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熱武器時代,你把鬼子腦袋打掉了?
你也沒拿這些畜生當人啊你。
當然了,心理有傷害的也不隻是鬼子,距離這邊比較近的衛國軍戰士此時都有點受不了了。
本來嘛,機炮這東西威力大,打過去造成的場景都是殘肢斷臂橫飛,鬼子血液狂飆。
但是這丫爆頭是什麼東西,實在是太惡心了。
現在很多戰士都是強行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惡心繼續對鬼子發起進攻。
而且,也沒有人阻止這個機炮爆頭射手,畢竟,這麼看確實挺爽的。
馬翔天和趙群山這時候從後麵走了過來,趙群山看見自己手下機炮連的射手乾出來的事兒。
他自己都咽了口口水,喃喃道:“你小子真他娘的是個天才,這種事兒都能乾得出來。”
“一等功,小子,你一等功,給老子好好打。”
而馬翔天就不一樣了,直接扯開了嗓子吼。
“這個一等功,老子給你報定了,你他媽打到老子的心窩裡了,這群狗日的就該這麼打。”
“這群畜生自己不當人,那就不要讓它們當人了,給我狠狠的打。”
這一嗓子把爆頭射手都嚇了一跳,不過聽到自己一等功的消息。
瞬間臉都漲紅了,一等功啊,這種好事上他媽哪兒找去。
當即就凝神靜氣,全神貫注的看著前麵的鬼子,手指的頻率更加的快,打的也更加的準。
此時的爆頭射手就宛如和手中的機炮人炮合一了一般,打的非常的漂亮。
當然了,出彩的也不隻就是這個爆頭射手。
裝甲車隊伍也不一般,本來他們就是第一次上戰場,這些裝甲兵都是新手。
之前的進攻都不是那麼太流暢,隨著一遍遍的開火,不管是裡麵的車長、駕駛員還是射手,都有了長足的進步。
不過打著打著,車裡沒彈藥了。
射手眼睛瞬間就紅了,對著車長吼道:“媽的,車長,沒彈藥了。”
車長一聽眼睛也紅了,“媽的,這時候你跟我說沒彈藥了?你之前咋不知道省著點。”
射手委屈啊,“我已經很省了啊,你看,其他裝甲車基本都沒彈藥了,咱們都算是靠後的了。”
“艸,說你你還委屈了,你省彈藥說明你殺的鬼子少啊,你在這嘰歪啥。”
射手更委屈了,好嘛,讓老子省的是你,老子說老子省了,你又怪老子殺的鬼子少。
那不行老子把自己裝機炮裡麵射出去得了?
當然了,也就是這麼想想,促狹裝甲車內部,駕駛員,車長,射手,副駕駛員和裝填手兼醫護幾人目光對視到一起,場景有些尷尬。
衛山河這個履帶式裝甲車並不似常規的輪式步戰車,不栽車外作戰人員,就這麼幾個人。
節省出來的空間都用來裝彈藥還有油料了,所以非常猛,也非常持久。
最後,車長用潛望鏡看了看外麵的情況,一咬牙,一跺腳。
“媽的,沒彈藥了又不是沒油了,給老子衝,腳踩油箱裡,給老子乾,殺啊…”
促狹的空間內,車長直接爆發出了全身的力氣,吼了一聲‘殺啊…’
全車都懵逼了,不過很快駕駛員就反應了過來,油門踩到底,裝甲車發出一聲高亢的怒吼。
對著前麵的鬼子就碾壓了過去。
(這裡說一下,那時候地板式油門通常在輕型裝甲車或者輪式裝甲車上麵有,中型或者重型的履帶式,一般是手油門,就是推拉的那種,不過咱們就寫地板式,狠狠踩著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