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感覺自己勢力很大的國家,就開始找金陵政府的麻煩。
一時之間,各國外交人員在金陵政府裡麵吵的那叫一個不可開交。
吵到什麼程度了呢?
長官在辦公室內大發雷霆。
麵對著和某,陳某還有漁農一頓垃圾話猛噴。
看過咱們前麵內容的大佬都知道,長官就是個噴子,純噴子。
“無知小兒,他以為他是什麼東西?啊?”
“娘希匹,娘希匹,黃口小兒,狂妄,狂妄至極。”
長官對著對麵的和某就是一頓噴,讓和某都以為長官罵的是自己了。
得虧,長官後麵跟了一句。
“衛山河,狼子野心,無知無恥,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這些狂妄之言會給國家、給民族帶來多大的麻煩?”
“說宣戰就宣戰?誰給他的權利,到底是誰給他的權利?”
對麵的三人心中了然。
嗯,最後這句話才是重點。
衛山河狂一點無所謂,你能打,其實也能接受。
但是到底是誰給你的權利讓你對外宣戰的?
這就切實的關乎長官自己的權威了。
哪怕是你宣戰之前和長官通個氣,長官都不能這麼憤怒。
好家夥,你宣戰了,長官居然和被宣戰方是同一時間知道消息的。
讓長官這個民國第一人如何自處?
看著長官臉紅脖子粗的,甚至光頭的頭皮都有點發紅。
和某和陳某心中不免有些擔心。
這氣血上湧不是什麼好現象啊,要是在給長官氣過去了可怎麼辦?
要知道,上次衛山河那一句,‘你這一生如履薄冰,你猜你能不能走到對岸?’
這句話可是直接把長官氣到醫院裡去了。
現在又來。
漁農在一旁看著乾著急,不知道怎麼勸。
陳某暗自咧嘴,看向了和某,使了個眼色。
和某心中發苦,這個時候自己怎麼勸?
沒看長官都沒對著你倆噴衛山河,就對著我噴了麼?
現在我開口真的合適麼?
但是氣氛已經烘托到這兒了,不勸也不行啊。
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長官氣過去吧?
當即就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嗓子。
“那啥,長官,您先消消氣,那黃口小兒確實狼子野心。”
“但是不能因此氣壞了您的萬金之軀啊...”
嗯,這句話算是拍馬屁了。
長官心中頓時好受了一點,但是也隻是好受了一點。
“還有你,讓你去東北主事,你看你都乾了些什麼東西?”
“讓人家打回來了,你丟人不丟人?”
“在關內你威風凜凜重拳出擊,到了關外你畏畏縮縮輕語少言。”
“如果你早點解決了關外的事情,現在的黃口小兒還能如此目中無人嗎?”
和某醉了,你丫罵老子就算了,你還給老子押韻上了。
這押韻的罵和普通的罵是完全不一樣的,押韻的罵更容易傳播啊。
陳某和漁農在一旁聽的目瞪口呆,長官怎麼好像有點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