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孩子,拖著病體,徒步幾十公裡,倒在部隊駐地的門口,才被救下。”
陸淵每說一句,縣長和那些乾部的臉色就白一分,冷汗涔涔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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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根據你們這裡的記錄。”
陸淵拿起那本撫恤金發放冊,輕輕拍了拍,“烈士家屬已妥善安置,生活無憂。”
“信訪記錄,和諧穩定。”
“乾部考核,優秀模範。”
他放下冊子,身體微微前傾,那雙一直半眯著的眼睛終於完全睜開,裡麵沒有絲毫倦怠,隻有冰冷的殺氣。
“你們口口聲聲說烈士家屬得到了優待,這就是優待了?”
“而且,居然在毆打烈士家屬之後,還敢把人家父母的撫恤金搶走,偽造記錄,欺上瞞下!”
陸淵的聲音陡然轉厲:
“我看啊,這就不是簡單的工作失職!這是對犧牲將士的背叛!是對中央政策的公然挑釁!是隱藏在革命隊伍裡的蛀蟲和叛徒,在挖根據地的牆角。”
“你們中間。”
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燈,再次掃過每一個人,“到底有多少人知情不報?有多少人同流合汙?有多少人,根本就是那些宗族勢力的保護傘,是趴在我們機體上吸血的寄生蟲?”
“一個排?一個團?”
陸淵冷笑一聲,“我看,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挑釁軍隊、挑釁中央,這餘遠縣上上下下,爛掉的人加起來,夠編一個旅了。”
“轟!”
這番話如同晴天霹靂,炸得在場所有人頭暈目眩,搖搖欲墜。
縣長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他扶著桌子,聲音帶著哭腔:
“陸部長!陸部長!冤枉啊!我們……我們真的不知道林溪鎮發生了這種事!”
“那個林海龍,他……他每年的彙報都做得很好,我們下去檢查,看到的也都是……都是安排好的場麵啊!”
“不知道?”
陸淵站起身,走到縣長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一句不知道,就能推卸掉你作為一縣之長的責任?”
“烈士的血還沒冷,英雄的子女在受苦,你們這些父母官,卻在辦公室裡高枕無憂,看著下麵報上來的一片祥和?”
“這是嚴重的失察!是瀆職!是犯罪!”
陸淵的聲音不高,卻如同重錘,敲打在每個人的心上。
“對於你們是否涉案,安全局會徹底調查,一個都不會漏掉。”
“但現在。”
他轉身,看向窗外漆黑的天際,那裡,正是林溪鎮的方向。
“我要親自去林溪鎮看看。我倒是要搞清楚,敢乾出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當地的宗族,究竟長了幾個腦袋!是誰給了他們這麼大的膽子!”
他揮了揮手。
身後一名安全局乾員立刻上前,對縣長等人說道:“請各位暫時留在這裡,配合我們的初步問詢。在調查結束前,不得離開縣政府大樓,不得與外界進行任何形式的通訊。”
這是變相的軟禁了。
縣長麵如死灰,他知道,無論最終調查結果如何,自己的政治生命,已經結束了。
如此驚天大案發生在他的治下,他難辭其咎。
陸淵不再看他們,大步走出辦公室。
“出發,去林溪鎮。”
三輛黑色越野車再次融入夜色,向著那個剛剛經曆了一場鐵血風暴的小鎮駛去。
車內,陸淵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位以冷酷縝密著稱的安全局部長,此刻心中絕不像表麵那樣平靜。
軍烈屬被欺壓至此,基層政權被宗族勢力把持甚至黑化,這是極其危險的信號。
這不僅僅是一起簡單的刑事案件,更可能涉及到基層組織建設、乾部隊伍純潔性、甚至是對根據地忠誠度的根本性問題。
林溪鎮,必須作為一個典型,用最嚴厲、最徹底、最公開的方式,來處理。
要用滾滾人頭和雷霆手段,震懾所有宵小,告慰烈士英靈,也給全軍、全根據地的軍民,一個最明確的交代:
英雄的血,不會白流。
英雄的後人,絕不容欺辱。
任何敢於觸碰這條紅線者,無論他是誰,有什麼背景,有多少同夥,都將被徹底碾碎,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
車窗外的黑暗快速倒退,遠處,林溪鎮的方向,隱約有光芒閃爍,如同黑夜中一座正在被烈焰淨化的煉獄。
陸淵睜開眼睛,眸中寒光一閃而逝。
“開快些。”他吩咐司機。
車子引擎發出低吼,速度再次提升,如同利箭,射向那片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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