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嘗試直接接觸,那種快感比性高潮還要強烈十倍...”
“我感覺我們正在融為一體,我就是它,它就是我...”
最後一頁是空白的,隻在一角用極小的字寫著一句:“下次經期,也許可以試試彆人的...”
我扔下筆記本,一陣恐懼湧上心頭。等我緩過來,發現張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正站在衛生間門口,麵無表情地看著我。
“你動了我的東西。”她的聲音平靜得可怕。
“你他媽到底變成了什麼東西!”我吼道。
她歪著頭,眼神陌生:“我變得更好了,不是嗎?更美,更強,再也不會老,不會病...”
“可那盒子裡的是什麼?那些發黴的...”
“那不是發黴,”她打斷我,嘴角勾起詭異的笑,“那是‘種子’。”
種子?什麼種子?我腦子裡一片混亂。
張薇向我走來,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微光:“老公,你想不想也體驗一下?雖然你是男人,但也許有彆的辦法...”
我驚恐地後退,直到後背抵住冰冷的牆壁。
那天晚上我逃出了家,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我聯係了那個懂行的親戚,求她介紹個真正的高人。
高人是個六十多歲的婦人,姓秦,住在城郊。我帶著張薇的照片和那本日記去找她。秦姨隻看了一眼照片就皺起眉頭。
“你老婆被纏上了,而且很深。”她歎口氣,“‘經鬼’這東西,一旦讓它嘗夠了味道,就甩不掉了。”
“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秦姨沉默良久,說:“有個法子可以試試,但風險很大。你要在她下次經期時,趁她做儀式的時候,用黑狗血潑她。記住,一定要潑在那些經血上。但這之後她會怎麼樣,我也不知道。”
我拿著秦姨給的一小瓶黑狗血回家時,心裡七上八下。張薇還是那麼美,但美得令人毛骨悚然。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但什麼都沒說。
平靜的日子過了幾天,直到張薇的經期再次來臨。
這次我早有準備。第一天晚上,我假裝睡著,實際上手裡緊緊攥著那瓶黑狗血。
果然,半夜時分,張薇悄悄起床,拿著衛生巾走向陽台。月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亮,把她和那些攤開的衛生巾照得一清二楚。
我屏住呼吸,看著她開始那詭異的儀式。衛生巾上的經血再次蠕動起來,像有生命般向她飄去。
就是現在!
我猛地衝出去,拔開瓶塞,將黑狗血朝她和那些衛生巾潑去。
“啊……!”張薇發出一聲尖叫。
黑狗血潑在她和那些經血上,頓時發出滋滋的響聲,冒起一股白煙。更恐怖的是,我清楚地看到那些經血像活物一樣劇烈扭動,而張薇的身體裡似乎有什麼半透明的東西在掙紮,想要脫離。
整個過程持續了不到十秒,然後一切歸於平靜。
張薇昏倒在地,那些衛生巾上的經血變成了黏稠的黑色物質,不再蠕動。
我顫抖著把她抱回床上,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張薇醒來時,我幾乎認不出她了。她還是美的,但那種詭異的光澤消失了,皮膚變得正常,眼神也恢複了以往的溫柔和迷茫。
“我怎麼了?”她虛弱地問,“感覺像是做了一場漫長的噩夢。”
我緊緊抱住她,什麼都沒解釋。
張薇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甚至比以前更容易疲勞,皮膚狀態也回到了普通水平。她似乎完全忘記了那段詭異的經曆,隻當是自己身體不適導致的情緒波動。
但有些事情還是不一樣了。
每個月那幾天,她還是會不舒服,但再也不會半夜起來做奇怪的事。我們家也再沒出現過那些廉價的衛生巾。
然而,我偶爾會在深夜醒來,下意識地摸摸身邊,確認張薇還在。有時我會做噩夢,夢見那些蠕動的經血和張薇詭異的笑容。
更讓我不安的是,自從那晚之後,我發現自己對經血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有次和她做的時候撞紅了,我竟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和眩暈。
我不敢告訴張薇真相,隻希望那場噩夢真的結束了。
但就在上周,我偶然在張薇的手機上看到了一個論壇通知——正是那個關於經血的隱秘論壇。通知顯示,有人回複了她一年前的一個帖子。
我鬼使神差地點開了那個帖子。發帖時間是去年張薇第一次出現異常的時候,帖子裡她詳細描述了自己“變美”的經曆,還分享了一些“儀式”的細節。
最新的一條回複是三天前的,一個匿名用戶寫道:“謝謝分享,我試了您的方法,真的有效!我現在美得自己都不敢認了。但有個問題想請教:為什麼我最近開始想吃生肉了?這是正常的嗎?”
我看著手機屏幕,渾身冰涼。
也許那個“東西”並沒有消失,隻是暫時離開了張薇,去尋找新的宿主。在這座城市的某個角落,另一個女人正對著鏡子欣賞自己詭異的美貌,期待著下一次經期的到來。
而我們這座城市,又多了一個細思極恐的都市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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