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猶豫地衝向古井,掌中九陽真氣凝聚,猛地轟向井口的封石。
“轟隆!”封石碎裂,露出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一股更加純粹、更加陰冷的邪氣從井底噴湧而出,帶著無數淒厲的哀嚎,直衝天際,京城上空的烏雲也隨之翻滾得更加劇烈。
高峰沒有退縮,他縱身躍入井中。井壁濕滑,彌漫著濃鬱的腐朽氣息。他以九陽真氣護體,迅速下墜。下方並非水麵,而是一條蜿蜒向下的地道,地道兩側的牆壁上,竟刻畫著血魔教特有的扭曲符文,散發著微弱的血色光芒。
地道深處,傳來陣陣低沉的轟鳴,以及某種奇異的能量波動。高峰加快速度,沿著地道疾馳。這條地道比想象中要長,仿佛通往地底深淵。
終於,地道儘頭豁然開朗,呈現出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
這個空間比玄冥子之前的祭壇更加廣闊,也更加陰森恐怖。正中央,一座由黑色岩石鑄成的巨大祭壇赫然聳立。祭壇之上,一個足有兩人高的青銅大鼎,正散發著詭異的血色光芒。
大鼎表麵,無數扭曲的魂魄虛影若隱若現,它們掙紮著,哀嚎著,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入鼎中。鼎內,粘稠的黑色液體翻滾不休,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臭。
這就是“煉魂壺”!
它的周圍,站立著十餘名身穿黑袍的血魔教徒,他們口中念念有詞,雙手結著詭異的印訣,周身彌漫著濃鬱的邪氣。而在“煉魂壺”的四角,分彆鎮守著四頭巨大的血傀,它們體型比尋常血傀更為龐大,周身肌肉虯結,散發著強大的壓迫感。
高峰的出現,瞬間打破了這裡的“平靜”。
“什麼人?!”一名黑袍教徒厲聲喝道,他手中的法杖指向高峰,一道血色符文閃電般射來。
高峰不閃不避,九陽真氣在他身前凝結成一道金色屏障,血色符文撞擊在屏障上,瞬間消弭。
“哼,螳臂當車!”高峰冷哼一聲,他清楚,眼前之人不過是小卒。他的目標,是那座正在吞噬京城生機的“煉魂壺”。
他身形如電,猛地衝向祭壇,九陽真氣在他掌心凝聚成一道耀眼金光。
“阻止他!絕不能讓煉魂壺被破壞!”黑袍教徒們發出尖銳的嘶吼,他們紛紛撲向高峰。四頭血傀也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巨大的身軀猛地衝撞過來。
高峰麵臨前所未有的壓力。他不僅要麵對這些悍不畏死的血魔教徒和強大的血傀,更要抵抗“煉魂壺”散發出的邪惡力量,那股力量正試圖侵蝕他的心神,削弱他的真氣。
他左衝右突,九陽真氣化為一道道金色刀刃,將撲來的血魔教徒斬退。他的“痕跡學精通”和“心理側寫”同步運轉,分析著血魔教徒的攻擊方式和血傀的弱點。
一頭血傀猛地揮舞著巨大的拳頭,帶著呼嘯的風聲砸向高峰。高峰身形一矮,避開攻擊,同時右拳凝聚所有真氣,猛地轟向血傀的胸口。
“轟!”一聲巨響,血傀的胸膛被轟出一個巨大的凹陷,黑色的血肉飛濺。然而,血傀並未倒下,它發出更加狂暴的嘶吼,繼續撲來。
高峰心頭一沉,這些血傀比玄冥子手下的更加堅韌。
他必須找到“煉魂壺”的弱點,或者找到阻止它運行的方法。他將“證據分析”作用在青銅大鼎上。
係統反饋的信息,讓高峰瞳孔驟縮:
“煉魂壺,並非單一器皿,其核心與京城龍脈深處,由古老祭祀法陣相連。欲摧毀之,須斬斷其與龍脈之聯係,或尋其陣眼所在。強行破壞,恐引爆龍脈更深層次反噬。”
高峰抬頭,望向那被邪氣環繞的青銅大鼎。他明白,這不僅僅是一件邪物,更是一個與京城龍脈融為一體的巨大威脅。
而就在此時,他感覺到一股更為強大的邪惡氣息從青銅大鼎深處湧出,大鼎上的魂魄虛影變得更加清晰,更加扭曲,京城上空的血色閃電也變得更加頻繁和粗壯。
他隱約看到,大鼎的底部,似乎連接著一條黑色的脈絡,蜿蜒向下,深入地底,仿佛與京城的地下龍脈,緊密相連。
他意識到,要徹底解決京城危機,遠比他想象中複雜。他必須深入龍脈,找到那個真正的陣眼,才能徹底斬斷“煉魂壺”的根基。而這,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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