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網警那邊回複了！”陳硯舟的聲音帶著興奮，透過聽筒炸響。
“已經鎖定黑客的真實地址，正在實施抓捕！這次攻擊背後，確實是淨水科技集團在指使！”
“很好。”秦翡點了點頭，眼裡沒有絲毫波瀾。
“讓他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就在這時，陳硯舟技術團隊的十幾塊屏幕突然集體亮起。
不是預想中密密麻麻的亂碼，而是一張歪歪扭扭的卡通鬼臉圖——圓乎乎的粉臉蛋鼓成小皮球，黑溜溜的大眼睛瞪得溜圓，吐著一截粉嘟嘟的小舌頭，臉頰兩坨腮紅像熟透的櫻桃。
旁邊還用稚嫩的手寫體歪歪扭扭寫著：“偷東西會被鬼臉嚇到哦～要做乖孩子！”
“噗——”實習生小王先沒忍住笑出了聲。
原本緊繃到能擰出水的氣氛，瞬間像被紮破的氣球般煙消雲散。
“我的天，這是什麼神仙反擊！”另一個技術人員拍著桌子笑。
“黑客怕是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離譜的防禦！”
黑客試圖下載的核心代碼，此刻全變成了毫無意義的符號。
像小朋友拿著蠟筆在紙上亂塗的線條，歪歪扭扭纏在一起，有的像小蟲子，有的像小圈圈，根本無法編譯使用。
“成功了！成功了！”小陳激動地跳起來，手裡的光腦差點甩出去，他趕緊接住，指著屏幕大喊。
“秦小姐，你看！他們偷到的全是亂碼！”
他飛快刷新了一下後台消息，笑得合不攏嘴：“係統已經把他們的攻擊ip、攻擊工具、操作日誌全打包發給網警了！”
“網警剛回複說，已經鎖定了嫌疑人的具體位置，正在部署抓捕！”
“太解氣了！”小陳拍著大腿。
“他們熬夜爆肝破解，最後拿到一張吐舌頭的鬼臉，估計現在要氣瘋了，說不定正對著屏幕罵娘呢！”
秦翡湊到自己的電腦屏幕前，看著那張熟悉的鬼臉圖，嘴角忍不住彎了彎，眼裡閃著笑意。
“這是我之前給毛豆編‘調皮程序’時畫的。”
“那時候毛豆總不小心碰倒我的實驗器材。”她回憶起當時的場景，語氣帶著點懷念。
“上次還把爺爺留給我的燒杯摔碎了，我就畫了這個鬼臉。”
“想著要是它再做錯事，就彈出鬼臉提醒它‘要小心’，沒想到今天派上了大用場。”
她頓了頓，笑得更開心了：“像小時候在院子裡，用爺爺做的鬼臉麵具嚇走想偷我玩具的小朋友。”
“沒想到長大了還能用這個辦法，挺管用的。”
陳硯舟的視頻電話裡，技術團隊的成員都在圍著屏幕笑。
有的還把鬼臉圖截圖保存，有的甚至設成了桌麵壁紙。
“秦小姐，你這反擊也太可愛了！”陳硯舟笑得眼角都有了皺紋。
“我們之前還在想，要是黑客真偷到代碼，該怎麼跟你解釋。”
“結果你直接用一張鬼臉圖解決了所有問題！”
一個戴眼鏡的技術人員推了推眼鏡，笑著說：“比冷冰冰的‘攻擊失敗’提示管用多了！”
“估計黑客這輩子都忘不了這張鬼臉，以後再想偷東西，腦子裡都會浮現這吐舌頭的樣子，直接留下心理陰影！”