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表現好一點的鬼子,基本上就是做一些活計。”
“但是如果十惡不赦的,那就是邊打邊消毒。”
武藤新一依舊在喃喃說著,像是給東島鬼子說,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至於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其實意思還挺多的。
一種就是不想被抓住,一種就是不想突破衛山河的底線。
還有一種,就是想成為監獄裡那些表現好一點的鬼子,到時候做一點活計就行了。
這就是堂堂鬼子大將,鬼子老將,武藤新一。
已經被衛山河打的給了自己三個選項的選擇題了。
這些選項裡,唯獨沒有擊敗衛山河。
在它看來,擊敗衛山河已經成了一個實現不了的夢想了。
當然了,它要是知道它嘴裡那‘一些活計’是要去挖煤。
想必它也不太願意被俘虜了吧。
恍然如夢啊,它上任才短短多長時間?
就已經被衛山河逼到了這個份上,試問,鬼子帝國,誰還是衛山河的對手呢?
想到這裡,武藤新一再次開口。
“衛山河啊衛山河,這是帝國命運裡的一個劫難,一個過不去的劫難啊。”
說完之後還歎了口氣。
東島鬼子這次沒有再罵武藤新一了。
不知道怎麼罵,也不敢再罵。
現在都是朝不保夕的,給武藤新一惹急眼了,一刀砍了它去給衛山河邀功怎麼辦?
當下隻能冷冷的道:“武藤君,本部那邊有沒有說,我們的援軍到底還有多少時間能夠過來?”
武藤新一搖了搖頭,它已經問詢了。
甚至把吉林城還能堅持三天的時間已經說清楚了。
但是本部那邊還沒有消息傳遞過來。
這裡到鬼子那邊又沒有接電話,不可能實時通訊的。
剛搖完頭,一個鬼子的通訊兵走了過來。
“報告,將軍閣下,本部的急電。”
武藤新一神色一震,趕緊接過電報,一看,傻眼了。
就那麼瞪著電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下給東島鬼子整著急了,過去一把搶了過去。
自己一看,同樣傻眼了。
本部那邊說,讓它們撤退。
就特麼倆字,撤退。
好家夥,倆字你們耽誤我們這麼長時間?
你特麼早點說撤退,你說今天早上就撤退,鬼子都好撤。
現在北山和龍潭山上的部隊全部都被圍住了,怎麼撤?
就它東島帶著武藤新一還有城內的守軍撤嗎?
就那麼把兩座山上的鬼子丟那不管了?
這樣的話...
倒也不是不行哈。
咦...
對啊,這個吉林城守不住。
那我們完全可以打出去嘛。
打到龍潭山,解了龍潭山之危,到時候再考慮是繼續打還是撤退不是更好嗎?
再在吉林城待下去,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成了階下囚了。
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成了泡在碘酊裡的俘虜了,人家想打你的時候拉上來打。
打完了再放下去泡著,這哪個鬼子受得了啊。
想到就做,東島鬼子振奮的和武藤新一說了起來。
嘿,兩頭鬼子那叫一個一拍即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