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影的痛苦,是從阮南音的懲罰開始的。
撩人的壞女孩兒,今天有點嚴厲。
限製穿著,限製解決。
她就用濕漉漉的眼神看他:“阿影都有我了,還要自己來,是我沒有魅力嗎?”
裴之影:“……”
那還說什麼?
忍著唄。
於是就這樣,裴哥真成忍者了。
然而這種折磨是反複的。
強忍著冷靜下來找了做晚飯的借口去了廚房,剛冷靜沒多久,吃飯的時候又出事了。
隻見阮南音慢條斯理地吃著牛肉,舌尖故意探出來卷肉吃。
裴之影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喉結不自覺地滾動。
裴哥想放棄做人了。
彆誤會,他沒那個膽子直接上去把人親了。
他是想變成舌尖上的牛肉。
好不容易煎熬地吃完這頓飯,裴之影又開始嚼薄荷糖了。
阮南音看著空了的兩盒薄荷糖,還有那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狗狗眼,想了想:“要不然讓你穿條褲子?”
裴之影:“……”
他這個可憐兮兮的嚼薄荷糖,不是為了要條褲子。
他缺的也不是條褲子。
腦子不聽他的,瘋狂下命令叫囂想親南音寶貝。
身體也不受控製。
裴之影正處於各自發瘋的狀態,他也沒招了。
阮南音:“隻說不準親,又沒說不讓你乾彆的。”
裴之影一愣,就見阮南音勾了勾手,轉身去了臥室。
那飄蕩的紗衣衣擺,像蝴蝶羽翼掠過心尖。
裴之影身子一顫,魂不守舍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