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疾馳,直奔京城東南角的鎮龍寺。
晨曦微露,鎮龍寺在薄霧中若隱若現,飛簷翹角,古樸莊重。寺門緊閉,朱紅的漆麵在陽光下顯得有些斑駁。寺外異常安靜,與京城其他地方的喧囂形成鮮明對比。
“鎮龍寺,到了。”李大人輕聲說。
高峰下車,仰望著這座古老的寺廟。儘管表麵看似平靜,他卻能感受到一股隱晦的靈氣波動,與龍脈的哀鳴交織在一起,透出一種詭異的不和諧。係統也傳來細微的提示:“檢測到鎮龍寺內部存在異常能量波動,與血魔邪氣有微弱關聯。”
他走到寺門前,正欲上前扣門,寺門卻吱呀一聲,從內打開。
一位身著灰色僧袍的老僧站在門內,麵容枯槁,雙目半闔,手中撚著一串佛珠。他看上去慈眉善目,但高峰卻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不易察覺的陰冷。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圓覺,不知諸位施主,清晨來訪鎮龍寺,有何貴乾?”老僧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古怪的腔調。
“我等奉陛下旨意,前來鎮龍寺,有要事入內。”李大人上前一步,亮出腰牌。
圓覺老僧半闔的眼睛微微睜開,其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他撚動佛珠的速度加快了幾分,口中輕誦佛號。
“陛下旨意?恕貧僧愚鈍,鎮龍寺乃清淨佛門,不問世事。若諸位是為香火而來,還請稍候,待山門開啟。”老僧語氣平淡,卻透著一股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意味。
李大人眉頭微皺,正要發作,李雲昭卻搶先一步,上前一步,嗓音清脆:“圓覺大師,我等身負聖命,事關大周社稷安危。若大師執意阻撓,便是抗旨不遵,莫怪我等無禮了。”
圓覺老僧的臉色並沒有變化,他隻是緩緩抬起手,攔在門前:“施主言重了。鎮龍寺有鎮龍寺的規矩,地宮更是重地,非特殊時期,外人不得入內。便是陛下,也需依循祖製。”
高峰上前一步,視線落在圓覺老僧的佛珠上。他啟動了“痕跡學精通”技能,瞬間,佛珠上的每一道磨損、每一絲光澤都變得清晰。他發現,這串佛珠並非尋常檀木所製,其材質隱晦,且佛珠之間,有極細微的金屬絲線連接,絲線上附著著一種若有若無的血腥氣。
“大師,這佛珠,恐怕並非佛門之物吧?”高峰平靜地問,他的目光落在老僧枯瘦的手指上,那裡有一處極細微的疤痕,似乎是被某種利器劃傷。
圓覺老僧的身體瞬間僵硬,半闔的眼睛猛地睜開,其中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便被掩蓋。他撚動佛珠的手指停了下來,聲音變得更加沙啞:“施主何出此言?這佛珠乃貧僧伴身之物,已隨貧僧百年,豈是外人能妄加評論?”
他強作鎮定,但高峰已經清楚,眼前這個老僧,有問題。他身上的血腥氣雖然微弱,卻逃不過高峰的感知。
“大師,龍脈有損,京城異象叢生。陛下命我等前來修複龍脈,鎮龍寺地宮乃是關鍵。大師若再阻撓,恐怕會引來更大的麻煩。”高峰語氣加重,他的目光直視老僧,不給對方任何退縮的餘地。
圓覺老僧沉默了,他那雙眼渾濁的視線在高峰身上停留片刻,最終,他緩緩收回了手。
“既然是聖命,貧僧自當遵從。隻是地宮深邃,機關重重,諸位施主,務必小心。”老僧的聲音裡,透著一股意味深長。他側身讓開,露出了寺廟內幽深的庭院。
高峰沒有放鬆警惕,他清楚,這隻是開始。鎮龍寺內的暗流湧動,遠比表麵看起來要複雜。他能感覺到,有更多的視線,從寺廟深處,投向他們。
“走。”高峰對李大人和李雲昭說,率先邁步進入寺門。
禁衛軍緊隨其後,踏入寺內。寺門在他們身後悄無聲息地合攏,將外界的喧囂徹底隔絕。寺內一片靜謐,隻有微風吹過,卷起地麵的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高峰的龍脈感應功能全開,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龍脈的哀鳴從地底深處傳來,而鎮龍寺的地下,一股強大的邪氣正在蠢蠢欲動,與龍脈的靈氣糾纏不清。
“大師,地宮入口在何處?”李大人問圓覺老僧。
圓覺老僧沒有回答,他隻是緩緩轉過身,向寺廟深處走去。他的背影在晨霧中顯得有些模糊,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高峰清楚,鎮龍寺的秘密,很快就要被揭開。他能感覺到,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前方等待著他。而那股邪氣,似乎正變得愈發活躍,預示著地宮深處,將有更為艱難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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