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投放的時候，我們把你的歌聲通過傳感器傳到河裡。”李工程師笑著點頭，眼裡滿是寵溺。
“讓細菌也聽聽‘毛豆牌跑調神曲’！”
“說不定細菌聽了真能更努力降解汙染物，到時候‘星光河’會更亮，水質會更好！”
“那我申請當‘跑調歌推廣大使’！”小陳突然舉手，一臉積極。
“我去給每條河的誌願者送音響，讓他們投放的時候都播放毛豆的歌！”
話音剛落，小陳眼角就瞥見了工作台上的報告。
他一把捏起報告邊角，幾乎是蹦到秦翡麵前：“秦小姐！你快看這數據！”
“《十條河流微生物治理階段性成果報告》！還蓋了國家環保部的紅章！”
“平均達標率從30衝到90，直接暴漲60！這簡直是開了掛啊！”
秦翡放下手裡的細菌培養皿，湊過去翻看。
“南城護城河的透明度，從30厘米躥到150厘米了。”她指尖劃過圖表。
“淮河支流的重金屬含量，也跌到達標線以下了。”
“生物多樣性這兒更絕！”小陳手指戳著報告裡的照片，聲音拔高。
“你看，鯽魚苗、小龍蝦都回來了，還有兩條河飛來白鷺了！”
“老張剛才發微信說，今早看見白鷺站在蘆葦叢裡捉魚。”
“那場景，比紀錄片還美！”
“我看看我看看！”毛豆的機械臂突然伸過來，把報告往自己屏幕前扒了扒。
圓形屏幕上彈出個放大鏡圖標：“白鷺是什麼？是會飛的魚嗎？”
“還是像小陳哥一樣愛吃小龍蝦的鳥？”
“哈哈哈哈毛豆你這認知太離譜了！”小陳笑得直拍大腿。
“白鷺是高雅的水鳥，人家吃小魚，不吃小龍蝦！”
“再說了，我吃小龍蝦是為了補充能量搞科研，能一樣嗎？”
李工程師的連麥突然彈到大屏幕上，鏡頭裡他舉著個保溫杯，身後是環保部門的辦公區，牆上貼滿了河流治理前後的對比圖。
“秦翡研究員、小陳！告訴你們個好消息！”他語氣激動。
“醫院剛傳來的數據，河邊居民的腹瀉率下降40，呼吸道疾病也少了好多！”
“張奶奶昨天還特意給我們送了她親手做的鞋墊，說‘河水清了，呼吸都順暢了’！”
“張奶奶的鞋墊？那可是‘限量版’！”小陳眼睛一亮。
“上次她給誌願者送了一批，據說墊著走路能少磨腳。”
“我求了半天都沒求到！”
秦翡翻到報告的“居民反饋”部分，一張照片讓她嘴角彎起。
“她之前說，河裡的水黑得像墨，隻能走幾公裡路去井裡挑水。”她輕聲說。
“現在終於能在家門口洗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