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有點拿不定主意,長官叫來了自己的麾下。
這次人還比較齊整,和某,陳某,還有陳土木。
因為衛山河的出現。
和某和陳某因為種種事情一直都在金陵,隨時準備接長官甩的鍋。
陳土木則是從前線回來時間不長,辦事兒。
這次正好就被長官抓了壯丁。
也同樣是因為衛山河的出現,現在長官對待自己的這三個手下已經少了往日的裝貓日狗。
不再故作姿態高高在上,主打一個務實。
因為他知道,裝貓日狗沒有用,衛山河隨時可能一巴掌抽在他的裝逼的臉上。
把事情大致說了一起,然後就讓這三人說說自己的看法。
和某當即就激動了,艸,衛山河之前還打過他呢?
現在衛山河想要江南造船所,這怎麼能行?
根本就不允許。
“長官,不可啊,萬萬不可啊。”
“衛山河已經從疥癬之疾長成心腹大患,這個時候把造船所給他,無疑是讓其羽翼更加豐滿。”
“陸軍方麵衛山河已經無敵於亞洲,聽說空軍發展也非常的迅速。”
“如果在讓他建立起一支強大的海軍,那我們就完全沒有了製衡衛山河的辦法。”
“正如當初張大帥擁有華夏最強海陸空軍時的姿態,他可隨時入關啊長官。”
和某一番話說的苦口婆心,長官聽的直皺眉頭。
這個道理,他何嘗不懂?
但是懂和敢,這特麼是兩回事好吧?
長官納悶,我喊你來是解決問題的。
你倒好,問題沒解決,還給我甩了一大堆問題,那你讓我怎麼辦?
當即就把手杖狠狠的往地上一杵,發出‘砰’一聲。
然後對著和某嗬斥道:“大家在議事,你大聲喧嘩向什麼樣子,出去。”
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長官仗義。
和某傻眼了,咱們不應該是一夥的麼?
怎麼我反對了你還讓我出去?
但是看見長官嚴肅的麵孔,帶著殺意的眼鏡,和某還是咽了口口水,走了出去。
走出門後,和某緩緩的吐了口氣,眼中滿是喜悅之色。
衛山河打了他,他記恨麼?
記恨。
衛山河一次一次的讓他吃癟,他討厭麼?
討厭。
但是他玩不過衛山河,他退出。
他理解長官的性格,知道長官的顧慮,那就全部說出來。
讓對方把自己趕出去,踢出局,嘿,你們的破事,老子不摻和了。
同時心中在想,“兩個老陳啊,你們的道行,還是略淺一籌啊。”
辦公室內,看著和某走了出去,兩個阿陳的麵色肉眼可見的凝重了起來。
都是千年的狐狸啊,怎麼和某就這麼優秀?
長官不知道手底下三個人在想什麼,催促道:“你們倆,說說看法。”
陳土木輕咳了一下,“那個,長官,我最近都在閩贛,對關外的事情,不甚了解。”
陳某眼睛都瞪圓了,還能這樣回答嗎?
這話說出去,鬼信啊?
然後長官信了,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阿陳啊,那你先說說看法。”
陳某當即就無語了,這看法是我能說的?
如果所料不錯,不管是什麼看法,在不久的將來都是一口驚天大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