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這二十秒打懵了鬼子,打亂了鬼子的防禦。
橋上的衛國軍戰士再次開始了猛衝。
機炮甚至連彈鼓都沒來得及換,機炮連的連長一聲令下,推著機炮就開始跑。
也就是這橋前兩天被鬼子修複了一下,不然肯定是坑坑窪窪的沒辦法跑起來了。
後麵的步兵聽到剛才前麵機炮凶猛的射擊,一個個著急的心癢癢。
都想代替剛才那些機炮射手上去狠狠的打鬼子爽一把。
不過想法還沒開始多長時間呢,機炮停了,機炮連開始跑了。
這些步兵顧不上心癢難耐,立馬就跟著跑了起來,這一次,他們再次前進了好幾十米。
一直到鬼子那邊的火力再次傾瀉而來。
不過比起第一波,就要稀薄了很多。
畢竟,現在鬼子的注意力可都是在身後呢,它們的身後有兩個步兵團的大部隊。
它們一個聯隊哪敢輕視,而且就是想輕視都輕視不了啊,後麵的敵人都特麼快打上陣地了。
不過機炮連的連長可不管你這麼多。
鬼子不動手他看見都要殺,更何況鬼子現在率先開火了。
不打?
不打對得起東北丟的那些地?
不打對得起東北被欺負的那些父老鄉親?
不打對得起上麵給他任命的這個機炮連的連長?
“給老子換彈鼓,打這群狗日的。”
後麵立馬有機炮連的戰士抱著彈鼓就上去現場換,一個個動作也是熟練的很。
彈鼓換好之後又是一連串的“嘭嘭嘭…”的機炮發射聲音。
比鬼子不知道猛烈了多少倍的火力射向了橋頭,鬼子再次接受到了20㎜口徑機炮的洗禮。
被打的那叫一個雞飛狗跳。
“啊…啊…打不過,對方的火力太猛啊…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沒了,哇…我要回家。”
一個守著橋頭的小鬼子被一炮彈打穿了胳膊,整條胳膊都甩的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但是他沒有立刻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胳膊好像是中槍了。
在戰場上,胳膊中槍,那真是小傷了,不管都行。
不過它還是吼叫出聲,高喊著‘打不過’,看看後麵能不能讓撤退。
喊完之後就想摸摸自己的傷口,看流血多不多。
這一摸就摸了個空,鬼子疑惑的看向自己被擊中的胳膊,瞬間傻眼了。
胳膊呢?
這時候,緊張過後的感覺才傳達到腦海之中,一個字,疼,兩個字,太疼了。
所以鬼子立馬慘叫出聲,甚至直接開始嚎了起來,大聲喊著要回家,要回家的。
旁邊還沒死的鬼子看到這一幕也嚇傻了,剛才對方的胳膊就是從它眼皮子底下飛走的。
聽到自己的同類開始哭嚎,它也有一種要頂不住的感覺。
不過對麵衛國軍的機炮很明顯沒有給它們後悔的機會,炮彈不斷的開始傾瀉。
這時候,負責守橋頭的鬼子大隊長跑了過來,一臉的狼狽之色。
它剛才負責在後麵狙擊偷襲的衛國軍呢,可是也不見什麼成效。
對方這次是從它們三個陣地開始奇襲的,它們布置的交叉火力根本起不到作用。
三個陣地全部都是自顧不暇,怎麼可能還能管其他兩個陣地呢?
大隊長來這兒就是想抽調援兵到後麵去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