“大帥,錢鎮人他們還好嗎?”
秦虎記得昏迷前曾看到錢鎮人與厲詭搏鬥的情景。
秦淳笑著搖頭:“他們也沒事,在隔壁病房休息,很快就能恢複。”
“大帥……”
“好好休養,有事就叫大夫。”秦淳打斷他的話,起身離開,“等你好了,還有要緊事交給你做。”
砰——
門輕輕關上,秦淳的身影消失在病房中。
半個月後。
督軍府書房煥然一新,處處都是嶄新的氣息。
然而這氛圍卻與這些新物極不協調。
錢鎮人、初一、十五和董兆匡恭敬地站在秦淳麵前。經過半個月的調養,他們已能自由行動,梁東留下的傷痕也早已不見。
秦淳坐在太師椅上,目光平靜地望著四人。四人低頭站立,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半月前,秦淳獨自一人誅殺了那隻他們四人合力都難以對付的攝青詭,從那時起,他們便意識到這位大帥不僅權勢滔天,實力更是深不可測。麵對這樣的存在,眾人心裡不安,尤其是董兆匡——畢竟梁東是他的人,若秦淳追究,他難辭其咎。
“沒想到秦大帥如此城府,跟著他真是明智嗎?”此刻董兆匡甚至想辭官回鄉找師兄莊天。
相比董兆匡的不安,另外三人的心思更加複雜。在秦淳平靜的目光下,他們不禁起了最壞的念頭:難道大帥要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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