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足以勾起任何人的貪婪。”
麗莎頓了頓，聲音裡帶著一絲苦澀：“更何況他是皇帝……就算他自己沒有想法，也未必能擋住那些暗地裡的存在。”
威廉靜靜聽著，黑色眼眸中映著麗莎擔憂的麵容。等她說完了，他突然輕笑出聲。這個反應讓麗莎愣了一下，赤紅眼眸中閃過不解。
“小姨，那你呢？”威廉微笑著問，伸手輕輕戳了戳麗莎的臉頰，
“你不就不在乎嗎？”他的語氣輕鬆自然，目光中滿是笑意。
麗莎沒好氣地白了威廉一眼。她突然伸手，再次將威廉的腦袋按進自己懷裡。讓威廉的臉完全埋進了那片柔軟的豐滿中。
“臭小子。”麗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些許嗔怪；
“其他人又不是小姨。”
她的手指輕輕揉著威廉的後腦勺，動作溫柔下來。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是我最重要的人。”
威廉在麗莎懷裡拱了拱腦袋，發出悶悶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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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透過衣料傳來：“小姨，放心吧。”
他努力抬起頭，讓自己能正常說話。
“我本來就打算直接回學院的。”
“回來隻是為了給你和莉婭報個平安。”他伸手輕輕撫平麗莎微皺的眉頭，動作溫柔。
麗莎的表情變得更加無奈了。
她抓住威廉的手，赤紅眼眸中寫滿不讚同：“我不是讓你去魔族嗎？你是不是被瑟瑟衝昏頭腦了？連我說什麼都分不清了。”
威廉搖搖頭道：“沒關係的。根據您說的，我的身份還沒有暴露。”
他伸出手指，一條一條地分析：“那我回去上課也沒什麼問題。”
“那些知道我身份的人，一定不願意將消息公開。”
“他們隻能偷偷摸摸地行動。”
“但在光輝之城內，沒有無名的聖階能混進來。”
最後他為了讓麗莎安心補充道，“而且，我還有後手。”
麗莎怔怔地看著威廉，赤紅眼眸中映出他自信的麵容。
她突然發現，眼前這個男孩真的長大了。那些原本需要她來提醒的事情，他已經能自己分析得頭頭是道。
一種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欣慰，驕傲，還有一絲淡淡的失落。麗莎原本還想著，在威廉碰壁的時候能當一回人生導師，沒想到這個機會突然就沒有了。
她的表情不自覺地流露出些許惋惜。
威廉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變化，疑惑問道：“小姨，怎麼了？”他湊近了些，仔細打量麗莎的臉。
麗莎輕輕歎了口氣，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她的聲音裡帶著些許落寞：“我隻是覺得……你突然就不需要我指導了。”
“我們家的小男孩，一下子就長大了。”
威廉愣了一下，看著眼前充滿誘惑的通體。
他突然湊近微笑道：“小姨怎麼會這麼想呢？”
“你一直都是我的‘導師’啊。”
威廉說著，突然吻住了麗莎的嘴唇。
這個吻來得突然而溫柔。麗莎的眼睛微微睜大，赤紅眼眸中閃過驚訝，但很快又軟化下來。
她的手輕輕環住威廉的脖子，回應著這個吻。
臥室裡安靜下來，隻有兩人輕柔的呼吸聲。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遠處的鐘樓傳來隱約的鐘聲，宣告著深夜的來臨。
當這個吻結束時，兩人的額頭輕輕相抵。威廉的黑色眼眸中映著麗莎微紅的臉頰，唇角帶著滿足的笑意。“你看，我還有太多東西需要向你學習呢。”
麗莎忍不住笑了。她伸手揉了揉威廉的頭發，赤紅眼眸中重新漾起溫柔的光芒。“臭小子，就知道哄我開心。”
她的聲音裡帶著寵溺，將威廉重新摟進懷裡。
這次威廉沒有再掙紮。他安靜地靠在麗莎胸前，聽著她平穩的心跳。臥室裡恢複了寧靜，隻有兩人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在夜色中輕輕回蕩。
窗外的月亮緩緩移動，在雲層中時隱時現。城堡外的街道早已空無一人，隻有巡邏衛兵的腳步聲偶爾傳來。夜色深沉，但對於臥室裡的兩人來說，這個夜晚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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